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闪身出了庭院。
吹打声已经到府前了,可这新郎官一就是没见踪影。
老管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就在众人都切切私语时,一簇大红色的的喜花出现在众人眼前,新郎官仪表不凡,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犹如一道火光,耀眼,夺目,令人不能仰视。
只见他,缓缓的走向大门前,依照喜婆所说的步骤,轻敲轿门,迎出新娘。
一条大红色的喜绸,在两人中间紧系,一步一步走向前厅,去完成今天的婚礼。
另一方,月熠寒简单易容后,跨上骏马,扬鞭向江州赶去,“洛香,今日,我必须要一个答案!”
正此时,沧州至江州的官道上,一辆奇异的马车,朝着江州奔去。
是夜,二皇子府中,灯火通明;此时夜已深了,可依旧有宾客未散去,府中依旧是一派喜气洋洋的迹象。
洞房中,那一身喜服的新娘子,轻轻掀开红盖头,一张绝美的脸瞬间暴露而出,流目盼转,黛眉轻挑,红唇微启,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房内的锦衣公子,妩媚一笑,轻轻站了起来,素手轻扬,覆上男子的脸庞,娇笑的说:“爷!皖湄,如此做可还应爷的意?”
邪佞的弯起嘴角,顺手环起眼前这投怀送抱的娇媚人儿,微微低头把脸埋在娇人儿的发间,富有磁性的声音低声说:“我的宝贝儿,你可要记住了谁才是你的主子,你是谁的女人,千万别忘了,要是那样,恐怕……会有危险的哦!”
好似在说着情话,可传出的意义却是如此可怕。
可是,就是如此,那怀中女子依旧不觉,依恋的依偎在男子的怀里,乖巧地说:“皖湄的心意爷还不知道吗?爷,你怎么可以怀疑皖湄呢?”
男子满意一笑,轻轻放开怀中女子,看着一脸娇羞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在女子抬起头的一瞬间,又飞快闪过,换成了一副动情的摸样。
轻抚女子的脸庞,低下头印下一吻,又瞬间离开,再次拉过女子,轻轻一环;“好了,记住我交代的话,不要暴露自己,但是……如若我那二弟有什么行动,一定要告诉我,知道吗?”温柔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感情,嘱咐着。
“恩”女子红着脸,轻轻地点了点头,满脸娇羞。
“好了,二弟估计快回来了,我先走了,不然……”说着放开怀中的女子,又在她额间,印下一吻,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去。
依依不舍的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女子含羞的低下了头。
“喝,我们再喝,今晚一个个都别想逃,不醉不归啊……”一个醉醺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爷,今儿个您大婚,这酒明儿可以再喝,和这新娘子还在等呢!”一个苍老的声音想起。
“是啊是啊,二皇子能娶得如此佳人,实在不该让佳人独守空房啊!”又是一声劝慰声响起。
门啪的一声被打开,醉醺醺的二皇子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
女子在房门推开的前一刻,急忙坐好,盖好盖头,静静地静坐着,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等到一切又归于平静了,醉醺醺的新郎官,才抬起头,双目清明,哪里还有刚才的醉意?看着床前端坐着的身着嫁衣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更多的是憎恨。
“若不是你……我又怎会如此,哼!”
奕诺冷眼看着那端坐于床前一袭喜服的女子,微微眯起双眼,熟识他的人都知道,那不是一个好兆头。
此时,静坐于床前的新娘只觉一阵阴冷,好似被毒蛇盯上了的那般毛骨悚然。新房里及其安静,微微动了动轻声试探的叫着:“夫君?夫君你在吗?”娇美的声音但这丝丝颤抖,那般楚楚动听,那般惹人怜爱。
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儿,奕诺微微皱眉,轻轻地趴在桌子上装睡:“我要看看,你究竟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半响无人回答,房内依旧是静谧的,只有屋外的风抚翠叶声,沙沙作响。
微微得掀起盖头的一角注意到无人后才小心翼翼的卸下盖头,静静的环视一周;看见趴在桌子上沉睡的新郎厌恶的皱了皱眉,轻轻地走过去晃了晃趴在桌上的新郎,轻声唤道:“夫君,夫君醒醒,这样容易着凉的,夫君?”
微微一动,又沉沉睡去。闭着眼在心里微微感叹:“皖湄,若你不是别有用心……唉!”
静静地看着沉睡的夫君,皖湄皱起秀眉,恶狠狠地看着沉睡的人轻言:“月熠寒,你不该如此,你不该是皇后所出,你不该是将来的国君;若不是你,我又怎会如此牺牲?哼!这一切,我都会向你讨回来,还有你的准王妃,慕流香;你们欠我的,阻碍我的,我都会一一清除,他的皇后只能是我,只能是我!”
言语极尽疯狂,冷眼看着沉睡的人许久,一甩长袖径自离去。
此夜注定不眠。
而另一方,惠王府内。
惠王月熠初问问的斜坐在厢房内,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手里玩转着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微笑着看着跪在面前的战战栗栗的兵部侍郎,貌似随意地问:“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跪在门边的兵部侍郎一听此言,急忙磕头求饶,语气焦急而又悲哀地说:“王爷,王爷饶命啊!小子此次失误,属下一定会追回来的;属下只有一子,还望王爷高抬贵手啊!”
“哦?你要怎么追回?你知道是何人所盗吗?还是……”言语未尽,邪佞的看着磕头求饶的人,意有所指。
“这,属下一定会追回来的,不管用什么方法,请王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兵部侍郎战战兢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