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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苗晓男转过头带着泪痕看着陈烨,道:“是真的吗?”

陈烨点着头,道:“真的,绝对是真的。”

苗晓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道:“谢谢你。”

陈烨道:“不必谢,我们是朋友。”

苗晓男站起来,长长地叹了口气,擦擦眼睛道:“我饿了。”

陈烨道:“我们捉鱼吃吧!这湖里的鱼又大又肥。”

苗晓男道:“我不会捉鱼。”

陈烨站起来道:“我教你。”说完砍来两枝一丈来长比手指头略粗的竹子,将一头削尖了,带着苗晓男来到湖边,递给她一支竹子,道:“我们就在这湖边上,一会儿有鱼游过来,看准了刺下去就行了,出手一定要快。”

苗晓男点着头,接过竹子,两个人沿着湖边来回巡睃,湖水十分清澈,水里游鱼清晰可见,但都是一些小鱼小虾,大鱼不会游到岸边来。陈烨干脆卷起裤管下湖,苗晓男见了也卷起裤管兴致勃勃地跟着他一起下湖。

两人弯着腰往湖里走,直至走到齐膝深的水里,密密麻麻的水草里终于偶见大鱼的踪影。陈烨和苗晓男背靠着背,陈烨嘱咐她不要动,苗晓男明白陈烨的意思,两人站得像两尊石像,一人各自守着一方的水域。终于,一尾尺来长的草鱼慢慢地向陈烨游过来,陈烨举着竹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它慢慢游近,直到它进入攻击范围,陈烨闪电般出手了,竹子准确无误地从草鱼的脊背穿入,陈烨将草鱼挑起,大声叫道:“叉到啦!我叉到了一尾大草鱼。”

陈烨挑着草鱼转过身给苗晓男看,苗晓男气鼓鼓地瞪着他叫道:“你这么大声干嘛?你把我的大鱼吓跑了,都怪你。”

陈烨给迎头泼了一盆冷水,但却一点也不恼怒,因为他只要苗晓男开心就好,他将草鱼拿回到岸上,干脆就坐在岸上看着苗晓男叉鱼,他心里很明白,人只有在全神贯注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才会忘记心中的伤痛,而且第一次叉鱼的人如果能叉到一尾大鱼,她的心里一定会很兴奋。

陈烨远远地看着苗晓男,她抿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水里,慢慢地举起手上的竹子,陈烨知道那一定是有大鱼游近了,果然她敏捷地出手,一尾大黑鱼被她挑起来,她举着大黑鱼向着陈烨又笑又跳,开心得就像一个过年收到大红包的孩子。陈烨向她举起手掌,她一阵风般踩着水向陈烨跑过来,在他的手掌上拍了一下,看得出,她真的是很开心。

叉鱼的任务就交给了苗晓男,陈烨在岸边将鱼剖开洗干净,然后捡柴生火烤起鱼来。每叉到一尾鱼,苗晓男都兴奋不已。陈烨将一尾大草鱼切成薄如纸片的鱼生,满满的两大盘,姜葱切丝,放在鱼片上,鱼片洁白如雪,配上碧绿的葱丝,刹是好看。苗晓男尽兴而返的时候,火堆上的鱼在碳火的烘烤中变得金黄,滋滋地冒着黄油,香气四溢,连大黄狗也不停地摇头摆尾,苗晓男点头道:“貌似不错的样子。”

陈烨一边抓着竹竿慢慢地旋转着烤鱼,一边愉快地道:“岂止是不错而已,简直是好极了。”

苗晓男又看了看碟子里的鱼生,道:“这是什么?”

陈烨道:“你猜猜?”

苗晓男仔细地看着,道:“是鱼切成的薄片?”

陈烨道:“你猜对了,真是个天才儿童。”

苗晓男皱着眉头道:“你将鱼切得这么薄,用来煮汤?”

陈烨道:“不,就这样吃。”

苗晓男道:“这样能吃吗?”

陈烨道:“当然能,一会你吃过就知道我的手艺了。”

苗晓男道:“生鱼能好吃到哪里去?我才不信。”

陈烨笑笑,“很多事情你可能都不相信,但很多却是真的。”

黄昏即将来临,远处的苗寨炊烟袅袅,波光鳞鳞的湖面影照着桔红的落日,闪烁着金子般的光芒,四周一片宁静,远远的天空一行大雁飞过,更增添了几分诗情画意。

陈烨把从苗寨买来的油盐酱醋拿出来,油是苗人自己家里自制的小磨芝麻香油,据说当地苗人在磨制这种芝麻香油的时候,不仅整个寨子都能闻到油香,甚至连各种各样的鸟儿都成群地落在磨坊的屋顶上,久久不愿散去。

将佐料调好,陈烨削来两双竹筷,从湖边搬来一块扁平的大石,将全鱼宴摆在大石上,然后席地而坐,苗晓男拿着筷子,看着那两盘鱼生,迟迟不敢下筷,看着陈烨道:“这生鱼片真的能吃?”

陈烨道:“我骗你干嘛?”说着抓起筷子夹起一串鱼生,蘸上佐料大口地嚼起来,还不停地点头道:“味道好极了。”

苗晓男看陈烨果然吃得津津有味,终于忍不住夹起一块鱼片蘸上佐料,试着吃起来,陈烨问道:“感觉如何?”

苗晓男慢慢地吃着,忽然道:“我到过不少的地方,可是无论南方北方,这样吃鱼的法子可真的没有见过。”

陈烨道:“你没有见过的事情多着呢!”

苗晓男道:“少吹了。”

陈烨道:“味道如何?”

苗晓男想了想道:“没吃的时候我以为一定会很腥腻,但慢慢地吃下来,感觉又不同了,有一种很自然的原汁原味的感觉,算是不错吧!”

陈烨夹起一串鱼生装到苗晓男的碗里,道:“你长得这么瘦弱,要多吃点身体才会好,我真怀疑你爹娘是不是不给你饭吃。”

苗晓男忽地放下筷子,大声冲着陈烨道:“我的身体不好吗?我长得瘦不瘦关你什么事?”

陈烨呆了呆,在这一刹那间,他仿佛看到的不是苗晓男而是周蕾蕾,那远在七十多年后躺在病床上的周蕾蕾。陈烨在心底叹了口气,明白自己说错话了,急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道不错的菜,希望你喜欢并且多吃点而已。”

苗晓男看着陈烨,忽然低下头道:“对不起,我不习惯别人对我太好。”

陈烨道:“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明白你的心情。”陈烨看得出她外表的坚强,然而也能感受得到她内心的那一份脆弱,她心中一定藏着太多的心事,也许她不愿意向别人诉说,也许她根本找不到一个愿意诉说的人。

苗晓男理了理长巾下垂落下来的长发,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向陈烨道:“对不起,我不应该随便对你乱发牌气的。”

陈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有关系,只要你觉得能够开心一点,随便你怎样都没有关系。”

苗晓男道:“其实我知道自己的牌气一直都不好,有时候我想改,但实在改不了。”

陈烨道:“有些事情不必勉强,那样很辛苦的。”

苗晓男道:“也许你不知道,就因为我的牌气不好,所以我才会被爹爹从家里赶了出来。”

陈烨看着她道:“天底下哪一个做父母的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也许你爹爹只是一时冲动而已,也许你离开了家,说不定他现在正在到处找你呢!”

苗晓男苦笑着道:“即使他找我,我也不愿意回家,自从哥哥死后,爹爹就一直恨我,因为是我害死了哥哥,他不但恨我,还恨我娘,说我娘生下我这个扫帚星。后来他又找了一个二娘,自从二娘来我家后,他就再也不理我娘了,我娘终日郁郁寡欢,就在半年前,我娘去世了,在我娘临终的时候,他竟然也不来看我娘一眼,所以我痛恨我爹,也痛恨我二娘,有一天二娘竟然将我娘遗留下来的一件貂皮大衣拿去送人,我气得不得了,她有什么资格动我娘的东西?我一时恼起来就用刀子在我二娘的胳膊刺了一刀,我就这样被我爹爹从家里赶了出来。”

她说得轻描淡写,陈烨却看得出她眼神里那种深深的无奈,还有内心深处那种外人难以明白的痛楚,叹了口气道:“人生难免有太多的磨难,我们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苗晓男淡然一笑,道:“你呢?你有什么故事?说出来听听。”

“我的故事?”陈烨想了想,恍惚间连自己都分不出自己到底是谁,是陈烨还是李宝晴?只有苦笑着道:“我的际遇比你好一些,我出生在江南的一户人家,我的爷爷很疼爱我,但我出生没多久就没有了爹妈。在我十三岁的那年,我运气很好,遇上了一位道人,他将我收为弟子,就这样我跟在道人的身边转眼就是十年,后来道人云游四海去了,我也就跑了出来到处闯闯碰碰运气。”

苗晓男道:“这么说来你是个孤儿?”

陈烨道:“算是吧!”

苗晓男叹口气道:“其实你的身世比我还可怜,毕竟我还是感受过亲娘的爱,但你连你的娘亲也没有见过。”

陈烨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再艰苦的路毕竟都走过啦!现在我们还不是都长大了吗?”

苗晓男点点头,陈烨道:“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如果你不想说,就当我没有问过。”

苗晓男托着腮,眼里有了笑意,道:“你还是想知道我昨夜到‘楼上楼’干什么?”

陈烨点头道:“我看得出‘楼上楼’那帮人都不是好惹的,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

苗晓男笑笑道:“如果你想知道就先告诉我你既然离开了小城为什么还要回来?昨夜为什么要跟踪我?”

陈烨道:“我真不是有意跟踪你的,昨天离开小城后,我的马儿被‘楼上楼’的那一帮人下了毒,跑到半途上毒发而亡,我越想越不忿,所以我又回到那里准备找他们再算一次账,但我回到‘楼上楼’的时候,那里一个人也没有了。后来我就在城里东大街的一间旅馆住下来,想不到就见到了你,于是就一路跟在你身后,仅此而已。”

苗晓男笑笑道:“其实告诉你也没所谓,‘楼上楼’的那一帮人的确是桂系集团军刘荣的人,这帮人专门帮他干一些买卖军火弹药,杀人越货筹集军饷的勾当,前两天有一个贩卖药品的商人在城郊被他们劫杀了,我遇到那个商人的时候他还剩下一口气,临死前他恳求我帮他送个口信,让我到株洲‘万青堂’找一个叫陆汉青的人,告诉这个陆汉青,说这批药品被人抢了,让他设法找回来,末了他还说他自己是八路军的情报员,很多人正等着这批药品救命等等,说完就咽气了。我想既然帮人就帮到底,所以这两天就围着那‘楼上楼’转,设法动手从他们手中偷回那批药品,谁知昨天你那么一闹,将‘楼上楼’砸了,我亲眼见到那掌柜在你走后不久就带着人拉着两条尸体出了城,我见他们也没有带别的什么,以为那些药品仍然藏在饭店里,所以昨夜悄悄地溜进去找了个遍,结果什么也没有找到。”

陈烨皱着眉头想了想,道:“那些药品叫什么名字?”

苗晓男道:“听那情报员说,叫做什么盘尼西林。”

盘尼西林?陈烨听到这个名字放下筷子,点头道:“盘尼西林的确是一种十分稀缺的急救药品,但问题是这批药品有多少?‘楼上楼’的那帮人会不会已经将它带出了城去?”

苗晓男道:“那些药品是那个情报员一个人携带的,就一箱子,大概五六十斤左右吧!据我前两天观察,‘楼上楼’在昨天之前,没有人再出过城外。”

陈烨想了想,道:“那么昨天我走后,那帮人出城的时候是怎样走的?”

苗晓男道:“他们走的很着急,身上并没有携带什么包袱之类的东西,就一架板车,车上拉着两具尸体。”

陈烨道:“他们会不会将药品藏在尸体当中?”

苗晓男道:“这个我倒留意过,两条尸体曾被抬到后院的房间里换过衣服,然后再抬出来放到板车上,我是亲眼看到他们在板车上被蒙上白布的,看上去没有什么异常,当时我还以为那个掌柜是准备拉出去将他们埋葬的,我曾经一路尾随着,但出了城外,到了傍晚,我发现那掌柜请来了四个赶尸人,估计他是请来赶尸人要将两条尸体赶回到他们各自的故乡,后来他们分作三路走了,我就没有再跟下去。”

陈烨道:“他们是怎样分作三路?”

苗晓男道:“赶老乞丐的一路,赶死去的那名伙计的一路,剩下的伙计都跟着掌柜一路。”

陈烨想了想,又问道:“我的马被毒死后,我按着原路回到城里,怎么没有遇上他们?”

苗晓男道:“你走的是官路?”

陈烨点头道:“是的。”

苗晓男道:“那你当然没有遇上啦!他们走的是小路,你想想,大白天的拉着两具尸体在官路上走,那掌柜不怕惹来麻烦才怪。”

陈烨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其中有问题。”

苗晓男笑笑道:“不瞒你说,昨夜你跟踪我的时候我已经是第二次回到‘楼上楼’搜寻了。其实在天黑不久后我就进‘楼上楼’找了一遍,连后面的马厩也找过了,什么也没有找到。回去后我想了又想,实在不死心,于是又回头找了一遍,结果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陈烨道:“既然如此,那说明药品一定是掌柜他们带走了,至于用的是什么方法,我暂时还想不到,但既然让我碰上了,我一定也要管管。依你所见,现在他们三行人应该走出了多远?”

苗晓男道:“一般来说,赶尸人是夜行日宿,昨天他们只走了一晚,顶多是走出了几十里路,但那掌柜和伙计们就不好说了。”

陈烨道:“那就行了,如果药品是藏在尸体中,掌柜和那些伙计一定会在后面跟着保护,如果药品不是藏在尸体中,我们追上了赶尸人,那么就可确定药品是掌柜以其它的方法运走了,我们追踪一行人总比追踪三行人来得简单快捷。”

苗晓男看着陈烨,瞪大眼睛道:“你要去追踪他们?”

陈烨点头道:“有什么问题吗?”

苗晓男抿着嘴没有作声,陈烨觉得有点奇怪,又问多了一遍。

苗晓男这才缓缓道:“他们走的是小路,全是荒山野岭,蛇虫鼠蚁尚且不说,就算你追上他们,他们人多,而且手上有枪,就凭我们两个是人家的对手吗?”

陈烨笑笑,又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道:“这点你可以放心,山人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苗晓男道:“我看过你的身手,我知道你很有本领,但我怕……,但我怕……。”她说着说着,没有再说下去了。

陈烨急忙问道:“你到底怕什么?”

苗晓男眨着眼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湘西赶尸人的大名吗?据说他们都懂点儿邪术的,否则他们怎样赶得动死人啊!”

陈烨又笑了,很不宵的道:“他们的那点本领啊?算不了什么,待我追上他们再让你见识见识,反正他们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秘。”

苗晓男道:“但我还是有点怕。”

陈烨道:“只要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苗晓男吱唔了半天,才说道:“那个死去了的伙计是我亲手抓住的,我还打断了他的腿,虽然他并非我亲手所杀,但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头等苦主,我怕他找我报仇。”

陈烨捧腹大笑,笑得苗晓男的脸更红了,陈烨站起来俯身在她耳边道:“他在生的时候你都不怕,还敢打断他的腿,现在他死了,就算是鬼也是一个断腿鬼,你还用怕他?”

苗晓男沉默了半晌,终于作声道:“那好吧!本来就是我的事情,没有理由让你自己一个人去的,但这大黄狗怎么办?”

陈烨道:“你想怎么样,难道打算背着它上路?”

苗晓男道:“背着它上路肯定是不行的,但也不能把它留在这里不管啊!它的腿现在断了,自己找不到吃的东西,我们这样把它丢在这里,岂不是要将它活活饿死?”

陈烨点头道:“嗯,你倒是提醒了我,还是你心思细密,我本打算办完事情后再回来带上它,但万一我们几天都搞不定那帮人这大黄狗就惨了。不如这样吧!我们再到湖里去叉上十来条大鱼,就放到它的身边,它想吃就吃,等到吃完这些鱼,我想它的腿也差不多好了。”

苗晓男一听到叉鱼,顿时大喜,即刻卷起裤管抓起竹枪下湖。圆圆的月亮升起了,闪闪的星星也出来了,无数的萤火虫儿也飞来凑热闹,在她的身边头顶飞来飞去如梦似幻,苗晓男笑意盈盈,不时放下手中的鱼叉,用手指在空中不停地画着圈圈,萤火虫儿顺势跟着她的手指飞着,连成一条长长的萤光线,苗晓男眼睛里异彩涟涟,脸上笑容更是灿烂,露出迷人的酒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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