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一道愤怒到极点的声音从一个洞府中传了出来。
“喂喂,你怎么忍心用这么恶毒的话语伤害一个纯洁无辜的男孩。”夜暝眨巴了两下眼睛,一脸无辜地说。
莫君竹彻底无语,他是纯洁无辜的男孩,母猪都能上树了。
心痛的看了一下地上摆着的酒坛子,怒气又刷的一下上来了。她酿的灵酒啊,怎么就那么命苦咧,被夜暝这败家子搞成这个模样。
记忆飘到半柱香之前,夜暝还在跟她讨论酿酒的要素,看不出来夜暝也是一个精通酿酒的人啊,顿时她的性致也来了,不过就在讨论中出现了一点点的小问题:
夜暝说:“灵酒里面应该加上迷迭香。”
“不行,迷迭香和我酒里的另一种原料有冲突。”这是莫君竹说。
夜暝嘀咕着说:“那就把你的另一种原料拿出来呗。”
“你说什么?”君竹眼神不善的瞟了两眼夜暝。
“我说迷迭香对增强吸收天地灵气好。”夜暝毫不示弱的回瞪过去。
.......
两人的讨论就在吵架之中结束,莫君竹顿感神清气爽,而夜暝就黑着一张脸。原因无他,君竹她吵赢了。
然后莫君竹去外边看了一眼自己种的灵草,回来之后就发生了上面的一幕,她酿的一瓶灵酒中灵气紊乱,有溃散的迹象。
不用问都知道,夜暝肯定在里面放迷迭香了。莫君竹气的想把夜暝给杀了。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在这件事发生后,夜暝一直来找莫君竹,美其名曰是要看着她保护好胎儿,实则是用她的灵酒做实验。
两人都挺投入这种生活的,这种平淡安静的生活。或许夜暝已经在其中不知不觉淡忘了复仇,而莫君竹也忘却了上官铭月对她的伤害,两人谁也没在提外界的事。就在那个洞府里整天酿酒啊,修炼啊,玩啊,跟两个小孩没啥两样。
吵架是必须的,一天不吵那才让人惊讶。
只是这天夜暝却没来找莫君竹,莫君竹看着自己的那堆酒,有点心烦。原来天天看着夜暝到来,和她争论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却没料到他一天没来自己就显得有点心慌意乱。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夜暝那张酷似上官铭月的脸,渐渐的和上官铭月融合,一瞬间她分不清哪个是上官,哪个是夜暝。
“见鬼,怎么回事。”甩了甩头,想努力的将这种思想扔出去。结果越不想去想,这种思想在她脑海里越深根蒂固。
正在无奈之际,夜暝走到洞府门口,看到她在甩头的迹象,笑着说:“是不是想我啦!”
莫君竹平静了一下心绪,淡淡地说:“我以为你今天不来了,还在高兴这些灵酒不再受折磨呢。”
这时天色已晚,夜幕降临,天上还有几颗调皮的星星看着这一幕。
夜暝只是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径直向洞府内走去。
莫君竹看到这一幕,惊了一下,急忙跟进去,说:“今天很晚了,明天再讨论,你先回去修炼吧。”
“怎么?不欢迎我。”夜暝挑了挑眉毛,神情有点古怪道:“你觉得我每次到来都一定是找你吵架的吗?”
看着他的表情,君竹愣住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仔细一回想,好像就是这个样子,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说:“那你找我.....”
“你爱我吗?”
莫君竹一愣,这是什么话?
看到她愣住,夜暝眼中一抹伤痛一闪即逝,他哈哈大笑道:“我开玩笑的了,看你下的,我的这句话这么有杀伤力么?”
君竹松了一口气,然而她却是实实在在的看见了夜暝眼中的伤痛啊。
夜暝向她打了一声招呼,走了,猛然间莫君竹发现他的背影竟带着那一丝孤独。
........
“主人。”那个黑衣女子又出现在夜暝身边,对着他恭恭敬敬地说到。
“找到她的下落了吗?”
“主人...主母她明天会出现在.....”黑衣女子最后的话直接传音过了去,倒是令夜暝一惊,她要去那儿,她决定什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