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早上,高健跑步到魔豆加啡店,推门进去,咖啡馆刚开门店员还在拖地,找了个可以看到对面的位置坐下来,高健点了份三文治和咖啡,靠在椅上擦汗双眼无意识地向外面望去,对面就是峰哥的便利店,今天宋巧仪会不会经过这里,她家的小区离这里很近,高健突然楞住了,对面同样的落地玻璃前,宋巧仪正揉着一团面粉,额上汗水落下来,用手一抹,脸上白了一片,高健笑了,拿出手机对准拉大,这时宋巧仪在用木棒把面团擀平,用星型的模具盖出一个个星型的小面块,放进烤箱。高健把手机支在桌面上吃着三文治,出炉了,宋巧仪拿出金黄的饼干,拿起来边缘全烤焦了,送鼻子前嗅着,放到嘴里一咬立刻吐出来伸着舌头直吐着饼干碎,高健笑得差点喷出咖啡,忙按下按钮拍下照片,这时烘培店的人过来跟宋巧仪说着什么,宋巧仪点头,接着又揉着另一团面团,再做这次没上次焦了,但星星的形状不漂亮,宋巧仪尝了一口,店员也过来尝了一口点头说了几句,宋巧仪又开始重新再做。
‘嘟嘟’手机屏幕显示没电了,高健招来店员问“:有充电器吗?”
店员礼貌地说“:先生,对不起没有。”
“先生要点午餐吗?”
高健惊觉地看手机1点多,吃着午餐,对面的宋巧仪还在揉面团,这是怎么回事?吃饼干不饿了,高健望着对面那张专注的脸,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直到晚上8点这炉的饼干不但金黄不焦,品相看上去也完好,这时店员拿过来一个精美的纸合,宋巧仪小心翼翼地放进合子里面,跟着店员走出去,不一会儿宋巧仪挽着一袋东西走出烘培坊,高健忙结账过去,进入烘培坊店员热情的问“: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高健说“:随便看看。”然后进入店内,烘培坊正面有块木板用大头针钉着很多即拍即有的照片,一眼就看到宋巧仪捧着新做的饼干脸上开心的笑,拿下照片宋巧仪明亮双眸凝视着他,天真的笑颜雪白肌肤让高健好想在她光滑的脸上亲吻。
“这位小姐说要给朋友送礼物,特意过来学做饼干。”店员介绍着。
“礼物?”高健一惊,送谁?难道她有男朋友?那个锋哥?
店员说“:这里有很多女孩特意过来学做生日蛋糕或者有特殊意义的糕点用来表白。”
星期一不正是自己的生日吗?难道?
高健随意指着一个蛋糕说“:小姐,那边黄色蛋糕麻烦帮我包起来。”店员走过去,高健将照片放进口袋。
酒店的自助餐厅,全是Shine的员工,高健包下这里的自助餐厅,台上钢琴前一名少女在弹奏着,不停有人向高健送来各式各样的生日礼物,高健不时地望向门口,12点半宋巧仪和小梅挽着手出现,前面的莫婉莹和刘小红走到高健跟前说“:高总监生日快乐,这是我们四个人送的生日礼物。”
“生日快乐。”身后小梅和宋巧仪也附和着说。
高健疑惑的接过礼物是个背包,打开里面空无一物,失望地放下背包说“:谢谢。”
整顿饭高健的目光绕着宋巧仪转,对方神态自若地吃着,时不时跟身旁的小梅她们说说笑笑,高健不禁有点生气为什么宋巧仪见到谁都这么爱笑,可见到自己就是不笑,饼干倒底送谁?
琴声停止,少女向台下的观众弯腰致谢后离去,莫婉莹走到钢琴前,小时候她曾学过几个月的钢琴,现在正好在高健面前展示下自己的才艺,走到钢琴前才发现没有琴谱,台下掌声一片,莫婉莹只好硬着头皮,弹起生日歌,连续弹错了几个音,场内的人有的在嬉笑,有的在交头接耳,莫婉莹红着脸正想退下来,宋巧仪在她身边坐下,优美的旋律在她的指间流转,场内静下来,只有那美妙的旋律在回响,高健凝视着面前弹奏着少女,有点恍惚,那份专注和温柔都让他神往。一曲即终,场内掌声哄动。
高健走到钢琴前问道“:这是什么曲子?”
宋巧仪说“:贝多芬的献给爱丽丝。”
莫婉莹不悦地说“:为什么你不弹生日曲,今天是高总监的生日。”没想到表现自己却成就了宋巧仪。
宋巧仪歉意的说“:我不记得生日曲的曲谱,就弹自己熟悉的曲子。”高健望着她微笑不语,不娇柔做作,率真可爱,而身旁的莫婉莹明显没有宋巧仪的解围而感激,相反还在责怪她抢了风头。
这时,服务员推来个大蛋糕,点亮蜡烛,所有的人都围了过来一起唱着生日歌,高健吹熄蜡烛,突然有人起哄说“:在坐的末婚女士都要过来亲高总监好不好。”
“好。”众人附和着。莫婉莹第一个走过去在高健脸上一亲,高健的脸上马上添了个唇印。在场的人起哄,高健脸上添了不少唇印,高健朝宋巧仪望去,对方脸上笑容消失了,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悄悄向洗手间走去。
“停,好啦,各位这样下去我的脸都花了,谢谢,我去洗手间洗把脸。”高健说着也向洗手间走去。
宋巧仪走出洗手间,高健拦着她说“:你们送的那份礼物我不喜欢,可以换别的礼物吗?”说着就没等宋巧仪反应过来就飞快在她脸上一亲,顺挚抱着她,嗅着宋巧仪身上独有的香味,感觉她柔弱的身躯在怀内轻颤,好美妙感觉,高健把头埋在她衣领下,抱得她更紧。
“高总监,可以放开我吗?”宋巧仪怯怯推他,高健不情愿地放手,宋巧仪飞快地逃开。冲出酒店,屈辱的泪水已流满脸,眼前是公司的女同事排着队在高健脸上亲吻,躲在柱子后面宋巧仪每天都看见不同的女同事要求高健顺路送她们,宋巧仪其实早就知道高健就是公司女同事中的男神,而高健与每一个女同事之间都保持着暖昧,自己也只是他暧昧的对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