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索登兴奋得有点睡不着,在屋里踱来踱去。他知道现在已经这个组织的头领了,应该有个头领的样子。因此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又面对着屋里,学着迦西以前走路的样子走了两步。
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而入,他紧张拿起枪立马转过身指着对方,唯恐有人要杀了他代替这个位置一样。
不过对方倒是更害怕。因为索登拿着枪指着,那人先说话了:“我睡醒了,就出去撒个尿,被人蒙住眼睛打了一顿,原因是我拥护你当头领。”
“噢,我亲爱的追随者,真是对不起了,你没受到惊吓吧。”索登立刻放下枪,走过去瞧瞧那个人身上的伤势说到。
“我没事,但我害怕回去。”
“该死的,我趁早要让那些迦西的拥护者明白,现在,我才是头领。”索登转过身狠狠地说,然后又说:“今晚,你去沙曼那里睡吧。”
“好。”
于是索登坐下来想着如何对付那一小搓反叛者。
……
轩然和艾梦蝶又回到了雅塔利,大概晚上十一点多。马凯和文鹏出来迎接。
“梦蝶也过来了。”文鹏似乎不太乐意的说。
“怎么了,我不能来吗?”艾梦蝶似乎不服气,反驳道。
“没有,只是,你来了,咱们又要抽出一个人保护你……”
“诶,这次我和梦蝶说好了,她来这儿训练,然后自己保护自己。”轩然解释着。
“呵,是嘛,一个小姑娘,好好的待在北京不好吗?非得要学打仗,干嘛呀折腾自己。”文鹏嬉笑着说。
“怎么啦怎么啦,我碍着你啦,真是的。”
“明知道战狼里的人在这儿全都是孤家寡人,还来……”
“喂,今天这是怎么了,就别吵了吧,轩然刚下飞机,赶紧的进去。”
“对对对,我得赶紧进去坐坐,叫杯热茶来。”轩然对文鹏说到。
“你不是带着保姆的吗?”
轩然盯了文鹏一眼,然后没说话了,艾梦蝶朝他撇了一下嘴以示胜利。
轩然和艾梦蝶、马凯一同在大厅坐下,晓晨听到消息也赶紧赶了过来。
“这么晚,还来呀。”轩然看见晓晨说着。
“我有事跟你说。”晓晨坐在然对面,然后说:“第一,喀纳斯打赢了,但是第六组的成志牺牲了。”
轩然听到这里立刻停滞了听,他紧紧的看着晓晨,流露出一种悲伤的目光。艾梦蝶用手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他。
晓晨继续说:“听我说完,第二,我们在村庄抓到了罗森和科尔,还找到了那块石板,就是刻着地图和AC的石板。第三,我们发现有人来过喀纳斯,并开车向顿普塞尔方向去了,我们已经有侦察兵跟了过去。好,我说完了。”
“不用管罗森和科尔,那块石板在哪儿?”
“保险箱里,很安全。”
“好,我明天就去研究。是时候准备消灭迦西和索登了,晓晨,你和路野殇研究一下怎么打。今晚我累了,明天开始吧,凯哥你教梦蝶作战。”
“什么,梦蝶要学打仗?”
“是的,我不要拖累你们。”艾梦蝶说完陪轩然直奔卧室而去。
这时,文鹏正端着茶走来,他看见轩然离开了,便说:“嘿,茶都来了。”
“你们喝。”轩然头也没回的走了。
“怎么了,你们说什么了?”文鹏问晓晨。
“我就是汇报了一下情况,睡吧。”于是他们离开了大厅,灯熄灭了,人走茶凉。
路上,马凯突然说了句:“不对啊。”
文鹏立刻问到:“什么不对?”
“你。”
“我?我有什么不对。”
“你怎么突然爱开玩笑了呢?”
“这不是好事儿吗。”
“为什么会突然转变呢?”
“这不是好事儿吗?别那么严肃,多笑笑,幽默些会提高快乐点数。书上说的。”
“那本书说了。”马凯不太相信。
“就那本。”
“快说啊。”
“就是轩然的书房里的那本,叫,叫,叫《幽默是一把武器》”
“我似乎看见过,对了,谁写的。”“嗯,我想想。对了,作者叫陈超然,最开始是腾讯文学的作家。”文鹏看着马凯说到。
[注:对不起,那本书目前还没打算写,就不要去百度了,多此一举。]
……
第二天早上六点左右,战狼侦察兵雷磊已经在顿普塞尔外睡了一晚了。他睁开眼睛,揉了揉,然后站起来看了时间。
接着他开始抖掉身上的沙尘,向着顿普塞尔里面走去。这儿可不像雅塔利那边到处可以看见树,这儿顶多能看到一些草,还不是青草。
雷磊停在顿普塞尔小城的边缘,他注意着进出的人,最后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山坡后面抓住了一个居民。
“嘘,不许说话,我只要你的衣服。”雷磊说着放下枪开始扒衣。而那个居民则由于听不懂,只好瞪大了眼珠子注视着他。
不一会儿,他就换好衣装,接着进城。那个居民手脚仍然被绑着,嘴巴也被堵着。待雷磊走远了,看不见了,他才在那儿“唔唔”直叫唤。
一个路过的恐怖分子听到声音后,端着枪走过来发现了他,解开后问了情况。接着恐怖分子急忙跑进城报告给了沙曼,沙曼命令他带人搜城。
沙曼来到索登那儿,并没有提起那件事,而是直接说:“我已经抓了两个迦西的拥护者,就等着处置了。”
“好,马上,召集大家到广场集合,我要杀给他们看。”
其实索登这样做,无非是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利,也为了一定的稳定全军全民。
雷磊趴在远处的楼房上看着广场及其周围,又看了看街道,发现居民都朝着广场走去,觉得奇怪,便跃到另一座楼顶观察。而这一切都被沙曼看见了,沙曼带人冲上去。雷磊看见恐怖分子上楼了,知道是冲自己来的,于是赶紧离开,向城外跑去。
可惜途中被沙曼拦下。
恐怖分子举着枪围住他,沙曼走上前去想跟雷磊打。他走着走着就跑起来,飞起一脚踢过去。雷磊见状用手做一个×形挡了回去。沙曼又一脚踢过去,雷磊退后几步,蹲下去踢了一脚,正中沙曼脚踝。但是沙曼没有倒下,只是被打退回去。
他再一次进攻,用手劈向雷磊,雷磊一拳打在他的腹部,他疼得散到右边。两人站定互相看了一会儿,沙曼慢慢走上去,紧接着蹲下抓起一把沙撒了过去,沙子飞进了雷磊眼中,他看不清了,于是沙曼一脚将他踢倒,又一脚踢出几步远。
广场上很快集结了恐怖分子和居民,拥护索登的人几乎都高喊着“拥护头领索登”。
这时,索登来到台上,挥一挥手,下面叫得更大声,近乎于疯狂。一两分钟后,他才招手停下来。
“今天,不是为了庆祝我当上头领而召集大家来,而是为了告诉大家,不管谁来领导,都不要当反叛者,就像他们。”索登说完指着右边,两个恐怖分子押着两个迦西的拥护者走来。
“看呐,这就是叛变的下场。”接着,索登走下台去,手里拿着一把刀。过来两个恐怖分子将其中一个人按在地上。
索登先划开他的衣服,又在其背上斜着划了一个“×”,大概有一厘米多深。只见被按在地上的恐怖分子疼得直叫唤。索登可不心慈手软,他接着用刀在那人脖子上慢慢的,慢慢的,一定是慢慢的割进去,又沿着脖子转动着,直到那人疼得昏迷了,索登才几刀砍下他的头颅。(理解一下,他们的刀不怎么快,所以是几刀。)
另一个迦西的拥护者看得全身无力,瘫软在了地上。索登也不放过他,说好了要杀给其他人看。
因此,他又拿出刀,先一刀刺中那人手掌心,又刺中另一个手掌心,一直刺穿。那个恐怖分子疼得叫不出声来。索登走过去,挠开他的裤子,挑断了他的脚筋,血一下子涌出来,由于手掌失血过多,脚上的血已经喷不起来了,只能涌。
那个人还没死,索登就那样看着他的血慢慢涌出来,还抓起一把沙撒在他的伤口上,那个人尖叫了一声昏死过去。索登同样砍下他的头。然后将迦西的尸体挂在正中间的柱子上,将两个无头的迦西的拥护者挂在两边,将两颗头颅仍在地上。
这时候,沙曼押着雷磊来到刑场。雷磊看见这个场景也惊住了,虽然他以前侦查时也见过,但从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他有点想要呕吐。
索登看见了,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