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破碎
“你怎么了！”舞战发现姬满月的异样，马上前去扶住他。
“外面……外面，有人跳楼了。”姬满月用一手按住眼睛，另一只手只想大楼的位置。
“什么。”舞战看过去。但是什么都没看见，“老板结账。”说完将钱放在桌上，扶着姬满月跑了出去。
渐渐地姬满月眼睛的刺痛消失了。缓缓地他睁开眼睛，虽然还是看不太清楚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舞战问道。
“我刚刚看见了。”姬满月甩甩头，眨眨眼睛，稍微能看见路了便示意不用舞战扶着自己。
两人立马跑向大楼的地方。
“啊！”女生刺耳的尖叫传来。
姬满月两人赶到了大楼的位置，映入眼帘的鲜红的血液想着四周扩散，一名还是穿着睡衣的女子披散着头发趴在地上，血液不断从身体里涌出来，****了单薄的衣襟和头发。
旁边的女生还在尖叫着，姬满月忽然觉得胃中有东西在翻腾，不过好在忍住了，而舞战则是走上前去，查看了一番，摇着头说着，“没救了。”
“真是可惜。”他又补充问道，“你看见是她自己跳下来的还是被人推下来的？”
“嗯，似乎是她自己跳下来的……不对，我看见他的身后还有一个人影。”姬满月回忆起当时的场景，确定还有一个人影。
“真的吗，那好，赶快上去看看，说不定还有人在哪里。”舞战站起身来打算上楼一看究竟。
“啊，长眠之人啊，为何选择了死而非生，吾于此祷告汝将化为火莲重生极乐，悲痛至极。”随之传来的则是痛哭之声。
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姬满月心中想到。砖头看去发下哭着的人正是之前看到的因为鸟儿死去而哭的先辈。
他泪流满面，如同自己的亲人死去一样。不过此时姬满月没有时间看住这些，和舞战一起向着楼上跑去。
经过两人的不停搜索没有发现任何人，跑到楼顶看见有一张纸被石头压住，舞战拿起纸来看了一眼，疑惑地说着，“自杀？”随后将纸递给姬满月看。
“我早应当死去。”纸上写着这样的六个字。
“奇怪啊。”舞战说道。
“嗯。”姬满月也这么认为，他明明看见还有一个人影，现在却没有发现。
“还是交给别人来处理吧。”舞战叹口气，“下去吧。”
……
两人回到了下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在这里了，前来调查的人员正在封锁现场，看见他们之后问道。
“你们是谁，为什么会从上面下来？”
舞战回应，“我们看见她跳了下来，刚刚好看见上面好像还又其他人，想上去看看，不过没有发现任何人，而且发现了这个。”便将发现的纸张交了出去。
他将信将疑地结果了纸张，“遗书？”
“那个女生看见我们上去了，你可以问她。”舞战指着以为坐在地上哭泣的女生。
她被吓得双腿发软，不然早就从现场跑走了。
“是的。”并不是来自女生的回答，而是一旁痛哭流涕的前辈，“我看见他们上去的。”
女生睁开眼睛刻意避免看见那鲜红色的东西，“对的。”
调查的人员才收起了自己拿怀疑的目光，“那么，什么也没发现吗？”
“是啊，不过应该真的是有人吧。”姬满月回应，他开始奇怪自己为什么能看见女子在空中时的样子，不过他确定一定有人还在上面，只是没有发现罢了。
“从他们上去之后还有人下来吗。”调查人员问他们。
“没有任何人了。”
“你是从上面地方看到的呢？”
“那边的饭店。”姬满月指着。
“相当远呢，会不会看错了呢，你们叫上面名字，住在哪里，我想有需要你们的时候能够找到你们。”
舞战将自己和姬满月的相关情况告诉了他，再经过他的相关询问后便让他们先回去，之后再做打算。
随后姬满月二人便回去了。
路上两人没有任何交谈，回到房间后直接躺在床上睡下了。
躺在船上的姬满月回想起了女子落下时的场面，那是为什么样的表情呢，无法形容，有些失落又有些高兴的复杂表情。就这样渐渐地进入梦乡。
在梦里，他梦见他又到了事发现场，站在鲜红色上面，涟漪不断在脚下荡出，一名穿着青白色长裙的女子正卧倒在鲜红色的中心，姬满月小心翼翼地将她翻过面来想知道她的长相，忽然破碎的脸照应在眼中，梦由此开始破碎，鲜红色开始沸腾，但是脸重新开始变形组装，熟悉的面庞出现在眼前，她用着不断溢出鲜红色的嘴巴温柔地呼喊着，“满月……”那温柔是妖异，是邪魅。
“云霞天！？”姬满月跳起身来。
梦由此断裂，进入现实。
姬满月睁开眼睛，看着洁白的天花板。
梦？
一定是吧。
姬满月如此安慰自己。
“呀，你醒了。”舞战手中拿着早饭看着姬满月，“要吃吗，顺便把你的也买回来了。”
“谢啦。”姬满月掀开被子。
“到你出场了。”姬满月小声对关河冷说，然后将意识从身体中抽离出去。
“真是感谢，我洗漱完了马上就吃。”关河冷接过身体接管之后的事情。
“你太客气了，没有必要特地谢两次的。”舞战笑着说，“别看我这样以后麻烦你的事情多来去了。”
“啊，是啊，也对。”关河冷麻利地做好洗漱，将舞战带回来的早饭吃光了。
“听说今天正式开学了，不知道会怎么样了。”舞战躺在床上。
“是啊，谁知道呢，刚来没几天就看见有两个人死了，不知是不是好兆头。”
舞战忽然坐起来，“不对，是三人，刚刚出去的时候又看见有人死了，据说是上吊自杀，另外听他们说加上之前的两人总共三人都是自杀。”
“包括昨天晚上的那个？”
“是的，最后也判定为自杀了。”
“是吗？”关河冷小声问着。
他昨晚和姬满月一起目睹到了第二人在场的事实，没怎么想都不可能是看错了。
“是啊，不过呢，管他们干什么，自杀，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好同情的，自己的选择，毫无自尊可言。”舞战冷冷地说着，似乎很不满他们自杀的事情。
“不过连续有人自杀不是太奇怪了吗？”
“是很奇怪，学校的压力也很大，加大了管理的力度，现在楼顶都不准上了，远本不会巡逻的地方也开始巡逻了，就怕学生想不开，好了，我们也该走了。”舞战似乎不想在谈这个话题了。
“嗯。”
关河冷跟随着舞战离开了校舍。
“这房子修得真好，不知是怎么修出来的。”关河冷出校舍看了一眼身后的楼。
“我也很好奇，据说还有比这更里害的。”舞战虽然也是刚刚到浩然学院，但是要比关河冷懂得多一些。
“比如山后面的豪华别墅？”关河冷想到了云霞天所住的别墅。
舞战停了下来。
“可能是，豪华啊。”舞战有些感叹的样子，“但是你知道吗？”
“什么？”关河冷有些迷惑。
“住在哪里的人无一例外都被称作怪物，那些怪物都是能力过于强大的人，稍微有一些举动所带来的便是毁灭，那些别墅不过是监管他们的牢笼而已，‘隔离的境界’有这样的说法，说实在的我不是很喜欢那样的设定，要是惧怕他们从一开始就拒绝他们进学院不就好了吗，他们都是大家族的子弟，就算是拒绝了也不关紧要。”舞战继续向前走，留下停住脚步的姬满月。
“原来如此吗，怪不得云霞天不高兴的样子。”
“大概学校有他们的想法吧。”关河冷跟上了舞战的脚步，“话说，舞战，你是为什么到这里来呢。”
“我吗？”舞战眼神有些凌厉起来，想是换了一个人，“我……”
“满月公子。”那声音如同细风卷着碎雪一般，温柔中带着冷酷。
“梅特？”关河冷确认道。
“真是巧了，在这里碰到你。”梅特走过来，玉树临风一般的男子。
“是啊，你家小姐呢？”关河冷并没有发现面若冰霜的少女。
“在前面一些，没有打扰到你们吧。”梅特向舞战投去友好的视线。
“并没有，姬满月，我先走了。”舞战离开了。
“哦，好的。”
“昨天你家小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呢，对云霞天。”此时姬满月切换回来了。
梅特微微一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公子不用担心就是了，我看见云小姐在前面，她在等你吗？”
“云霞天吗？没有啊。”
“哦，现在跟上去说不定能遇见呢，要去吗？”
“好吧，那我先走了。”
“好。”
梅特目送姬满月离开了。
“真是恶趣味呢，不是只要他不插手就不会有危险吗？”循声而去的是走过来的夏岚。
“是呢，不过总觉得有趣的样子。”梅特眯着眼睛微笑着，如同恶魔一般。
到最后姬满月都没能找到云霞天，只好看看榜单上自己的老师是谁。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浩然学院为弟子们选择老师都会根据弟子的神格特征而选择对于弟子来说最好的老师。
姬满月看过榜单后便去了自己师父所在的地方，这里是一片空地，等了很久也没有看到任何人。
“奇怪啊，这个时候老师应该来了才对，难道是我找错地方了？”
在姬满月猜测着为什么的时候，关河冷说道，“反正没有人，索性到其他地方去逛一逛吧。”
“刚开学就打算逃学吗？”
姬满月开始对关河冷的惊讶，关河冷看上去应该是那种循规蹈矩的人才对。
“你看反正也没有人啊。”
“随你便吧。”
姬满月把事情交给关河冷来处理，自己也乐得清闲。
关河冷来到一片草坪上躺了下来，随手拔出手边的狗尾巴草叼在嘴上，看着青空发着呆。
快风吹轻云，雏雁展宽翅，日移十分，关河冷始终没有挪过地方。
“话说，你是不是太闲了点？”终于姬满月看不下去了。
“在我以前下劳力工作的时候就梦想着这场景了，什么都不干就这样呆一天。”
姬满月一阵无言，也懒得管他，忽然脑袋上传来一阵剧痛。
“好哇你，不好好等着，跑这里干什么，害我好找，现在的年轻人一言不发都喜欢逃学的吗？”
关河冷抱住头爬起身来就看见一个满头白发的中年人站在自己身后。
他头发比雪都还要白上三分，但是看相貌，身材虽说不上魁梧也还算的上挺拔，小麦色的皮肤没有一丁点让人厌恶的老人斑，双目清亮有神，如同浩瀚夜空中闪耀的明星，容貌俊朗，额中部上面单独一束白发弯曲而下随风摇摆，尽显风流。
关河冷抱着头站了起来，眼泪都快疼出来了，然后关河冷又看见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少年，那个少年自己见过。
少年穿着一件大氅，将自己严严实实地罩住，其中一只眼睛被眼罩盖住，另一只则闪烁着不满的火光。
“等了你那么久，都不见人。”
关河冷一瞬间明白了现状，知道来人是自己的老师，同时也因为疼痛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问题儿童，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个，回来一看，可好，另外两个却跑了。”他似乎也一肚子火，“你就是姬满月？”
关河冷点头，疼痛消失了，也不打算再顶撞老师了。
“我叫山弑，从今天开始就是你的老师了。”
姬满月在心中想到，这不是废话吗，刚刚都从榜单上面看到了，当然他只是想想而已不敢说出来。
“旁边这个，是你……嗯，姑且叫他宇暗吧。”
“你才姑且！我就叫宇暗。”少年发出不满的声音。
“哎哟，小伙子脾气不小，不过我不和你计较。今天你们来到这里，就是我的门生了，以后出去出了事报我名字，大事可化小，小事化了。”山弑挺起胸膛，颇有些自豪的样子。
“真的吗？谢谢老师啊。”
关河冷有些，惊喜，没想到自己的老师竟然是一位人物，关河冷这种在最底层生活的人能深深的理解地位这种东西的用处。
“那是当然啦。”
一旁的宇暗不屑。
“怎么，小伙子还不信？”
山弑摇晃着脑袋，俨然一副小老头得势的样子。
忽然，他窃笑了起来，“说起来，你们还没个辈分呢，你两打一架，谁赢了谁是师兄好吗？”
“这样不太好吧。”
关河冷看了一眼宇暗，心中有些害怕。
“没什么不好，切磋，切磋罢了，我说行就行。”
山弑拍着胸脯强硬地说道。
关河冷没有辙，看向宇暗，希望他能拒绝，但是他却默默地点了点头。
坑爹呢，这是！关河冷在心中暗骂，自己才成为神噬者几天，而且姬满月几乎是根废材，怎么打？
关河冷干笑着，暗自沟通姬满月，但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装死还是你有一手啊。”关河冷暗自骂道。
“那么，你就来当师兄吧。”
师兄什么的不过只是虚名而已。不过宇暗看上去比自己小几岁，一想到喊他师兄就浑身不自在，再转念一想，还是以和为贵的好，关河冷在默默想着，也不打算争这东西了。
宇暗轻轻点头。
“不行，我说比就比，而且就地比试，让我看出谁故意不用全力的话，看我不弄死他！……规矩就是，姬满月倒下算输，能接过五招便算赢。”
山弑自顾自地挑起了这场“战争”。
“还有这样的规矩？不太公平吧？”
“没关系，我说行就行。”
宇暗没有反对。
看不起人也要有个限度啊，一开始就没有让宇暗倒下的设定吗？
不过算了不多计较了。
“那么我要出手了，还请手下留情。”
关河冷摆好架势，按照之前姬满月所说的方法开始调动自己的神格。
忽然一个水球出现，将宇暗包围住，但是宇暗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他向前踏了一步，从水球里面走了出来，身上没有半点被水打湿的迹象。
随后迎面而来的是高速水柱，这样的攻击对普通人来说击中就能造成很大的伤害了，但是所有在水柱在宇暗面前就像了雨点一样完全没有威力。
宇暗再次向前踏了一步，“肃！”他发出这样的声音。
一下子，关河冷感觉周围的空气剧烈震动了起来，立即向后多开，然后便听到空无一物的地方传来破裂的声音。
切磋而且，有必要吗？
关河冷一阵后怕，被击中的话就不妙了。
关河冷再次整理攻势，同时也转变了想法，神格战自己本来就不擅长，不如近身肉搏来得实在，另外看上去宇暗也很瘦弱。借着自己的水柱掩护，迅速冲到宇暗的面前，右手凝聚出自己的必胜一击。打中就赢了，关河冷天真地想着。
“甲！”
关河冷便感觉身体被莫名的力量袭击，身子飞了出去，四周的草在没有风的情况下急剧的左右晃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勉强稳住身形，单膝跪地不让自己倒下，这边的宇暗不曾动过，冷眼看着关河冷，随之而来的是凌厉的攻击。
“暗！”
压力从背后袭来，如背负千斤之物，压得关河冷喘不过气来，好在平日里关河冷习惯了重物压身，从意志上没有太大的负担，不过身体的姬满月的，算的上强壮，却远不及关河冷自己的身体。
再这样继续下去，姬满月的身体会先一步被压垮。
“肃！”宇暗再次使用这招，打算击败关河冷。
在他认为输赢已经可以预料的时候，只听见轰得一声，关河冷的脚下爆发出火焰。
炽热的火焰，耀眼的光芒，以及措手不及的突变让宇暗的攻击迟缓了一刹那，而关河冷借着这个机会躲开了宇暗的攻击，站在宇暗对面，面对最后的招式。
宇暗此时波澜不惊，仅仅剩下最后一招了，但是他却有十足的把握能击败姬满月。
姬满月即使切换了回来，也只是勉强躲过了一击。
“那么。”姬满月说道，抬起右手，由火焰所包裹的臂膀化作长剑，抬起左手，由水所凝聚形成的臂膀化作水剑，火与水之剑交相挥舞，如同剪刀一样向着宇暗冲去。
“灭！”宇暗寒声喊道。
姬满月瞬间感觉到不妙的气息。
空气开始颤抖，银器摩擦的尖锐的声音在耳旁诡叫。如此熟悉的感觉，不就是平时云霞天对自己的恶作剧吗，只不过是多了凌厉的杀意，但却没有云霞天的有压迫感，那种至高无上，穷其一生都无法逃离的气势。
那么我能行，姬满月暗自打气。
右手反转，斜劈而下，宇暗的攻击被化解，而此时姬满月已站在了宇暗的身前，左手的水之剑随之砍下。
“我的胜利！”
“轮转！”宇暗大喊，有些生气的样子，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万万没想到姬满月竟然能化解自己的攻击。
气流一瞬间在宇暗周围暴虐，将姬满月手中的火之剑，水之剑压制，并将它吹飞，风如同利刃一样将姬满月的衣服划破，将皮肤划伤，更为致命的时无形的风刃直逼姬满月的头颅而来，姬满月睁大了眼睛完全不能应付。
“住手！说好了过了五招算输。”
山弑发出充满威严的声音将风暴瞬间压制。
姬满月一路翻滚，差点就被杀掉了。
“好强，要是一开始用这招，早就命丧黄泉了。”
姬满月暗自想到，站起身来，看见地面上满目疮痍，草被割得粉碎，土地被乱挖过一样，东少一坨西少一坨。
“按照约定，姬满月就是师兄了。”山弑在一旁补充。
宇暗既没有摇头否定，也没有点头肯定，甚至连话都没有说。
“哎呀，哎呀，你们这是干什么？”
一个人出现在不远处。
“好哇你，正要找你，你说你跑到哪里去了？”
“山老师，我才是在找你呢。”
来人跑了过来。
来人年龄比关河冷大一些，个头也要高得多，身材虽然比原本关河冷的身体那么强健但比现在也就是姬满月的身体强壮一些，容貌刚劲中带着一些阴柔，俨然一副既慈爱有严厉的长兄模样。
“这个就是你们另外一个同学了，嗯……他叫，星樽，那个……姑且再打一架吧，谁赢了就是大师兄，怎么样？”
“还来？”关河冷有气无力地说道，刚刚的战斗就已经用了全力了。
星樽看了一眼关河冷和宇暗，“算了吧，不如就我来当大师兄吧，不是我吹牛你们一起上肯定都打不过我。”
那种一副理所当然的说出看不起人的话让姬满月很不爽，但是关河冷似乎没有异议，也就不打算发作。
一旁的宇暗，露出些许的不满，但终究没有说什么。
“这样也好，那么我的三个弟子都到齐了，今天天色也不早了，给你们最后的任务，把这打坏了草坪修复好就可以回去了，今天再来。？”
山弑伸着懒腰，一副很累的样子，打算离开了。
关河冷看了看自己脚下的土地，在心中叹气，今天一天都不要想回去了。
被那一招破坏后的草坪如同清澈的湖水被用力搅浑一般。泥草不分，要修复谈何容易？
宇暗脸一黑，极其不情愿。
“这有何难呢。”
星樽轻松说道，他只是一个响指，啪，草坪迅速被修复回了原本的样子。
“这……未免厉害了些吧？”姬满月和关河冷同时发出感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