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
“咦?怎么回事?刚才还是在和变异体战斗,怎么突然黑了?”我心里疑惑的想。这时候一个声音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把头盔摘下来吧!”
我这才反应过来意识已经从游戏中出来了。刚才好不容易要打,结果竟然出来了,希望能有自动储存吧,我玩这么久也没见过哪里有储存。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还是把头盔摘了下来,因为我听出了声音是胡雪儿的。“嗨,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我笑了笑对胡雪儿说道。
“我是来告诉你,基地系统要维修,除主机外的一切需要用电的系统全部停止运行,包括通讯装置。”她同样笑着对我说。
“好不容易才玩上一会游戏,才多久就断了,好不爽。”我背靠着墙,一脸的沮丧。胡雪儿看我貌似不开心,对我说:“那我们聊聊吧!”
“等的就是这句话!”我嘿嘿一笑说道,说完反应过来有点过了。“什么?”她疑惑的问。“啊,我说好啊,我们聊吧!”我急忙改口道。
“哦哦,好吧!”她也没有在意,接着对我说:“那我先说说我自己吧!我叫胡雪,今年21岁,在这里已经生活21年了。”
“小的时候我的爸爸妈妈是这里的管理者,我和哥哥被所有人都看做是明珠。虽然他们都宠着我,但是我总是有些不安。”
“直到有一天,总部说要所有分部的人集结,据说是天空门要强攻狱火门,需要人手。其实就是带一些炮灰罢了!他们走的时候安慰我们一定会回来,而且走之前把掌权的任务交给了我哥哥,结果,他们违约了。”说到这,她的所有表情都被哀伤取代,不过并没有眼泪。
(看来,她的心智已经非常的强了,也是,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变得坚强。)我心想。她深吸了口气,重新拾起笑容,继续对我说:“这些年,一直是哥哥在照顾我,如果没有哥哥,我可能早就像今天这样子....”
说着,她又把头轻轻地低了下来。我凝视着她,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脸,温柔的对她笑了笑说:“放心,从今天开始,你又多了一个保镖兼朋友。”
她的脸红了一下,随后却点了下头,看来她这些年很依赖她哥哥,如果离开这里,她自己很难生存下去。啊呸!别说她了,就连我出去都很难活下来。
“为什么相信我啊?不怕我是坏人吗?”我露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容。她竟然没有一丝的变化,对我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内心一直对我说要相信你。”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这有什么寓意吗?不过我没有深想,总之,她相信我就好了。随即我又变回了原来的我。
“说说你吧!我好想知道你的事!”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望的看着我,我还真不好意思推脱。于是我撅了撅嘴说道:“好吧,我讲给你听,反正现在也没电,闲着也是闲着。”
“让你知道一下我也好,以后也会方便一些。从头跟你说吧!我叫俞平,今年22岁,哦不,准确的说,不算400年前我活过的时间,我现在是422岁!”
她一脸惊奇的看着我,貌似在看一种稀有动物。还没等她开口,我就接着对她说:“安啦安啦,你听我说完嘛。”
“400年前,我因为一场车祸几乎死掉,结果却被别人冰封起来,直到400年后,我重新被唤醒,然后莫名其妙的把我当成标本和实验体,经过多次实验,他们拿到了很多结果,然后,我就被抛弃到这个星球了。”
“大概得情况是这样。不过我的记忆好像混乱了很多,400年前的记忆,和400年后的记忆混在了一起,而且还有他们强行灌输的记忆,还好我不太去愿意回忆,否则说不定脑子都会炸掉。”
她还是挺好奇的,就问我:“那你做了什么实验呀?”我不爽的回答说:“不好,非常不好的实验,很难受,而且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带着她离开这,就一定会发生战斗,无论是在分部,还是在外面存活,我都要战斗,关键是我需要带着她。
既然这样我的能力什么的就都要和她说清了,否则万一出现危险就麻烦了。于是我对她说:“我身体的变化你一定要知道,否则你可能会出现危险!”
她没有一丝拒绝,点点头等着我说下去。(好听话)心里一阵悸动。接下来我开始讲:“我的能力其实和我刚才玩的游戏大部分是一样的。”
“我感觉这个游戏的创立公司肯定和这项实验有关,而且好像还成功过,否则不可能直到那么多技能和技术。这款游戏就是虐杀原形,可能你没有听说过。”
她接过话对我说:“不,我听说过,这款游戏可以让人感受新的能力的时候还可以提高作战能力,主要用于模拟战斗,可以算做一个模拟作战室。”
我挑了挑眉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这里的虐杀这么现实,不像是一个游戏,就是个战场。”
胡雪儿继续说:“那里的技能我一般都知道,那你现在都有什么技能了?”我如实的回答说:“利爪,锤手,鞭手,疾跑,夜视,护盾。”
“哦,怪不得那时在躲着的时候你问我看不看得见,原来你真的看得见呀,哼,你骗我!”她说完突然扭过头不说话了。
女人,真是个善变的动物,不只在地球,这里都是。没办法,我几乎把毕生所学的所有哄人的本事都用完了,还是没理我,看开我泡妞的本领低下啊,可能400年前就是个情商低下的人吧!
她看我貌似才华用尽了,转过身对我嘻嘻的笑,说:“我在逗你玩啦,你好笨哦,哄人都不太会诶!”
“我也想会,不过可能我天性如此,嘴也比较笨吧,不过也没什么,先把实力提高,总有妹纸会跟我走的,喏,现在不就有一个粘人的橡胶糖嘛。”我开个玩笑对她说。
“切!”我获得了一个完整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