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想:“如今这样皇阿玛的身子看起来还算是硬朗,如果不加速他死的话,等老十四回来这个皇位争斗可就更棘手了。”这样想着便行去了御膳房,对安画说道:“最近皇阿玛胃口不太好,你可弄一些糕点来,最好弄软一些。”雍亲王仔细吩咐着,安画也仔细听着。不时打量了一眼雍亲王,觉得他不像是历史上那个描写得很冷血的王爷,相反安画觉得他很有孝心,且不论哪个孝心背后是不是别有所图,至少其他阿哥没有这样过。
雍亲王看了看安画,开口问道:“怎么,你不认识我?”安画忙到:“不是,只是见四爷这般孝顺,心里感触了而已。”四爷饶有兴致地问道:“哦,感触,不知有何感触?”
安画想了想说道:“奴婢自幼没了父亲,额,也就是阿玛,从小就跟这额娘过活,想要在膝下孝顺一回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才感触。”雍亲王听了,顿觉得这个丫鬟的命很值得同情,并且有一种想要把她拥入怀里的冲动。一伸手,雍亲王一把把安画拥入怀里,安画一惊,却也没有多少挣扎。雍亲王拍了拍她的后背,似乎这就是安慰。两个人相拥着,呼吸着对方的味道。
朝堂上,文武百官傲立其间山呼万岁。康熙帝一脸倦意,手扶着龙椅,眼神倦怠。雍亲王知道自己的法子得了效果,心里暗喜。九阿哥和十阿哥以为康熙帝是因为日夜为国事操劳,所以也没有多心。九阿哥上前一步说道:“皇阿玛,儿臣见您神色倦怠,想必是为国事劳烦了,儿臣恳请皇阿玛多多保重龙体,为大清江山着想。”康熙帝一听这样的话,龙颜大悦,心里舒坦了不少,脸上的倦意也去了几分。摆手说道:“老九之言朕甚感宽慰,不过朕现在还不能暂放国事不顾。”说着打起了哈欠,倦意更浓。
九阿哥觉得康熙帝的倦意有几分不寻常,但他也不知医理故只把这个事放心上等跟八阿哥商议,看看如何。
随后百官中有几个人回了事,不过是甘肃和四川等地的旱涝还有一些案子等康熙帝亲自定夺。李德全见康熙帝倦意浓厚,便走近问道:“皇上,要不今儿个就歇了吧?”康熙帝点了点头,李德全随即高喊:“退朝!”四阿哥等山呼了万岁,等康熙帝缓缓下了龙椅退出,百官和阿哥们才纷纷涌出乾清宫。
“四哥,见皇阿玛今日的神色有些不对,不知道是怎么了?”十三阿哥一脸不解问着。雍亲王也故作不知道:“是啊,我也瞧出了几分,也许真是批阅奏折过于乏累了吧,等会我去劝劝皇阿玛,让他多多歇息。”十三阿哥恩了一声,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忙道:“四哥,兵部侍郎杨大人要见四哥。”雍亲王疑道:“他又有什么情报要禀告的?”十三阿哥摇了摇头道:“他说一定要见了你才肯说。”雍亲王点了点头:“行,就让他到酒馆见面。”十三阿哥点了点头,然后先走开。
百香酒馆。
你说什么,雍亲王确认问着。
“九阿哥叫奴才记录下四爷最近跟什么人见面,若是高官,就立即去禀告他。”杨大人小心地回着话。“恩,知道了,你先下去赏赐等会就送到。”雍亲王冷声说着。杨大人一听还有赏,立即笑颜逐开说道:“奴才谢爷的赏。”然后悄然起身,忙忙离开了酒馆子。
喝了一口酒,淡淡说道:“我给你的赏赐,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命去领。”说着轻放下了酒杯,看了一眼远处。
“九爷,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动手除掉这个祸害?”那个膀大腰粗的人低声问着。九阿哥怒道:“这个杨大人,平时我也没少给他好处,这个狗东西,竟然敢背叛我!”见这个人问了,九阿哥说道:“不急,等这个狗东西走离了人群才动手也不迟。”那个人点了点头。
杨大人正美滋滋地在前面走着,因为要和雍亲王秘密见面也不敢穿官服,只穿成一个员外的摸样,刚听四爷说有赏赐,想这一定不会少心里也就美滋滋的。忽然感觉有几个人的脚步越来越近,他一回头却见九阿哥正带了好几个大汉正缓缓围过来,九阿哥不由分说一招手道:“给我往死里打!”几个大汉就冲了上去,那是一阵的拳打脚踢。片刻杨大人就被打的不成人形,然后跪地求饶:“九爷,饶命啊,九爷。”九阿哥用力一踢脚怒道:“狗奴才,你还敢求饶,我本来还想绕你一条狗命没有想到你自己找死!”
说着从一个大汉的手里接过一把锋利的小刀,掏出白色的绸缎擦拭着刀身。边说道:“我今天就送你上路。”杨大人已经明白了九阿哥要自己的命,也不求饶,闭眼待死。九阿哥冷哼了一声,一把就把锋利的刀刃插入了杨大人的胸口,鲜血横流,顷刻间杨大人就躺在血泊中。
南书房。
“皇上,请喝茶。”安画轻放下了一杯茶,转身刚要拿着茶盘走。李德全对安画使了个眼色,安画会意。回转过身子道:“皇上,您还是早些歇息吧,保重身子。”安画连贯性地把话说了,李德全和皇上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安画也觉得自己唐突了,康熙帝却抿嘴笑道:“好,歇息。”说着走近安画亲扶她起来说道:“你的胆子,可真大。”然后笑着走了,李德全偷偷地对安画说道:“刚才好险,以后说话小心一点。”安画心里一阵苦闷:“拜托,不是你叫我说的吗?”
“咚咚……咚咚。”
“进来!”安画躺在软榻上心不在焉地回着。只听门外那个人说道:“姐姐,姐姐的房间奴才可不敢进,还望姐姐开门一见,四爷有东西要我交给姐姐。”安画一听一个激灵立即起身,拍了拍身子,然后出来开门。映入眼里的是一个年级轻轻的太监,长得十分俊秀。安画一出来,他就递过一个东西,看他那个样子倒有几分羞涩。安画道了谢谢,那个太监点了点头便走了。安画忙关了门,打开那个盒子,只见里面是一副画卷,是一个头发秀才的女子,看样子可以分辨出那个人就是自己。安画脸颊一红,忙收起来,收了又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