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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夜宴

崔柔将扶苏带回安邑城节度使府邸,收拾了一间偏房,安排扶苏住下,又吩咐侍从去请城中名医,查看扶苏伤势,等安顿好扶苏才转身离开,去府中叩见父母。不久,崔柔的父亲,安邑节度使崔仲牟携崔夫人来到偏房。二人见到女儿安然无恙回府,喜极而泣,听崔柔说了一路经过,便急急忙忙赶到偏房看望扶苏。扶苏在榻上见崔老先生身着紫缎绸袍,白玉腰带,白面长须,颇有潇洒出尘之概,而崔夫人微有福态,满面慈和,忙在榻上弯腰学了崔柔见礼,却被那崔节度使一把扶住,言道:“贤侄有伤在身,无需多礼。小女鲁莽,行事多有欠缺,幸而有贤侄多次相助,才能保得性命平安归来,崔府上下感激不尽!”

扶苏见崔父随意慈和,忙学了这时代人说话的样子,回答道:“叔父所言令小侄惶恐,其实,在下这条性命也还是崔都尉所救,言谢之语,叔父千万不要提及。”

“贤侄果然是慷慨豪迈之人,方才我听小女说道,贤侄为人重义轻生有古人之风,还颇有些不信,此刻亲见,果然如此!”说完哈哈一笑,扶苏忙摇手谦逊。

“听小女说贤侄此刻已是孤身一人,家人亲眷皆不在?”崔父随即殓起笑容,俯身问道,见扶苏点点头,就又说道:“老朽本不该如此相询,只是贤侄既救得小女,又在城外破得敌寇军阵,使我安邑城安然无恙,这等大恩,更是难报,即是如此,老朽想把贤侄留在我这崔府,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贤侄把这崔府也当成自家可好?”

扶苏见崔老先生说的真诚,心中也不禁感动,心想自己无父无母,从不曾体会何为亲情,也不知亲近为何物,此刻竟与这二老有说不出的投缘,便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那崔老先生和夫人见他点头,脸上洋溢笑容。

扶苏转过头去看崔柔,只见她正盯着自己,嘴角微微翘起,这冷面女子此刻正在微笑。正感温馨之际,扶苏忽然想起自己几个月后就要被招回,到那时候又如何跟二老离别?

二老显然没有注意到扶苏脸上露出的忧虑,嘱咐扶苏好好养伤休息,吩咐侍从好生看护,带着崔柔离开了。扶苏躺在榻上,心中颇有些为难,左思右想之下也没有良方,心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走的时候留书信一封,安慰二老。但随即又想到此时世人书写皆用繁写字体,自己不会,看来得学一学繁体字的写法,胡思乱想之下,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扶苏这一觉只睡到傍晚时分,在榻上伸了个懒腰,身上多日来的困乏一扫而光,就连腿上的伤似乎也好的差不多了。一旁的守候的侍从见他醒来,上前告知节度使在府中设下晚宴,宴请凡在今日之战中立下战功之人,小姐崔柔特别交代,要公子醒来后去前厅赴宴。

扶苏从榻上坐起,注意到身上肮脏不堪,那血迹污垢沾染的床榻上都是,颇有些不好意思,又发现睡前脱下来的兽皮已被侍者收走,想起那兽皮衣是哑女缝制,想让侍者拿回,又觉得过于着了痕迹。

侍者颇为乖巧,已在榻旁屏风后的木桶里注满了热水,指引扶苏前来漱洗,热水微烫,泡的他舒服的几乎要哼出声来,要不是有宴席要赴,扶苏真希望一直就这么泡下去。

洗好澡侍者捧进一套衣衫,帮扶苏着好。这是一套唐服,宽袍大袖,穿起来甚为繁琐,而且里面无内衣裤,刚着好衣裳时感觉裆内空落落地,甚不习惯。本来侍者还要为他梳髻,但扶苏头发太短,遂作罢。一切收拾停当,已过了半个时辰,天色已晚夜幕降临。侍者正要领了扶苏去前厅,只听得屋外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人高喊:“扶苏,扶苏!”

扶苏听出这人声音,正是这几日共患难的十八卫士中的首领校尉秦度,此人性格急躁,但行事粗中有细,与扶苏脾胃甚合,不知他又有何事,忙在屋中应了一声。只听得“吱哑”一声,房门撞开,秦度一步跨了进来“都等着你喝酒,你还在房里磨磨唧唧干甚么?”见他洗了澡,换了衣裳,口中“滋滋”两声,说道:“果然一表人才,你收拾的这么妥帖,是要进京科考,做状元郎吗?”还没等扶苏分辨,又一把拉住他胳膊“走走走!路上说。”边说话,边拉着扶苏出了房门。身后侍者急忙说道:“帽冠,扶苏公子你的帽冠还没戴。”拿着帽子追出门外,只见扶苏已被秦度拉着一瘸一拐地转过廊角不见了。

宴席设在前厅和一门廊之隔的演武场,扶苏到时,前厅亭院里灯火通明,与自己相熟的十八卫士正和其余将校吆五喝六,喝的不亦乐乎,见秦度拉来扶苏,院里喝酒的众人一齐站了起来,有人说道:“咱们能活着回来,还立下战功,这要靠谁啊?”“自然是崔都尉和扶苏公子了”余人答到,“来!我们敬公子一杯。”说话之人举了酒碗,其余人等不管认识不认识扶苏的都跟着举起了酒碗。今日在战场上,扶苏驾着马枪阵左冲右突,扰乱敌人枪阵许多人都是亲见,就算没有见过的人,听十八卫添油加醋这么一讲,无不对扶苏生出敬佩之意。秦度从桌上拿起酒碗,倒满一碗酒,递给扶苏。扶苏见众人意诚,虽不喜饮酒,却又不愿拂了众意,接过酒碗,正要说几句谦逊之言,前厅台阶之上,有人说道:“我也敬扶苏公子一杯,多谢几次舍命相救。”扶苏循声望去,说话的正是都尉崔柔。忙回答道:“崔都尉言重了,同仇敌忾,份内所当。再说在下这条小命也多亏都尉和各位英雄相救,咱们也不必如此客气,反正经此一役,大家都是生死与共的朋友兄弟,以后旦有祸福,咱们一同担受便了。”众人听扶苏如此说了,皆轰然叫好。正热闹间,厅里崔节度使听得院里喧哗,携崔夫人也来到厅外。院里众人纷纷起身行礼,节度使忙摆手示意不必多礼,说道:“城门一战,扶苏冲锋陷阵,勇武有谋,良将风范,袒露无疑,大家是有目共睹。”节度使见众人纷纷点头,话锋一转又接着说道:“今日我大唐江山已是分崩离析,中华大地群贼并起,朝廷大厦几近倾覆,社稷庶民惶惶不安。朝廷无用,守土安民此等重任落在我等老朽书生身上,而老朽力薄智浅,又如何能担此重任?只能是勉为其难,说到底还是要仰仗各位英雄。”

说完从院中酒桌上端起一碗残酒,四方作揖“也不说为朝廷,也不说为我催某人,只单单为这安邑满城百姓,我在这里也要敬大家一杯。”说完对着扶苏恭身举起酒碗一干而尽。

院中众将校见节度使作出如此举动来,只吓的满满跪了一地,扶苏虽未下跪,但听了节度使说出此番话,做出如此举动,却也是颇为吃惊。

节度使崔仲牟一抬手示意大家起身,众将校不敢怠慢,纷纷扬起酒碗将碗中酒一饮而净,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崔仲牟见众人喝了酒回过头对正在厅内和卢机俯首交耳的崔刚说道:“刚儿,扶苏此役立下大功,你看如何封赏?”崔刚见父亲询问,站起身来,走到父亲身旁,恭身说道:“扶苏立此大功,本来应进职加赏,但因其未入军职,不可因功累职,大赏钱帛可矣。父亲您看黄金五两,绸缎十匹可否?”节度使听完儿子崔刚之言,脸上变色,愤然说道:“立此大功,只值黄金五两,绸缎十匹?如此有勇有谋的英雄竟担不起一官半职?”见父亲动怒,崔刚仍不慌不忙的说道:“父亲有所不知,近年流寇甚多,朝廷不发兵围剿,又不给于粮饷,调兵遣将,开支用度,皆出自州县百姓,节度使府确实无多余财帛可供封赏。这样,扶苏立功甚大,军中可为其破例,由白目兵丁升为火长。”

扶苏与崔柔等相处几日,大概也知道火长为军职中最小的军阶,一火长统领十兵丁。想起过不了半年就要被招回,做什么劳什子火长?再说自己实在也不愿意再上战场经历血肉横飞的残酷,刚想出言拒绝,这边节度使崔仲牟指着儿子崔刚说道:“有功不能赏,这……”刚想继续说下去,旁边崔柔上前抓住父亲手臂,说道:“父亲,你已答应把秦度校尉等划归我麾下,做我私人卫队,这扶苏一直都是和他们在一起的,你就一并派给女儿罢。至于扶苏所获军功,也皆由女儿来赏赐,不用库府钱粮,包他不受委屈如何?”崔仲牟听了女儿之言,心道这几年所有军政大权交由儿子崔刚打理,自己甚少插手,没想到现如今儿子权柄在手,竟已不把自己这个当父亲的话放在心上,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才能明白自己心意。心中稍慰,说道:“让扶苏公子做你的卫队,这不是委屈了他吗?怎能如此!”

这边扶苏忙插口说道:“不委屈,不委屈。我与崔都尉,秦校尉相熟,又都共历生死,这样最好,也最合我心中所想。”崔仲牟听扶苏如此说法,略一思索,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委屈你了。”扶苏躬身道谢,秦度等十八卫听了,纷纷上前围住扶苏,脸上笑逐颜开,显是因为大家以后能在一起,都颇为高兴。

这边崔仲牟瞪了儿子一眼,一拂袖子和夫人转身走了。崔刚待父亲进了厅,对满院的将校大声说道:“这次能杀溃贼军,各位都是出了大力的,府中定然会有封赏,这自不待言。但这次立功最大的却是这位范阳节度使的公子卢将军。”说完,伸手指向厅里的卢机。卢机听到崔刚在说自己,嘴角带笑,伸手举杯示意,但却并不站起。

“卢将军探得有贼军来犯,心系我安邑满城百姓安危,日行百里,前来支援,这等胸襟,这等气魄,着实让人感动,来,让我们敬卢将军一杯,多谢他相救之德。”崔刚说完举起手中酒樽,院中各人纷纷端起了酒碗。卢机这才起身,来到厅外,在催刚身旁站定,张口说道:“崔将军言重了,我爹爹与崔伯父同为节度使,两家世交,交情甚灼,再说我与崔家小妹还有一段姻亲,怎可不来应援?”院中众将校早就听说过崔柔与此子订有姻亲,此刻听他当众说出来,都不禁脸露微笑,只有扶苏觉得此人傲慢,崔柔性格执拗,这段姻缘恐怕不谐,心中不禁有些失落,抬首张眼望去,却见崔柔也正向这边张来。两人一对眼,崔柔低了头,转身躲进了厅内。院中众人从未见她如此表情,见她进了里间,以为是害羞躲了起来,又知她从来严厉,众人想笑又不敢笑,人人脸上表情古怪。

“诚如崔伯父所言,如今朝廷式微,群寇并起,我等既有守土安民之责,便需尽职尽责,不负众望。这安邑城地处东西要冲,历朝乱世皆为兵家必争之地,但孤城难守,唯有佐以强援,才可保此城无虑。我与崔将军商议良久,觉得将安邑城并入冀州,由我范阳节度,才是上策。”众将校突然听说要将安邑并入冀州,颇觉诧异,一时间皆默然不语。

旁边崔刚接口说道:“是啊!想我安邑山多地少,人丁稀薄,如无强援,怎可立与乱世,保城不破?今次若不是卢将军来援,恐怕这安邑城已不保了,满城百姓受尽屠戮凌辱,我等战死沙场也丝毫无用。”

众将校听他如是说,心道看来这崔刚是铁了心要把这安邑城送给卢家了,本来大家心里都明白,这卢机领援军来时,敌军已被扶苏崔柔等冲散溃退,大伙儿正奋勇扬威追杀逃军,这可好现在崔刚一句话所有功劳都归了卢机这小子。

“卢贤侄,将安邑收归范阳旗下,可是你父亲的意思?”卢机回头见崔仲牟在崔柔搀扶之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恭身回答道:“家父并不知此事,这是我与崔大哥两人商议决定的。”

“那就好,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回头我书信与你父亲商议清楚再做定夺,你看如何?”崔仲牟说到。

卢机听崔节度使如此说道,一时无语,偏过头去看崔刚。

“父亲!此事百利而无一害那还用得着商议?只要安邑并入范阳,这范阳的兵源粮草都可为安邑所用,守城安民不是更有把握?”崔刚说道。

“就只怕范阳的兵马进了安邑城,不是为守护安邑满城百姓,而是为了西出函谷关,直取关中,到时候抽调安邑士卒作前锋,不知哥哥你去还是不去?”说话之人正是崔柔。

“你!你瞎说什么?这等大逆不道之言怎可胡说!”崔刚冷着脸训斥道。

“柔妹你多虑了,我与崔大哥也只是为满城百姓着想,这安邑归了范阳,一是有了后援,以后遇到战事,也不必孤城自守,有了与敌人周旋的余地。二呢是这次来范的贼寇之前曾连续攻占我范阳界内幽州冀州,连杀我几位郡守,此次攻打安邑自是想从安邑进入青州豫州地界,使我腹背受敌,更难以招架,安邑并入范阳,只是为了防范贼寇,绝无西进之意,这点伯父柔妹大可放心。再有想我们卢崔两家已有鸳姻之盟,亲如一家,这并不并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实无太多差别。”

“卢贤侄,尔之所言,本也有理,只不过当年我与你父亲只是朝廷两文吏,而被先帝委以节度使之要职,我自知文不能安国,武不能缚鸡,而掌一地之军政大权,实在因先帝见愚还算忠贞,本来我这节度使管辖三晋之地,你父亲主持幽冀,互为扶持,愚才干自不比你父亲,也不堪大任,其中多次向先帝请辞,先帝皆不准,但先帝最后还是谅愚无能,将三晋大多地方划归尔父的范阳,只留得这安邑以及附近几处要冲与我节制,其意自然是要我扼守都城之门户。现如今先帝已然驾崩多年,但这份遗命,愚却不敢不遵。尔父自然是不知你们今日之所为,若是知道了恐怕贤侄也难免受累挨骂。”卢机听得崔仲牟如是说,知道仅凭几句言语吞并安邑城已然无望。果然,只听崔仲牟继续说道:“我崔家累受皇恩,古人说‘知恩图报’又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虽说今日之皇上,昏庸无道,朝政为宦官把持,但我既答应了先帝,这担子也总得由我崔家来背,就算我崔家子孙不愿承此重任……”边说边转过头看了一眼崔刚,“那也还有我这把老骨头,就算日后贼势逾重,老朽身死于此城,那也有面目九泉之下去见先帝!”“父亲!”崔柔见父亲竟说到这一节,摇着他的手臂喊道,崔刚急忙跪倒在地,叩首不止。院中扶苏听了崔仲牟一席话,只觉古之良臣尤不过如此。此时,只听得众将校中有人说道:“我等愿为崔老大人,孤守此城,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其余人等纷纷叫道“城在人在,城亡人亡”院中地上一时跪满了将校,气氛炙热无比。

卢机本欲借破贼余威,在宴席之中突然宣布接管安邑城,既有崔刚主持大局,如遇不从者,自己再出面施压,以范阳节度使的威势迫其就范,却没想到一向不理城中具体事务的崔仲牟,会出面反对,原本以为他只是一皓首老朽,多年荒废已无威信,却没有想到,局势会在他短短一番话后逆转。此时如再用强,只怕双方争执一起,再无转圜余地,只得笑着说道:“叔父言重了,小侄考虑不周,原本以为以崔卢两家的交情,从范阳调兵助守安邑,还不如将两处合二为一,既少了兵卒粮草调动之苦,又使两家更为亲近,经叔父这么一说,才知其中也有为难之处,这合并之事还有待商榷。”

崔仲牟听卢机如此说话,知道此人虽暂时打消了吞并安邑之意,但绝不会就此罢休,笑着说道:“老夫的苦衷,贤侄能明白就好。”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来,今日能大破贼寇,贤侄居功至伟,老朽虽不善饮,还是要勉力奉陪一杯。”说完,接过崔柔递过来的酒樽,与卢机对饮。

待卢机饮毕,崔仲牟又拉着他的手臂,指着人丛中的扶苏说道:“卢贤侄,今日城外杀伐,老朽虽然深居府中,但还是耳闻战场上有两位英雄,一位自然是卢贤侄你,还有一位就是这位扶苏公子了。你二人都是年少英雄,以后或有相互提携之处,你二人亲近亲近。”院中扶苏见崔老先生说到自己,虽心中不愿,但还是端了一碗酒,走到台阶下,举起酒碗对卢机说道:“卢公子请。”台阶上卢机嘴角微微一动,点头算作答礼,也举了手中酒樽,两人对视,一饮而尽。

“今日战场可不止卢贤侄和扶苏公子这两位英雄,在坐各位,包括演武场的壮士们,你们都是我安邑城的大英雄,若没有你们搏杀疆场,这满城百姓,包括我崔某人,也只如待宰羔羊,任贼寇宰杀。来,老朽敬大家一杯水酒。”一众将校听崔老先生如是说,纷纷言道不敢,又见其敬酒,那敢怠慢,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崔仲牟跟众人饮了酒,交代几句,就在崔柔搀扶之下回到里间,院中众人见老节度使离去,顿时放浪形骸起来,扶苏本欲借有伤在身不宜饮酒推辞,却拗不过十八卫,被灌了个七荤八素。恍惚中有人来到身边,邀请明日晌午到演武场一叙。扶苏定睛一看,原来是卢机身边的卫士。扶苏因为卢机今日天白日里的那一箭,以及刚才这一番作为,觉得他过与霸道,自己在这里待不了多久没必要与之有甚交集,而且这几日自己也确实太过劳累,正想好好歇歇,遂一口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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