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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路并不空】

术平重重地吸了口清晨的舒心空气,他淡淡地看着身侧的秋如雪,她长长的睫毛却遮不住那双动人的眼眸,纤柔的一双玉手,交叉着抱住膝盖,她安静地依靠在柳树身,配着她那不可思议的娇媚容颜,只让术平由心感到,在他身边的女孩,是不是一位被众神遗落在人间的仙子?

秋如雪的美眸半开半合,她偷偷地向术平瞟了几眼,她发现术平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的脸颊微热,她知道这样很不好,却偏偏没有法子按捺住自己的喜悦……

术平忽然起身,看着东天初升的一轮红日,他开口道:“我……我该走了。”他没有回首,他双手背后,脊背笔直如一面墙壁,那墙壁在身后的秋如雪看来,是如此的凄清、孤独而又坚韧。

秋如雪缓缓起身,她默默站在术平的身后,温声道:“你知道我们枫院,为什么也会来到青阳么?”

术平身体突然僵住,他心中早就猜到了,他淡淡道:“我不想知道。”

秋如雪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但还是温声道:“其实我娘亲是不让我来这儿的,她说这儿太过凶险,不是我所能应付,可我不听,我偏来了,我来这儿是为了见一个人。”

术平笑道:“术平。”

秋如雪低首轻轻“嗯”了一声。

“那你见到了他没有?”

秋如雪,娇笑道:“自是见到了。”

“那你就该回家了,这里的确很凶险。”

术平说完并没有回首,秋如雪站在原地看着术平越走越远,她心下又是喜悦又是担忧,口中自语道:“你比想象中的还要好,你可知道么?……”

天格外的蓝,格外的清澈,天空没有一朵白云,也没有什么其它色彩,渺小的世人仰首而观,他可以看到这天蓝得好深邃,好遥远……

“差不多到中午时分,就能到达天都峰脚下。”冯友群骑在一匹淡黄骏马上,他目光锐利,眺望着西天那高高凸起的天都峰。

“我们早间出发,望峰而行,总以为就要到了,却行了三百余里,也只能看到山线而已。”宁天杀与冯友群并马齐驱,身后尾随着同门师弟师妹以及桃景倩。

青瑞笑道:“大师兄岂不知古语常说,‘望山跑死马’这山虽近在眼前,却仿若天涯之隔……。”

冯友群大喝一声,勒马止行,寻思道:“这怎么会有一群马队?人都到哪里去了?”

宁天杀与青瑞下马查看,却见空地上并无打斗痕迹,只是空地上的点点殷红却由何而来?

“在这里!”术平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他往山道南侧的密林中走去,一群人尾随其后。

苍蝇来飞不歇,十几俱尸体横七八列,凌乱地被掩盖在野草丛中,却掩盖不住那血的味道。

“啊……”桃景倩白玉小手,慌张捂住了杏花眼。

青瑞的心,也被这一声惊呼,惊得跳了一下。

“莫怕,莫怕,有姐姐呢。”桃木木随即把桃景倩的娇躯揽入怀里,她樱桃小口微启,向着青瑞道:“看我做什么?”

青瑞连忙转首,他细细探看着这些尸体,他出了口长气道:“大概死了有一个时辰,十三人俱是被快剑一招刺心而死,不会是…不会是神世长乐山庄的人吧?”

“错不了!”

冯友群目中颇有赞赏之色,他撕开一俱尸体的胸前衣衫,众人只见那心口之上不过一寸多长的伤口,那是一道浅浅的血痕,他若有所思道:“长乐山庄与圣界向来无仇,为何要连杀他们十三名弟子?”

术平淡淡道:“如我所料不差,此事绝对和天都峰有关。”

剑真忧思道:“若是两家已经结仇,我们此行对圣界是帮还是不帮?”

冯友群并未说话,他只是眺望着远方的山线,似乎他没有听到剑真的言语。

宁天杀正色道:“帮!我们早已彻底得罪了神世,还怕他们作甚!诸位同门切莫忘了,我们两家在中州,向来是同进退,共荣辱。”

剑真点头称是,他一张俊雅的面庞,在蓝色天空下,明媚而又开朗。

日光悠悠,山道蜿蜒向上,两侧佳木繁阴,葱郁野草没人。

此刻正是中午,宁天杀一众,已到达天都峰脚下,他们下马缓步而行。

山势巍峨,气势磅礴,只见天都峰拔地而起,似要与天齐高,与地齐广。

山连着天,天也连着山,暗黑色的庞大山体,被一种暗红色的光晕所笼罩。

众人看后不久,只觉得头昏目眩,不可直视,当真诡异,不同寻常。

“师叔快看!”宁天杀指着北侧山脚下的一群人。

刀剑奇光闪烁不歇,几百人正在展开厮杀,时不时传来几声惨叫,不知几人倒地而亡了,场中人等并未在意,反而杀性大起,招招狠毒,刀剑夺命。

“一起上!”宁天杀看到场中厮杀的双方竟是神世与圣界,这两个方今天下一南一北的超然势力,不知为何,彼此却展开了厮杀。

“哼!青河谷也要送死吗?”谢未朝领着一众手下,向宁天杀冲来。

宁天杀双掌泛起青光,凌空跃起,隔空而向谢未朝奋力击来。

尘土飞扬,乱石而舞,一阵巨力携着劲风沙石而来,谢未朝运功而挡,他只觉得整个身体在这股巨力面前,简直如同螳臂当车,不自量力,“噗嗤”谢未朝捂住胸口,一口鲜血早已化作血雾。

宁天杀的雷霆一击镇住了所有人,只听一名中年灰衣人抚掌笑道:“宁师侄,这一掌‘气吞霄汉’可令老夫望而生畏哪。”

“师父!师父……”路空慌张扶起谢未朝那颤颤巍巍的躯体,他左袖手肘以下,空空,他的半截左手已被截去。

宁天杀拱手道:“承蒙展师伯盛誉,我这雕虫小技,难等大雅之堂,哪里比得上圣界的‘圣字决’中的掌法。”

“展清流!东西还不交出来么?”陈先河瞪着怒火密布的双目,如同从地狱逃出来的恶灵。

展清流鼻子高而挺,目光锐利,他的脸就像是冰棱一样,锋利刺目,高傲凸起,他大笑两声道:“东西迟早会给你们,但不是现在,再说了,老夫替滕公子保管邪器,还不是为了诸位的利益着想。”

宁天杀问道:“莫非其它的几件邪器,已在展师伯的手中?”

“那是,展师叔昨夜以一己之力,连战神世四大领主,未曾一败。”说话的是位锦衣少年,那少年不过十八九岁,眉清目秀,相貌堂堂,腰间配着一柄黄鞘长剑,他衣炔飘飘,风度翩翩,当真是个美少年。

宁天杀仔细看了看这少年,道:“这位可是…可是圣界的少公子——明珍师弟。”

展清流笑道:“快来见过青河谷的大弟子宁天杀。”

“明珍,见过宁师兄。”

宁天杀拱手道:“明师弟多礼了,我们青河谷世代与圣界宛若一家,今日同仇敌忾,休叫南江的侠客,小看了我们中州神英。”

“说得好,说得好……”这话里充满了嘲笑,众人只觉得什么东西遮住了太阳,大地阴阴沉沉,几声怪啸,声声刺耳。

十几只黑色苍鹰,收翅落地,滕瑛与黑袍人身后尾随着五六十名紫衣人,他们缓步走到神世人马一侧。

一张太师椅,滕瑛翘起二郎腿,手中折扇一开一合,郭六正在手持蒲扇,为滕瑛扇风。

滕瑛看到展清流不屑地看着自己,俊逸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怒,口中道:“展前辈昨夜大展神威,抢了本少的六件邪器,不知可玩够了没有?”

展清流大笑道:“冤骨笛、封葬盒、千念袋、鬼焰炉、夺心环、幽魂玉,这六件赫赫有名的邪器,简直能与名器谱上排行前五的‘一刀四剑’媲美,老夫可舍不得拱手让人。”

术平的目光看到滕瑛,不知又触动了什么回忆,他转首不敢停留片刻。

滕瑛的目光扫到术平,这位令他受到莫大耻辱的人,他咬牙切齿,目光如欲喷火,怒口道:“要什么你就说吧!只要我皇族能拿得出,你只管开口!”

展清流冰棱般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笑道:“滕公子快人快语,老夫也不便磨叽了,眼下六件邪器皆在我手,第七件我也能替你借来一用,老夫助你们开启神山,只有一个条件。”

宁天杀心惊不已,蓝冰尺此刻正躺在自己的衣怀里,展清流难道能感受到了这件邪器的存在。

滕瑛开怀笑道:“好!好得很,什么条件,展前辈请说。”

展清流朗声道:“只要你们皇族一声令下,令驻扎在中州的十万铁骑撤离末叶岭,老夫自当把七件邪器双手奉上!”

圣界在江北数千里方圆,一家独大,势力滔天,皇族眼看圣界一天天壮大,不由得忧心不已,当年在正新之乱时,便以安抚民心之由,派出十余万铁骑,驻扎末叶岭,震慑圣界,防其图谋不轨。

滕瑛拿捏不定,左思右虑,这么大的事岂能是他一个正贤王世子说的算,“郭六,你看如何?”郭六滚动着他那双狭小泛光的眼睛,凑到滕瑛耳边道:“不妨先答应他,先把邪器弄到手再说……”

滕瑛笑道:“本少答允了!”

展清流似乎没有觉得什么不妥,随即道:“好…滕公子,此次进山,想必你们皇族对山腹中的东西是志在必得了。”

展清流郑重地对宁天杀道:“宁师侄,还请把蓝冰尺相借一用……我以圣界的声誉发誓:用完即刻奉还,如有违背,老夫天打雷轰,死于厉雷之下。”

宁天杀忧思道:“这……”他望向冯友群,眼神中似有询问之意,他正色道:“我相信你!”

宁天杀自衣怀里拿出一件一尺来长的蓝色尺子,那尺身雕刻着繁密文字,远远一股寒意,直透人心脾。

展清流接尺道:“多谢了。”

就在此时,西北方又来了两队人马,一群人身穿黑色披风,手持木制法杖,另一群人手持长枪,腰身悬挂短剑。

滕瑛满脸堆笑道:“巫公子,王前辈别来无恙。”

来人正是南江的幽冥之巅和燕宗。

王紫清抱拳道:“燕宗王紫清,见过诸位英雄好汉。”

“原来是‘紫秀金陵’到了,失敬!失敬!”陈先河看到王紫清步履虽轻缓,却急速,又看他左手青光缭绕,心下已知他修到一品巅峰。

“白先生,我们开始吧。”滕瑛开口对身侧的黑袍人道。

黑袍人阴声道:“诸位先行退开在十里之外,老夫施法解除禁制,这天都峰势必将地动山摇。”

山脚下的数百人听后,举棋不定,生怕神山开启,神世得到了神器。

术平忧心道:“我观此峰,山体异常,确是蕴含着一股惊天动地的力量,我们不妨还是先行离开。“

冯友群道:“如此甚好。”

宁天杀也没有异议。

四五百人不约而同地行到十里外的一山顶处,眺望着西方天都峰。

黑袍人不顾山脚下的人是否走光了,他衣袖挥舞,七件邪器,缓缓升空,他召唤出一只苍鹰,冲天而起。

青蓝色的天空不知从何处而来,滚滚涌动着许多乌云,遮天蔽日,向着天都峰顶快速汇聚而来。

黑袍人双臂挥舞,时不时发出几声的怪音,如同地狱的鬼哭,妖魔的狞笑。

七件邪器各不相同,冤骨笛散发着炽热白光,幽魂玉黑气蒸腾不歇,蓝冰尺散发着道道夺目蓝芒……七件邪器,编及天都峰顶七个方位,随着黑袍人的咒语吟唱,黑袍人身侧的七件邪器围着他开始转来转去……

峰体的红光大盛,数百里外,数千里外,无不可以清晰地看到整个天都峰的赤红轮廓。

青瑞兴奋道:“好气势!武圣下的禁制,果真不凡!”

天空中忽然几声凤鸣传来,枫院的人也来到了这里。

一身红装的秋如雪,看到术平正依地而坐,靠在一块青石上,她美丽的面容,笑意盈盈。

术平低首,手中拿块石头,不知在身前画了些什么。

路空目不转睛地看着秋如雪,他欣喜道:“秋少主,你也来了。”

秋如雪一怔,看向路空,惊奇道:“你的手?”秋如雪想到这里,恍然大悟,那是因为昨日与宁天杀比剑的缘故。

路空目中闪过一丝慌乱,颤声道:“我的手…我的手废了……”他忽然抬首看向不远处的宁天杀,只见他英英玉立,器宇轩昂,正在与桃木木有说有笑。

宁天杀好像发现了有道目光正在打量着自己,他坦然自若,与之目光相接。

路空眨了下眼睛,垂下首去,他心里不知道有没有恨。他知道自己虽然长相英俊,却没有宁天杀那样不凡。他虽然也是使剑,但却技不如人,失去左手。

他有个好师父,却未能替师父守得住红树域的荣耀。

他看着秋如雪那美眸中含情脉脉地看着一个人,然而那个人却不是他。

那个人仿佛并不知道,他只是垂首在地上不知画些什么东西。

一个人曾经拥有的,此刻失去了,一个人想要拥有的,却不属于他,他不知道,心里为什么连一点恨意都没有。

要恨也只能恨我自己,我为什么这么没有用!路空在心中暗道。

最得意的左手也没了,路空的武功势必弱上了许多。

他抬首看向西方的黑色乌云,一脸茫然,这些乌云,随风而来,随风而散,不就是和自己的命运一样么,这么无常,这么难测。

他很年轻,他记得第一次让对手倒在自己剑下时的心情,那是多么意气风发,潇洒淋漓。

昔日辉煌已化过眼浮云,世人不会再记得‘长空剑’当日是多么的纵横得意,他们只会记得在昨日,有位名叫‘宁天杀’的青年,断了他的左手,把他踩在脚下。

我还有路可走么?路空深深问了自己一句,他痴痴地看着秋如雪的美眸一直停留在术平的身影上,他不禁又垂下了首,他不是自卑,也不是认命。

哪怕没有路,也要走出路来!左手没了,不是还有右手么?一样可以使剑!一样可以杀人!

痛苦算得了什么?无奈算得了什么?只要人的心不死,他就没有倒下去的理由!

路空左肩关节“格格”作响,他在颤抖着,他在隐忍着。

他从小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他只有一个亲人,那便是他的师父,现在连他的师父也受了重伤倒下,他右手紧紧握住插在腰间的一把赤鞘长剑,那是他日夜不离身的长剑,那是此刻已成为他精神全部的长剑!

长剑在手,乌云再厚,也总有一天会被刺散!

这世上大多数的失意人,无不是找不到身上应该具有的东西,才会自怨自艾、自暴自弃。

人若是说,无路可走,只不过是不想再走了而已,人若是还想要再走,哪怕面前是风霜与刀剑与悲哀与不幸铸成的一面墙!他也会穿墙而过,绝不退缩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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