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瞧瞧我的亚宝都饿瘦了,你这小家伙真能,从商洛偷跑到这来。”那个方将军笑呵呵的把方黎亚抱起,溺爱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顶着额头道。
王疯子闻言在一旁瞥了瞥嘴‘感情都是在我这吃苦了’王疯子心想。
‘这个老头。。是方黎亚的.爸爸~?!’眼前的景象犹如一个大锤般,砸的韩康脑袋直响。
看着韩康疑惑的眼神,王疯子仿似猜中了他心中的心思,在一旁低声解释。
“这个方将军啊,和我差不多,也是1930年出生,比你爷爷大上五岁。小时候就生性勇敢,20岁便参加了抗美援朝,还立了几个大功。之后在越南的战争,缅甸的战争,和印度的战争,在老挝的战争,都先后立下不小的功劳被提为将军。1970年,方将军30岁,曾有过一个儿子,但因为在老挝条件艰苦,孩子没两年就死了,方将军的妻子也不幸感染了瘟疫,去世了。方将军悲痛欲绝,快到50岁遇到现在的妻子,方将军才渐渐走出阴霾,不久得了方黎亚。虽是女孩,可方将军却视如珍宝,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宠的这丫头没大没小。之前这小亚也离家出走来找过我,不过因为那时她家在西安南郊那,寻来也进。第二次来找我,让方将军怕了,才把她送商洛去。没想到这次还是来了.”
“咳咳。。”韩康提示的咳嗽了一声,令王疯子突感冷意,回头一看。。
这不,方氏妇女正冷眼看着王疯子,而韩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机警的远离自己了两三步,正在那赏梅呢.
.
“老王啊,这么冷的天。你就让大家站在外面,听你讲我的历史?”方将军阴险的一笑,令韩康觉得无比的背后发凉‘我勒个去,这老头笑和小亚一模一样。’
“好好!坐!都坐!方将军您当坐寒舍上上座!”王疯子有些纠结的讪笑着,示意大家都进去。
“这还差不多!”抱着方黎亚,昂头挺胸,方将军就这样进了大厅,仿佛是自己家一样。
方将军进去大厅后左瞅瞅右瞅瞅,上瞧瞧,下看看,然后嘴角一歪,哈了口气嘲讽道“还是这些陈设,寒舍还是‘寒舍’啊!”
王疯子好像早已习惯了这种嘲讽,无奈的倒竖起了眉毛,看了看韩康,然后转身换了一副笑脸:“您大驾光临,难得来寒舍一次,还拿那么多东西干吗?”说着就要接过方将军手中的大包。
“滚!你以为给你买的!我是怕我小亚饿的吃苦了,你把我女儿拐跑了,还来惦记小亚的东西,恬不知耻啊!”方将军一脸的无奈样。
两人就这样,一个嘲讽一个哈腰的进了厨房。
“我爸和死老头就是这样,关系好的紧,但是一见面就一个嘲讽一个应。”方黎亚被扔在了大厅,嘟着嘴向韩康解释道。
“你爸爸和师父关系很好?”韩康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嗯!”方黎亚点了点头“爸爸说,他那年刚从朝鲜前线回来,在边境被几个朝奸出卖了,身中数枪,险些没挺过去,多亏老不死的把我爸背到山洞,用自己得医术把爸爸拉了回来。”
“那也应该是你爸爸感激师父才对,为什么现在.”韩康看着厨房,有些不可思议。
“哎呦,感谢个屁。”方黎亚一听就活了起来“爸爸活过来后,一睁眼就看见老不死的笑的很是猥琐,然后老不死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早准备好的账单“舍命救你,100元。背你进山洞50元。医疗费20元。日夜照顾20元。浪费时间10元。共200元,每日一元利息’。”
韩康一听,忍不住大叫:“这不是讹诈嘛!”
“谁说不是呢!”方黎亚握紧了拳头“可惜我爸身上没一分钱,只能先欠着,老不死把我爸带回国已经积攒到253元钱了,我爸回家连忙从爷爷那把钱取来给了老不死,并笑骂老不死‘守财奴,小市民’。没想到死老头脸皮厚,就光嘿嘿的笑,于是爸爸越骂越爽,越骂越过瘾,死老头也不介意,于是两个人关系就这样持续了几十年。”
.
两个老男人手艺倒也是不赖,衣着丰盛的晚餐很快就被方将军和王疯子端了出来。
望着满桌丰盛的食物,韩康和方黎亚再也忍不住风卷残云起来。
“比野猪野兔好吧,哈哈。”方将军得意的笑了笑,嗔怪的看了王疯子一眼“瞧你把孩子饿成什么样了,看的我真心疼。”
哪知王疯子压根没理方将军,自顾自的掐着筷子,眼睛盯准了那盘‘糖醋排骨’。
“你丫的王疯子!”方将军微吼了一声“先喝酒,后吃饭!这饭菜是给孩子们准备的,你甭想先吃什么。”说着方将军拍掉王疯子的筷子,拿起一壶酒,盒子上画着一支毛笔。
“好酒!太白珍藏40年一支笔。”韩康轻声叹道。自古文人爱饮酒,韩康上一世爱酒如命,有时写作前,还得斟上一小杯,刺激下灵感。何况上一世韩康喝酒,除了陈年杜康和陈年太白,什么酒都不和,这个太白的包装虽然是96年的,但是一直没变过,韩康一眼就认出来了。
“哦?你知道太白?”虽然没练过武,但是作为军人的他耳朵也是很尖,正在倒酒的他一下子就听见了韩康的话语声。
“懂酒的人才喝太白,呵呵,不懂酒的就知道SX有个西凤酒。说起来,我觉得西凤酒不如太白好喝,西凤有些太冲了,因为西凤注重的是喝过之后的感觉。而太白不同,温柔香醇。太白酒里最好的应该就是这40年珍藏一支笔了,这一壶的陈藏老酒,具有醇香典雅、甘润挺爽、尾净悠长的凤香型酒风格”韩康侃侃而谈,似乎并不在乎周围人诧异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