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人忙起来真的会忘掉很多烦恼吧,至少对于夏寞幼来说是这样的,现在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一下子变身上班族,他本以为回来只是搞面子工程,谁知道自己老子真的来真的了,自己本来还有自己的事业要发展,如今却一下子被困在了公司了,这两个月来她基本上管理了公司,大小事情都做得得心应手,她不抱怨但是也不喜欢,但她又不得不接受。当夏寞幼合上文件的时候整个公司除了保安和清洁的大妈已经是空荡荡的了,他觉得这些职员们有些可笑,每天嚷嚷这公司发的工资少,却又不愿意努力做事,其实收获和付出是成正比,不劳而获很是空想而已。“总裁啊,这么晚才下班呀。”穿着蓝色工作服的清洁阿姨笑着对夏寞幼说,五十多岁的阿姨很可爱,家里条件并不差,却非要出门做些工作,虽然年纪不小,但却和年轻的职员关系很好,性格很开朗,不由的让人想接触。“是啊,要努力工作嘛,阿姨什么时候走呢?我顺路送您回家吧。”夏寞幼边收拾东西边问道,其实他并不是只会冷冰冰,他感觉阿姨很想让人亲近,所以有时就不由自主的和他聊几句。“不用不用,一会我家那位来接我,”在这位夫人脸上洋溢着初恋一样的幸福,就像孩子一样动人,爱情的魔力很大,“回家的时候小心啊,这几天气温降了好多,要穿厚点啊。”夏寞幼勾了勾薄唇,她觉得阿姨很幸福,他的家庭很温馨,儿女也都很孝顺,自己的爱人也很体贴,其实对于他来说这就足够了,夏寞幼说了声好,就挥手离开了公司。夜色并不宁静,身后的旗盛国际还是那般奢耀,夏寞幼把原本束起的头发放了下来,天气很有些干冷,仅仅两个月的时间温度就有了这么大的落差,有些事不就是这么大的转变吗?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事实就是事实,她夏寞幼再怎么有能耐,也奈何不了命运,有些玩笑注定是一辈子都是个玩笑。吵闹的音乐,昏黄的光线,男人女人扭动着的腰线,club里还是那样沸腾,每个人都是迷醉的,似乎对于眼前的世界并不是那么清楚。男子摇晃着酒杯里红色的血腥玛丽,灿烂的颜色在club里也显得不那么出众,但是在吧台帮坐着的两个男子却引来无数尖叫,只是他们毫无反应。“King,又被什么桃花整的这么神魂颠倒,今天你已经拒绝了十几个妞了。”顾萧然靠在吧台上,语气有些打趣的感觉,望了望舞池里的舞娘,这个女人可是对温墨寒情有独钟,只是这样的风尘女子,温墨寒只是玩玩。“是吗?不知道啊,不知道,不知道。”温墨寒重复了好几个不知道,原本帅气的脸上多了些纠结。“啧啧,我猜猜啊,难不成是K......”“滚远一点。”顾晓然还没说完,温墨寒就一掌拍在他的后背上,两人表情都是异常惊悚。“OK,OK”顾晓然没说下去但是他接下来的行为更是让温墨寒无语“寞寞啊,下班了没有啊,我在Queen呢,你来吧,当然有事了,你从公司那条路一直往上就能找到club,就这样。”顾晓然当然是故意的,他找夏寞幼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想看看温墨寒会怎么应对这个女王小姐罢了。“Elroy,你是不是成心和我作对。”温墨寒偏头怒视着顾晓然,顾萧然耸耸肩,一脸无辜相。“其实你看得出来,夏寞幼并不待见你,当然了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男的有友好过。”“这么不了解我?”温墨寒这句话让人匪夷所思,顾萧然本来淡然的神情,忽然变得严肃。“寒,有些事我想我不用告诉你吧,你很清楚Katrina到底是什么身份,变得女人你怎么玩我没兴趣管,但是他不行,他也算我半个妹妹,而且,你觉得你玩的起她?”顾萧然语气里有些不淡定,他的确很想保护夏寞幼,虽然这个女人生来就有不可靠近的气场,但并竟也是个女人,温墨寒是谁?谁不知道他的浪荡生活,女人无计其数,可他有正眼瞧过谁?“是吗?难道顾少也有什么多余的情分?”温墨寒俊美的脸上显现出了好奇。“这你应该问Augus,记好我给你说的话,别当兄弟没提醒你。”顾萧然迈开长腿走开了。其实夏寞幼并不想去club,那种地方他向来不喜欢,人员混杂,自己又身份特殊,但是顾萧然并不等她拒绝就挂了电话,于是夏寞幼只好打回方向盘去club。女子的出现似乎全场的人们都惊叹了,他们从未见过他,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女生,一身黑色装束,踩着高跟鞋的步伐很淡定,长发松散垂下,自始至终没有看一眼旁边的人。“什么事?”夏寞幼一眼睛看到了窝在软包里的顾萧然,其实他有些奇怪为什么顾萧然今天会这么公然的在这种场合,正常情况下他都是在他专属的套房,难道是看妞?“坐下说嘛,不要总是穿一身黑,像,像乌鸦。”顾萧然自己都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我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我想,你是知道的。”夏寞幼居高临下俯视着座位上的顾萧然。“Katrina,真巧啊。”“巧?麻烦下次套近乎打好草稿。”他们两人明明就在一起,还装作碰到,弱智!“Katrina要不要尝尝这杯酒,Elroy就最多喝半杯,你要不要试试呢?”温墨寒没有接下来刚才的话题,只是向夏寞幼递了一杯蓝色液体,很浅很浅的蓝色。顾萧然推开了酒杯,狠狠地瞪了一眼温墨寒,这酒的极品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喝半杯就不省人事了,怎么能给一个女生喝一杯?夏寞幼笑的淡然,接过酒杯,直接特别豪迈的喝的一滴都不剩,然后把酒杯放在了桌上。眼前两个大男人有些惊住了,顾萧然自然是知道夏寞幼酒量的,但是今天这还是让他叹为观止,温墨寒则是第一次见一个女人的酒量这般地步,恐怕自己都比不了。“知道吗?我从小对酒精都不敏感,所以从来都不会醉。”夏寞幼笑的让人觉得发麻,他不傻,一杯酒自己都招架不住,还怎么在**立足,他还怎么对得起**Queen这个称号。“嗨,King,Elroy。”疲倦的女声传入夏寞幼耳中夏寞幼望望身旁的女子,黑色抹胸的短上衣和皮短裤,女子高跟鞋的高度将近是夏寞幼的两倍,即使是昏暗的灯光下她颈上的项链依然闪耀,夏寞幼很清楚那条项链是JustOnly奢华纪念版,全球只有四条,自己也有一条,夏寞幼有些疑惑,这个女子只是这里的舞娘,即使有不同寻常的气质,也不该拥有这么奢华的东西,就算是他人送的,这条链子能得到的人不可能是不同人,夏寞幼似乎有些捉摸不透,微微蹙眉,她是谁?虽然身处风尘,但是她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这位是?”夏寞幼还在纠结她是谁这个问题,而女子先发话了,映着变换的光线,夏寞幼看清楚女子的面容,女子似乎是有些疲倦,即使脸上挂着微笑。夏寞幼看不清他褐瞳中的神情,但是他依然觉得在女子身上有什么不寻常。
“Katrina,夏寞幼。”夏寞幼对于女子的疑问仅仅愣了几秒钟,脑子飞快转动,然后不失仪态回答了女子的问题。
在旁的两个男人有些吃惊,以夏寞幼的性格,他怎么会理睬陌生人的问题?更不会如此温和的回答,就凭温墨寒第一次见到夏寞幼时候的情景,温墨寒就敢肯定夏寞幼肯定不会这样和他人交流。黑暗中,温墨寒冷峻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惊讶和说不出的感觉。“夏寞幼?”女子闪过一丝惊奇不只是因为知道是夏寞幼,还是不认识这个人的好奇,“夏小姐很漂亮。”女子绝非是恭维,毕竟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是绝美的。“你也是,”夏寞幼莞尔一笑,淡淡回应,这个女子的性感和魅力自己似乎是学不来的。四人沉默之际走来了一个醉醺醺的男子,从衣着上看是富家子弟,不知他是喝了多少酒,走路歪歪斜斜没重心,看得出来他是朝夏寞幼走来的,微微眯着的眼睛里全是色情的感觉,看这个眼神夏寞幼不禁的有些发麻,心中有种的恐惧的感觉,他并不是怕这样一个男人,而是他不敢回想以前,这样色迷迷的眼神......“妞,陪爷和一杯嘛。”男子直径走来,根本没注意到旁边两个年轻男子的神情,把一杯酒递向夏寞幼的唇边,夏寞幼本能的退了一步,但是神情却不曾有波澜。夏寞幼伸出纤细的食指推开快接近自己唇部的酒杯一直推到男子唇边,然后头托起高脚杯的杯底,轻轻一提,便把杯中的液体灌入了男子最终,从头到尾的动作夏寞幼只用了一根食指。“啪”夏寞幼拿过男子手中的酒杯,悬在空中,轻轻松手,玻璃杯就华丽丽的碎了,玻璃的碎片折射着好看的光,这样一来,男子也清醒了不少,男子朋友也意识到眼前女子不是好也惹得主,赶忙询问。“先生,你朋友喝多了,带他回去吧。”夏寞幼面无表情,像是警告也像是提示,男子被搀扶着离开了。“Boss,没事吧。”不知何处冒出的黑衣男子小声的问着夏寞幼。“没事,叫人把东西收一下。”夏寞幼扭动着左手腕上的表,漫不经心的说道,看着片片碎玻璃,不经意的冷冷一笑。顾萧然倒是不觉得今天的小插曲有什么,夏寞幼的底线是什么他还是了解一下的,但是他看到夏寞幼看男子走来时色迷迷的目光时脸上不由的产生的畏惧,他不由得开始担心,那件事居然伤他那么深。“sorry,我还有事。”夏寞幼看着手机上闪动的号码,别向他们道了别,自顾走了出来。站在温墨寒身边的女子望着夏寞幼离去的背影,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在问温墨寒:“是因为她妈?”虽然声音很小但是温墨寒似乎还是听到了,只是摇摇头,坐回了软包中。夏寞幼很不情愿的接听了电话,深沉的男声让他觉得讨厌,“小姐,夫人在道社,她要见你。”“我知道了。”夏寞幼挂断电话后,便驱车离开,黑色的跑车画出完美弧度,在摩登街中依然下的那么耀眼。夏寞幼站在房子前踌躇了很久。这是一座日系榻榻米风格,房子只有一层,但是却大的看不到边,玄关外有无数精心设计的机关,飘落的樱花在房前铺成了薄薄的地毯,这样看似宁静的地方确实让所有**人都望而却步的,谁都知道,进去这里就很难出来。“小姐好,夫人在休息室。”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小声提醒道。“我知道了。”夏寞幼挥手示意男子下去,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尽头。“你找我什么事。”夏寞幼面无表情,望着坐在沙发上的妇人,奢华之气从内而发,这般气场是她夏寞幼也战胜不了的。“见到他们了。”夫人拨弄着食指上大的吓人的钻戒。多面体发着刺眼的光芒,夏寞幼不由得闭上了眼。“是,回来的时候见到了,她还是那么令人恶心。”夏寞幼知道自己这么说会令眼前的女人满意,这样也可以快点结束他们之间的对话。“是吗?让你回国不是来玩的,该怎么做你很清楚吧。”夫人语气里带着反问。“我知道,不需要你操心,我有分寸。”夏寞幼深邃的褐瞳闪过一丝不悦,但是很快又会恢复了如水的平静。“那就这样吧,我没什么事,事情越早结束越好。”妇人已经起身准备离开,手触碰到门把的一瞬间停下了脚步。“离开巴黎的时候事情都办妥了。”妇人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夏寞幼问。“你指什么呢?”夏寞幼故意装做不明白,挑挑眉问道。“他的事你最好处理好,你们俩个人之间不存在可能性,不必让我点明,最好不要上演琼瑶剧。”妇人语气生硬冰冷。“我知道,这些不该你管。”夏寞幼气势似乎是软了下来,目送着妇人离开,然后跌坐在椅子上,面容惨白,他是不是一贯气焰高涨的夏寞幼,他还是她的死穴。手机不停的闪动,夏寞幼有些颤抖的结果了电话“Speak,please。”“Boss是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美国和法国小的帮派都处理掉了,大的都已经对我们没威胁了。”电话里传来低沉的女声,听不出什么感情。“我知道了,下个月就回来吧,记得把事情安排好,别让我在操心,我没那个时间。”夏寞幼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靠在了椅背上。“那是必须的,我办事你还不了解,对了,还有一件事......”女子语气有些开朗了,但随后又渐渐低下去,似乎有些事不好说下去。“什么事?赶快说。”夏寞幼有些不耐烦了,焦急的催促。“Hiram出院了,情况还不错,我怕他”“我知道了,就这样。”夏寞幼没有继续听下去而是挂断了电话,无奈的靠在椅背上,一抹痛苦的表情浮现在面孔上。有些事注定是要了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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