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说过的话可千万别忘了!”月熠寒嗓子低哑的说完,吻轻轻地落下。
缓缓的闭上眼睛,伸出手轻轻回抱着这个自己深爱的男子,什么也不想再想,今夜我允许自己放纵……
“香儿你……”月熠寒面色赤红的望着倚在怀中的人儿,不由得喘着粗气问道。感觉到那不规矩的小手在自己身上点着火,心中涌出的欲望已超过了自己的忍受限制了。
闭着眼睛微微一笑,不答;只是轻轻踮起脚堵住了那张还欲说话的唇,“寒,我要的只有今晚……”
纵使冰天雪地,也难以熄灭那燃起的火,红鸾帐暖,一夜春宵……
轻轻地起床,看着依旧熟睡的月熠寒,我惨淡的一笑,轻手轻脚的打开窗户看见咕咕叫的鸽子,取下纸条,看完后又化为灰烬;转身看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微微一叹:“纵使天各一方,多年后你是否还能想起我呢?”
看着身边安睡的人儿,月熠寒满足的笑着,轻手轻脚的起身穿衣,等穿戴整齐后轻轻地俯下身轻吻了女子的脸颊,随后又轻轻地为她盖好被子,在耳边低语道:“香儿,好好休息,一定要等我回来哦。”说着静静的注视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听到房门的轻响,我轻轻睁开眼;看着一室的绮丽,心不住的颤抖着,“寒,对不起,我估计做不到了!”泪、顺着脸颊流下,不敢相信的摸着脸上的泪水:“哭了吗?慕流香?你会哭了吗?呵呵,原来我并不是不会哭啊!”轻轻地穿起衣服,看着这里的一丝一毫,点点滴滴慢慢袭上心头……
闭上眼什么都不想,想起从祭坛上走下来时,接到的不知何人发来的信函上面只写着一个血红的字:“亡!”那触目惊心的血红色,自己在纸上来回走动着渐渐地绘成一幅图,一个躺在血泊里的男子……哥哥!
信筏一变,又是一行字:“你死他亡,终有一择。”
朝堂之上,正在气氛凝聚到高潮时,一封急报闯进殿堂,“皇上,我东方来急报,东陵来袭!”
一时间,朝堂之上再次愤然,然而出征之人如今却只剩下了老将军,这可如何是好?
月熠寒定定的扫视这朝堂之上,能担此大任的也只有老将军了,只是……
“皇上,老臣愿为我偃月再赴战场,只是还望皇上为我偃月着想,这皇后是真真不能成为我偃月国母的啊!”老将军声声凄悲的说道。但那隐隐的含笑的脸色却难以装载他的一切假象。
“封尹……”月熠寒咬牙切齿的吼道。
眼睛如利剑一般射过,月熠寒冷冷的说道:“封尹,看来你对朕的皇后有很大不满啊?”
“皇上明鉴,微臣不敢有此想法,只是近些时日所发生的事情实在让人不得不信,请皇上下旨臣定万死不辞!”老将军封尹重重的跪在地上,一身正气的说道,仿佛若皇上不下旨自己就绝不出征一般绝决。
其他窃窃私语的大臣见此景亦是齐刷刷地跪在地上高呼:“请皇上三思,废除皇后……”
丞相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并不言语,只是脸上却无可奈何的出现了一抹哀伤,袖中的手指紧紧地握住,回想起先皇在世时对自己说的话:“慕卿啊!是朕对不住你啊!但是朕不能不信老国师的预言啊,那香儿……只请你能够谅解我,这偃月千年的基业不能毁在我们手里啊!”
看着满堂的文武官员,慕相冷冷喝道:“呵!堂堂万里江山竟让一个女子用生命来换?老夫羞耻!”言罢一甩长袖愤然离去,徒留高堂之上月熠寒一脸的恍惚的望着那愤然离去的身影,心中暗暗升起一抹不安。
揽香阁内,女子静静地梳着红妆,精致的面容,朱唇轻启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金色的凤羽在额上闪闪发光,一袭白衣懒懒的裹在身上,依旧是浅笑着的抚摸着手边的长笛,轻语:“大哥,寒我最珍爱的人们,你们都要好好的,都要……好好的。”
就在此时,一个周身闪着金光的老者悄然出现在屋内,望着迷离的女子,叹道:“如今西方,东方,南方已经纷纷向偃月发起战争,你还要再等下去吗?蓝蝶也罢,洛香也罢,慕流香也罢你们终究都逃不出一个情字,慕流香……”
“香儿……”一声焦急的叫喊传入房中,打断了那老者的话语,随后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急急的冲了进来,当看见担心的人儿正好好坐在梳妆镜前梳妆时才缓缓的放下悬着的心,三步并作一步的奔过去,紧紧的揽住以告诉自己,他的香儿还好好的,是自己想多了……
“怎么了?怎么这么急?难道是怕我跑掉了?”注意到刚刚那老者的的确确是突然间消失了,我才转过身打趣地说道。
月熠寒,痴痴的望着镜中的人儿,“呵呵!”一笑转开话题说道:“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来!为夫未娘子梳妆。”说着挽起衣袖,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样子逗得我不由直笑地说着:“那,难为夫君了!”一言说罢,却是震惊了两个人……
“香儿,这就是我的家啊!没有你我又该怎样活着呢?”月熠寒低下头深情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喃喃的说道。然后又轻轻地挽起发髻,一梳一梳是那般仔细,那般认真,仿佛呵护着什么珍宝似的……
我闭了闭眼,强掩住眼中的泪水,心里恍如刀割一般,原来痛也可以这样生不如死!“寒,我又何尝不想?只是……若有来生,香儿定会找到你的,若有来生……”
“好了,娘子,看看为夫的成果是否还和你的心意?”听到月熠寒轻轻的说道,我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细致的发髻不觉惊讶“这是你梳的?老实交代,是不是找人练过手艺了才拿到我这边卖乖啊?”我装作怒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