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浩苍穹,群星共舞,日行月衍,有多少奇迹发生?无人可知,但总能记忆深刻的莫过于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或事。轻轻掀开一段历史,让我们迈入这个奇妙的世界,一探世间的种种。。。。。。
吹吹打打,锣鼓喧嚣,鞭炮不断,焰火争艳,一队几十人的迎亲队伍,喜气洋洋的进入了荣城的张家大院。不得不说虽然荣城不是红日国的国都(国都晴城,原是青日族的都城,红日国国君万留芳击败青日族后,在原址扩建而成,因为当时击杀青日族族长时恰逢红日劈开乌云,光芒万丈,直透至万留芳的身上,之后祥和光热依次扩散,数息间拂过每位将士又将青日族的都城照耀的辉煌闪耀,为此取国名红日,又定都晴城。)但因为荣城的地理位置非常的重要,想要通往北疆和西疆,必须在荣城中转,所以荣城的底蕴丰厚繁华,是少数的几个繁华区。这里人口众多,交通便利,商业发达,而张家也是其中能叫得上号数一数二的富商之一。
此时的张家大院里,彩衣蝶舞,香气萦绕,人声鼎沸,无不散发着喜气的味道。看那忙忙碌碌的佣者,看那一张张笑的合不拢嘴的脸,再看那枝头,高墙屋檐,窗棂门心处的红绸喜字,那千米外尤可见的红灯万盏,无不在说明着张家是个多么好的地方,能够嫁进张家的门是几辈子修来的好福气,一些路过的男女们眼中满是羡慕的神光,内心深处情不自禁的多了这样的想法:那些羡慕的男人们内心会不断地反问自己为什么老妈把我生成了男人而不是女子?嘴角嘀咕着渐渐远去,亦或是驻足久立摇头叹息,叹气悠长。而那些女人则在内心幻想着要是自己就是那个新娘子该有多好,那是多好的婆家啊,吃喝不愁,天天有人侍候,出门还能坐马车,想吃想穿什么就买什么,白花花的银子黄澄澄的金子数不胜数。。。越想越开,越想越想成为那个家的女人,也有的已婚嫁的女人会恨自己为什么要结婚那么早,为什么没能寻机入了张家人的法眼,于是回想着未生儿育女未出阁前的姿色又是后悔不迭,苦叹命运不公,生不逢时,再叹自己没那么的好命,最后似乎每每在家中受委屈的时候都会想起这样的深刻对比,那样的哀叹悲鸣伤泪最后也只负给了那硬木床,杨柳树或者阴暗无人的角落。
当然这些人都是过路者不懂实情,如果他们知道张家大院今天娶亲的新郎是个卧床三年不省人事,只有一口气苟喘着人时又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呢?我写不出多少但我明确想法是千种万种的,不一而同,同一人也会在瞬间变幻出好几个想法。这就是人,一个具有非常复杂思想的种族。
当然相对那些过路者,唯有亲身经历的人才会明白此时的感受如何。她芳名初阳,陈城主的女儿,形貌俱佳,善诗文,重孝道,年方20.岁数倒是和张家的儿子张少成同岁,但要她嫁给的可是块“将死之木”啊,与其说是嫁给他不如说是替父还恩,偿还当年父亲赴任遇匪遭劫被张家家主,张四海救护回城顺利到任的恩情。此时的她已经自己拜过了天地,父母,被下人送到了洞房之中,轻坐在床沿,床里面躺着的就是自己的夫君,张少成,一个曾经才华横溢,仪表堂堂的立世男儿。此时的他面容枯槁,毫无血色,身体更是因为久卧缺乏运动而瘦弱如柴。虽穿着大红礼服,却根本没有一丝的喜气外漏。静静地躺在床上。唯有那不时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还是个人并不是块别人眼中的木头。
看着眼前的夫君,初阳泪湿面肌,珠泪落衫,一叹自己命运不济,虽入豪门却不能嫁给如意夫君,二叹少成英年早折,纵使才华出众却不能尽显,三叹人世复杂,为什么上天竟不能将那些阿谀奉承,虚伪无耻之僚除尽,只留下清明高雅之士。
忽然房门打开,一贼眼阔鼻唇薄牙黄狼背螳螂腿,身穿道袍,一手拂尘,一臂屈伸横于腰际的中年男子道号“尽仁”嘻呵呵的走了进来,脸上尽是轻浮之意,也不知道此人是如何说动张家父母说媒,成了这门亲事。初阳看着眼前的无耻之类,止住了思绪,来看看到底这个人渣现在来这里干什么。尽仁道士见初阳紧盯着自己,不由得嘴角上挑,如若没人的话估计他会吹个口哨。他慢慢的坐在房中的圆桌前,随手拨弄了几下放在桌上的香炉,似乎被烫到了手一样,放在嘴边吹吹,恋恋不舍的收回聚焦在黄金香炉的贪婪目光。又抓起了花生瓜子肆无忌惮的吐着,也不理会别人,不顾别人的感受,一边盯着初阳一边喷吐着,样子泼皮,人见人抽的损色!初阳再也无法容忍这样的混蛋在这使泼,“如果你没什么事,就离开。这是我的新房,不是厅堂。”面对初阳的愤怒,尽仁却并不开口,只是以眼还眼的回着初阳,并且还不时的看看桌上,也不知是又看上了桌上的红苹果还是那玉粒珍珠葡萄。亦或是刚才被烫了手的黄金香炉。初阳见这泼皮竟然如此无视自己,立即起身,准备亲自逐客,可忽然间发现自己身体竟然变轻了,脚下无力,瘫软到地上,想开口再说话,却发现竟然喊不出声。怎么用力都不行,而此时的尽仁却站了起来,就像进来时一样,嘴角翘起,迈着八字步悠闲的走上前来,这时的初阳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神中多的是愤怒,身体也不停地挣扎起来,可是无论怎么动都始终无法站起来,浑身的无力感越来越强,眼看着这个人渣就要走到自己的身前,初阳恐惧了,她挣扎的强烈起来,可这是徒劳的。最终人渣走到了初阳的面前,俯首看着初阳,坏坏的笑着,要多邪恶有多邪恶。此时的初阳已经倒在了地上,无助的她现在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人渣,泪水眼中闪闪,可不知道初阳是怎么想的,那泪水在眼中始终的没有滑落下来,初阳放弃了挣扎,仅用眼神狠狠的盯着这个人渣,似乎要记住他长什么样子似的。尽仁这个人渣把一切看在眼里,竟然还点点头,嘴角的弧度更大了,露出了更让人厌恶的黄牙。尽仁慢慢的俯下身,慢慢的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托起了初阳的下颏,看着这张丽质的脸,啧啧称赞,一副很是享受的样子。上半身不由的前伸了一段距离,嗅了嗅初阳的体香,这人渣竟然闭上了双眼,又慢慢的将头伸向初阳,就在可以感觉到初阳呼吸的时候他停了下来,眉头皱了皱,忽然又坏笑了起来,他缓缓的又蹲了起来,用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初阳后,他占了起来,走向床边,看见了这个一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死木,他下手了。俩只手伸进了张少成的身下,一抬就把张少成抬了起来,转身,看见初阳正在看着他,他又笑了,忽然手一松,噗通,张少成这个死木就这样在初阳的的眼中被人渣扔在了地上。初阳再也忍不住泪水了,无声的她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两颗滚烫的泪珠在玉颊上留下了两条泪痕。感受到人渣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竟忽然站起,也不知道怎么催生的力量,可惜力量微弱的她虽然手中抓起了放在一旁的烛台,可无力的双手却握不住这个平时并不怎么重的烛台,烛台落地,初阳也又跌倒了在一旁,看着面前的烛台,初阳用力的去够,可惜只差那么一点点不能把它够到,初阳体中忽然有一股燥热袭遍全身,双颊也跟着粉红了起来。。。
看见初阳此般模样,人渣笑的更欢了,刚才初阳的站起确实让他感到意外,但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他知道再用不了几分钟她就会一改之前的毫无情趣,他有些兴奋,想着一切的一切都尽在自己的掌控中,他特有成就感,他慢慢的坐在了地上,坐在张少成与初阳的中间空地上,眼神望着不远处的初阳,竟然又邪邪的侧卧在了地上,一只手托起了脑袋,侧看着面前的初阳,初阳的手不自觉的动了,虽然她不情愿,她竭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这样做,可内心的魔欲还是占了上风,她在朝着人渣预期的方向行进着。。。。。。
看着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初阳,人渣有些等不及了,他被初阳勾起了邪火,邪火的蔓延让他迫不及待,让他有上前立即动作的冲动,他兴奋了,他要得成了,他心里乐开了花,一想到自己今后的地位,他立即开始了自我大解放,一切为了将来的他,要马上进行下一步,他要为以后的地位种下最重要的一步!
初阳竭力的保持最后的一丝意志,眼中钉着这个人渣,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这个无耻乌龟王八蛋,这辈子投错胎为祸人间的败类。看着眼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渣滓向自己走来,初阳的瞳孔扩大了,她,完全震惊了,她不能在保持住清明了,一滴泪顺着原来的泪痕急速滑下,这是最后一滴的清明之泪!初阳迷失了,迷失在了魔欲情海之中。
“啊!”这是一非常短促的声音,接着就见人渣道士慢慢的低头,就像当初看初阳时候差不多的样子,看着左胸前露出的刀尖,那喷出的鲜血顺着刀尖先是直喷出一道血柱,然后又顺着刀刃流下,血染胸腹。噗通歪歪的侧倒在了地上,死的时候却没有了先前的模样,而是睁大了双眼,满脸的不能相信之色,又似是震惊,也似是疑问。总之人渣终于被重新送回了原来来的地方,估计这次那个糊涂的监官不会再让他鱼目混珠了,定会让他回到他本该投去的狼狼鼠鼠上,定会承受到该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