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老大四人安全返回仙盟,刚进山门就听到守门的师兄在背后小声说“看到没,那个就是至尊长老带回来的女子,听说彩儿就是因为她才死的!”
“砰”的一声,守门的两人应声而倒,痛苦他摔在地上,至尊并未下手太重,只是小惩,说道:“你们太多事了!以后不要再让我听见。”
“多谢至尊长老,弟子不敢造次。”守门的两人本以为小声讨论不会被听见,却忘记了这行四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包括忆之在内。
我自突破至高级炼药师后,耳力眼力的更胜从前,简直是一个质的飞越,自然也听到了。只是他们说彩儿死了,不知怎么回事,而且老大还出手教训两人。
“老大,彩儿怎么死的?”我和彩儿还是有感情的,听闻她的死讯还是很难过。
“彩儿?彩儿是谁?”窈窕听着也八卦:“娃娃,怎么回事?”
“无事,走吧!”至尊不回答,自行离去。
窈窕见至尊就这么走了,低声说道:“以为不说我就不知道了?”
见老大离开,心情不佳的样子,我追着跟上,一路上没有再说话,一直回到东亭楼。
“老大?”我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是想问彩儿的事?”至尊停下,见忆之想问不敢问的样子,想着还是告泝她吧!她总会知道的。
“老大,彩儿?”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杀的!”至尊回答得干净利落,见忆之听了发愣,于是转身离开。
我呆在了原地,想着老大说的话,他说彩儿是他杀的,可老大为什么要杀彩儿?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想着彩儿照顾我时一口一个姑娘的,怎么会这样?是因为我吗?想着想着眼泪就夺眶而出。
彻夜未眠,第二天一大早在院里练剑,把老大教我的剑法都练了好几回。也不知老大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当我停止了练剑时才发现老大正站在我身后看注视着我。
“老大,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其实我想了整整一晚,也想开了,我还是很相信老大的,彩儿与老大之间我会选择老大无疑,所以我相信老大这么做定是有他的理由,可能方法我还不太能接受,但我选择让自己试着去接受,我也许无法改变他人,却可以改变自己。
“我有这么可怕吗?”至尊观察了忆之很久,见她无异样才放心。
“没有啦,呵呵,老大,什么时候教我剑法下半部啊?”说实话,我可是一直心心念念着老大的剑法呢。
“走,带你去个地方!”至尊带着忆之来到山崖前说道:“看好了,打开结界的方法。”
结界?只见老大打出一个四象卦阵,逆转倒行,灌注灵力形成一个漩涡后慢慢消失。
“记住了吗?”至尊侧首询问。
“嗯,记住了。”自进级后,我连同记忆力也强了不少。“老大这是什么地方?”见这地方这么其特,而且还没结界,不好奇才怪。
“山崖,走吧!”还真只是山崖,只是至尊很喜欢呆这里所以才设的结界。
“山崖?”疑惑跟着老大走近后,还真是山崖,而且是个很美丽的山崖。悬崖对是苍松翠柏,在峭壁上也可以枝叶扶疏的繁植,崖底烟雾缭绕,胜似仙境。我们站在山崖的平台上,地面绿草如茵,花影缤纷,感觉着如置身画中,让人美不胜收。惊喜过后,我简直那是一个欣喜如雀跃的问:“老大,这山崖好漂亮,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偶然间发现的,就设了结界,以后就在这练剑吧!”至尊见忆之欢蹦乱跳的样子,脸上一副天真烂漫。
“好啊好啊,我好喜欢这里。”这么漂亮的地方,名字也一很好听,于是问:“老大,这地方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至尊皱皱眉,他只是喜欢这,可没想给它取名字,也或许有名字而他不得知。
“怎么会没有名字呢?不行,我得它取个响亮的名字,叫什么好呢?”我冥思苦想了好一会,终于想到了一个,大叫“我想到了,就叫思君崖怎么样?”好一会见老大不发话就这么直直看着我,以为他不喜欢,于是道:“那我再换一个。”
“就这个好了。”这丫头说是取个响亮的,这也能叫响亮?不过‘思君’还挺有意思的。
“真的吗?其实我也觉得这名字不错,我是不是很有才?呵呵呵”我是知道自己有多少默水,有才谈不上,断言识字还是会点的。
至尊见忆之一副完全自娱自乐的样子,于是说:“我教你剩下的剑法,你用心看。”说着动如雷霆,步履如飞,风随剑而起,致羽衣蹁跹,美呆了。
我在练习剑法的同时,老大在旁指导修正,仿若早知晓我中途走神,没记全。几翻下来,终于把剑法练全了,但是还得下下功夫练好才行。
至尊见练得差不多了,说道:“忆之,今天就到这,回去了。”
“哦,好!”这么短时间内的悲喜交加,我得好好缓缓才行。
至尊见忆之一路哼着歌儿回来,心情愉悦,人也跟着欢畅许多。
刚进门就撞见迎面而出的妖,身后还带了个装扮美艳的女子。
“娃娃,你们回来了,等你们好大一会了。”妖见至尊与忆之而归,开心说道。
“妖盟主好。”问好后目光转向妖身后的女子,见她体态婀娜多姿,着锦衣青纱,配铃耳步揺,一看就是身份高贵之人。
妖见忆之盯着身后的人,于是介绍道:“来忆之,这是你嫂子,上官沫。”转而拉起上官沫的手“沫儿,这是娃娃和忆之,之前和你说过的。”
嫂子?哪来的嫂子?我抬头看着老大,求解。
“就是妖新娶的夫人,现任的盟主夫人。”至尊回盟那天就已经知道了,只有忆之才会这么后知后觉。
“哦,嫂子好。”心里那个叹啊,不就出个门,妖盟主就可娶了个盟主夫人回来,之前好像也没听说。于是八卦道:“妖盟主,你什么时候娶的夫人,我们都不知道?”
“你们这不是没在吗?”妖听忆之这么问,嘿嘿的笑道。
“进去说吧!”至尊提议,这么站着也不像一回事。
妖刚想应下,一直不作声的上官沫终于开口了。“不用了,刚刚已经坐过了,看也看过了,我就先回去了。”拉着妖准备离开时撇了忆之一眼。心想:此女不但容貌胜过自己,而且为人处事不惊,心思简单,难怪妖直说她怎么好怎么好的。
“嗯,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娃娃,有空带忆之过来品茶啊。”妖临走前交待道。出了门,妖欢快道:“怎样,没骗你吧!忆之长得比你漂亮吧!”可怜的妖不知是不懂女人心还是故意的。
“她漂亮,她漂亮干嘛不娶她!”上官沐冷哼一声跺跺脚大步离去。
妖觉得上官沫是受刺激了,也没理她。
妖和上官沫离开后,我偷偷的问:“老大,嫂子刚看我的眼神好奇怪。”
“你怕吗?”至尊早已发现,上官沫不是那么简单的女人,更不是甘于平庸的女人,妖给不了她想要的。
手摇摇头,倒是不怕,就是让人不太舒服。
“那就行了,不用多想,去好好休息下吧!”至尊吩咐道。
“哦”我点头告别老大后回房洗梳了一翻才躺床上睡觉,可能因为太累,睡得特别熟,以致于老大进来我都来知道。
至尊来到忆之床前,看着她熟睡的小脸,脸上颜笑而来。他不知自己从何时起时不时地会露出这种满足的笑容,他是喜欢上她了吗?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有资格去爱吗?他一生杀戮无数,她注定医者仁心,悬殊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