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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八.惊涛拍岸

长江路是市政府投资修建的重点项目,是连接沿江旅游点金山、北固山、焦山的一条珍珠项琏。上亿的资金投入,一条现代化的绿色大道呈现在市民眼前。走在上面,仿佛已经进入了下个世纪,我觉得镇江会越来越美,越来越好的。

五花肉硬要把我拽到这儿来,看看政府的功绩,也不知她的什么人在政府机关里。在路上我们买了个风筝,两人边跑边放。跑累了就一起找个椅子坐下,仰望拥抱浮云的风筝。

“如果有一天,你象这风筝一样高高在上,你会怕吗?”

“牛哥,你的心蛮细嘛!多愁善感的可以。”

“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不怕。如果我有那么高的位置,决不会是象这风筝一样的直线上去的,而是有无数个人在我的脚底下,象个金字塔一样把我堆上去。脚下稳当着呢!——千万别说那些下面的人都是不自愿的喔。”

“小肉,你想当官吗?”

“看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不是想当就能当的。如果真有这个机会,我当然愿意。每个人都应当有得到别人尊敬,获得自身价值的私欲的。”

“可我总觉得在平地上走路比较舒坦。”

“你干脆去做个隐士得了。我觉得你挺有才的,到时我当了大官,就把你给提拔上来。”

她一脸认真,我觉得她真象个孩子。

坐了一会,她说了句“我要飞了”,就开始牵着风筝跑,一头乌丝甩来甩去……突然我发现曹贼就在我旁边,把我吓了一跳。再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只是一根跟曹贼长得有几分相似的葱。

一想起曹贼,忽然觉得有点怕他。现在算是真正体会到爱情的排他性了,这个游戏只能让两个人分享。可现在怎么才能让曹贼退出呢?看来今晚得翻翻他那“孙子兵法”──只要他肯退出,我做他孙子都愿意。

五花肉不知何时坐在了我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

从沉思中,我随口问了一句:“干什么?”

”你在想什么?哲学问题?……数学问题?……谢谢!”

对啊,可以给曹贼介绍一个其他女朋友啊!我开始佩服我自己了,这么好的主意怎么想出来。可介绍谁呢?好象我也不认识几个女孩子啊!

我转过头。

她用手托着腮帮子。

“我想给曹贼介绍一个女朋友,但不是你!你还认识其他女孩吗,算是帮我一个忙!”

五花肉看着我,脸上的笑好象有点抑制不住:“牛哥,你可真仗义,对朋友真够义气!”

“哪里哪里,我对朋友一向如此!”虽然觉得她笑得有点诡异,但我还是拿出一副朋友的事就是自己的事般的豪气。

“我昨天收到一封信,看了半天也不知上面讲什么,你帮我看看吧!”

“愿意效劳!”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叠成心形的纸,递给我。我很疑惑地看看她的表情,觉得这封信肯定有问题——难道是她写给我的情书!我的脸上有点发烧:“能不能让我带回去看!”

“好吧!天色不早了,我妈咪要等我回去吃饭了。”

我们上了一辆公交车,车上乘客不少。五花肉拍拍我的肩,用嘴努了一下后面:“那个女孩很正点的,要不介绍给你!”

我看也不看,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全世界没有哪个女孩有我面前的这位正点!”

“贫嘴!喂,你该下了!”

“让我多送送你吧!”

“嘿嘿,”她冷笑两声,“是不是要等我下去,才对那个女孩下手啊!”

“喂,小声点,被人听到会有人扭送我到派出所的,说我企图行窃怎么办?”

大市口一站,人下去了一大半。前面出现了一个空座,我上去就把它给占了。我觉得跟她太熟了,用不着再跟她客气什么了。

她一把拉住我,就往外拽:“快给老人家让座!”

“哪有什么老人啊?”

她力气还真不小,硬把我给拉起来了,然后一屁股往上一坐:“我啊,我就是老人家,你得尊重我!我今年高寿八十啦!”

“才八十,太小了,赶快给我这老人家让座。我今年一百二了。”说完我就去拉她。她死抓住座椅的靠背,就是不起来。

“你不起来,我就坐你身上了!”我作势假装要往上坐。

我猛觉得衣领被人用力拉住,还没来得及回头看,脸颊已受到重重的一击。

我倒在地上,周围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站在五花肉面前一个人,我不认识。

公交车上现在就我一人是站着的,身躯负累内心苦涩。身边的胖子脸上的肥膘随着车子的晃悠在有节奏的振荡,居然还不站起来锻炼锻炼?后面的小女生那么丑,还不到角落晾着去?露着个尊容龇牙咧嘴无偿卖笑。

失意让人有点想滋事的冲动,最后还是在自己嘴巴上轻轻拍个巴掌了事。有些事是越想越丧气的,比如刚才五花肉的表情。我被人扁倒在地,她不来扶我,而是一声惊叫:“强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即使你痴心多年的旧情人从海洋彼岸回来了,你也不该把我这朋友就这样凉在地上不来一句安慰啊?

看来这女人就这德行,天使的外表下一颗恶魔的心。回来的路上,我一边走一边声讨她的罪行,决定与其划清界限,再不往来。

“我可以追你吗?”

“可以啊!”

“那可以向你求婚吗?”

“行,我们这就开房间去!”

旁边有对男女就这样说着从我身边走过。

曹贼又在写他的长篇小说。开始还挺快,十天一集,现在他也快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了,一个月也凑不出一集来。想他这样的写手,平时写写诗歌散文还差不多,有感而发泄点东西留着纪念。为写作而写作的人是悲哀的!

曹贼对此却持不同的观点,认为生命之真的纪录是一个人如何面对此生的态度问题,他不靠文字去骗钱吃饭,只是纪录自己的思想用以参考。乍听起来,很有道理,怪不得有人叫他“死想家”!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曹贼一直认为他在坚持一种文风。现在的小说里写正常人生活的少了,大多数都在讲述一个个扭曲的灵魂,让生活在钢筋水泥森林里的人们懂得这样一个常识,即怎么样使自己变态。为了逢迎人茶余饭后的无聊,不少作家拼命地写性,尤其是变态的性,把现实生活中人们比较避讳的东西详尽地加以描述,来搏取读者的亲睐。商品社会了,灵魂也可以卖钱。

就在我和曹贼讨论文学问题的时候,我的手机唱歌了。再好听的音乐用它的嗓子唱出来,也好听不到哪儿去?即使唱得不错,他这样天天跟你唱,而且不听指挥,不选时机,该唱时不唱,不该唱时猛唱,如此泼皮行为,叫人哪有心情去听它的所谓音乐?

就在我和曹贼大谈文学的时候,她给我来了电话。我想无情点,干脆把她气得在电话那头哭,但平时养成的太好的修养又好像下不了手!

她显出很关心我的样子问我要不要紧,有没有受伤。所以说有些话时机不对出来的效果就窘然不同,如果她刚才在车子上那样讲,我会觉得我是最幸福的人,但现在讲出来,我认为她是在悻悻作态。

曹贼在旁边是竖着耳朵听清我讲的每一个字了,但直到通话结束我都不知道自己讲了些什么,哼啊哈啊,了了结束。

还好,她还记得来个亡羊补牢,看来自己在她心里多少有点地位,但一想起这个地位比起她的强哥来有点轻如鸿毛,就恨得有点咬碎钢牙。

看着曹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我忽然想起她给我的那封信来。刚从兜里掏出来,曹贼就象屁股被人扎了一锥子似的,飞扑过来一把将它夺走了。等我会过神来时,只看见他跑动引起的气流卷起的一张张打印纸满屋翩翩起舞。

“曹贼,太夸张了吧!”

他将信象祖传而且稀世的珍宝一样紧紧抱在怀里,并做出随时抗击我进攻的姿态。

“喂,那封信里没有夹钱!”我赶快向他解释。

费了好一番口舌才弄明白,原来那个女人给我的信就是曹贼写给她的情书。

“曹贼,太不仗义了吧?说好公平竞争的,你怎么出这招不先告诉我!——什么,兵不厌诈?我说,在你最好的朋友面前玩什么诈不诈,尔虞我诈的,你心里就不感到惭愧吗?”

我狠狠地谴责他,连刚才受的那女人的委曲一并发泄出来。本想骂得他狗血淋头,可这小子不爱生气,我自认为骂到位了,但他一点感觉没有,只等我骂累了,好继续专心写他的破小说。

第二天,我没等老板叫我,主动跑扬中上班去了。快到年底了,我们也显得特别忙。每天干活到临晨两三点,充实得一蹋糊涂。当一个人每天累得只想睡觉的时候,死亡都没什么了不起的,更别说感情上有什么需要。没时间去想,只知道机械地做每一件事。

想起一句话:生命的确是黑暗的,除非是有了激励,一切的激励都是盲目的,除非是有了知识,一切地知识都是徒然的,除非是有了工作,一切的工作都是虚空的,除非是有了爱……

但就在我将要把她忘记的时候,她又跑到梦里来找我,拉着我去经历传奇的故事。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脑中浮现出那个女人车上对我的态度,我想起以前在大学里写的一句话:她象一支烟,我只吸了一口,就决定把它戒了。但她在无形中已经成了我的一个习惯,要想改掉一个习惯,最好的方法是养成另一个新习惯,找一个人代替她。

我溜到了网上,在一个人喊马嘶的聊天室里搜寻目标。一个叫“玲玲”的苏州女孩进入了我的视线。她在人群中扯着嗓子喊有没有江苏的。

我走到她面前,伸过手去邀请她做我的朋友。我们在吵杂声中刚聊几句,她又直起嗓门喊有没有苏州的男孩。这一句话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就问她是不是在外地工作或上学,现在想念老乡了或是想让别人带个信给自己的朋友。她告诉我说自己就在苏州上学。距离是一种美,在网上结交的朋友和现实很远,所以大家可以想像对方的美丽。想像本身就是一件很美的事,但回到现实,再美的东西也要大打折扣,除了五花肉外——该死,怎么又提到那个女人了!

我对玲玲说:不见面的朋友可以产生一种神秘的感觉,而且那个感觉挺妙的,建议她不要找本地的网友,否则两个人很快就会抑制不住好奇而见面,而见面后的结局无非就是两种:见光死和立马早恋。(她的身份牌上写着她只有二十岁。)

对她讲了好大一通道理,结果有点对牛弹琴的感觉,她还是一个劲地吆喝有没有苏州的男孩。看情形这女孩是思春心切,病入膏肓了。我就劝她不要在这儿喊了,还是到大街上喊吧,那儿的苏州男孩多。

接下来大骂她幼稚,骂得手累了才下网走人。

网上那么多的女孩子,我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暂时忘却空虚的对象。就象刚溃败台湾的蒋罪军一样,士气全无,垂头丧气地回镇江去了。

世纪末就象是爱情的大坟墓,恋人们除了选择拜拜的那部分外,大都赶在这世纪之交匆匆结婚了,看来二零零一年注定是个离婚率奇高的一年,而且中国这样的较传统国家也会从此开始出现高离婚率。

镇江没有夜生活,全市最大的商场也在晚上九点钟就关门了。一个人走在街上,有点凄凉,隐隐有点头痛。这个毛病要追溯到大学,当时喜欢一个女孩子,然后突然就头痛了,从那以后,只要我和那女孩在一起,有时甚至只是想到了她,头就象孙悟空被唐僧念了紧箍咒般疼痛,最后不得不放弃了对那个女孩的追求。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真的在我身上发生过。卫斯理告诉我说:我同那个女孩子前生结了太大的怨!

最后的一场电影结束了,三三两两的人把半夜的大市口衬得又热闹起来。一些十来岁的小孩子守候已久,他们手捧着玫瑰分散出击,只要是一个男人(年龄从十岁到八十)和一个女人(年龄从十岁到四十)走一起的,就死缠着那个男人,不管他身边的女人是秃子还是独眼龙,都说阿姨好漂亮,买一束花送给她吧!

就象阴间小鬼开会,两三分种后,大市口刚才热热闹闹熙熙攘攘的场面荡然无存,我面前只有两个人——曹贼和五花肉!

还是五花肉先跟我打的招呼:“嗨,牛哥,真巧啊!”

曹贼瞪着两只三角贼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牛哥,怎么样,我约小肉肉出来看电影了!

我感到他头顶的一股杀气,攻击力在二百五左右。

我一言不发,从他们身边飞奔而过……

“小妹妹,你的花我全要了!”我一把夺过那小女孩手里所有的玫瑰。本想从兜里掏出张四领袖,然后说不用找了,潇洒地转身而去,可翻翻口袋才发现自己身上只有三十三块二毛。

“打个折应该够了!”我边说边把钱塞给她,然后转身就溜。

来到五花肉面前,我把花往前一送:“献花要给你这样的美人!”

就在五花肉和曹贼发愣的时候,那个卖花的小女孩跑了过来:“叔叔,钱不够!”这句话差点把我掀翻在地,但为了不影响这个严肃而神圣的时刻,我手忙脚乱地从那堆花里分出来一把,递给那个卖花女。

“还不够!”那卖花女的又一句话让我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所有的浪漫在片刻被击得粉碎。

曹贼用肩膀拱拱我:“牛哥,要不要我借点给你?”说着就掏钱包。

真想对那小女孩大发一通火,五花肉是看着我一个劲地捂着嘴乐,我颜面扫地。从手里分出了六支最美的玫瑰,然后把其余的全部还给卖花女。

“肉肉,你都看到了,这六支今晚最美的花和天上的明月一样代表我的心!”

五花肉的脸红了,在路灯的照耀下,就象一朵盛开的玫瑰——“叔叔,找你钱!”那个小卖花女递过来三块二毛钱,真是大煞风景。

曹贼从钱包里掏出五元钱:“小妹妹,我买一支!”

讨厌的小卖花女总算走开了,头顶上乌云压城,没有一点月光。五花肉低着头,害羞得不知怎么是好;我和曹贼对视了一眼,锐利的目光就象两把剑在空中叮叮当当地打了起来……

“曹贼,五花肉真的喜欢上你了吗?”

“牛哥,你应该看到差距,我现在已经叫她小五了。你还停在开始啊!”

“这称谓上能看出什么来?或许该说你已经走到结尾了。”

“你的真名里面有个‘五’字而没有‘肉’字,熟悉她的人都叫她小五。”

“狡辩!你的嘴越来越长毛了。”我知道这一回合,输给他了。

爱情就象一场决斗,如果你左顾右盼,那就输定了。对,我要发起冬季攻势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连打了十几个电话,她都没有接,或者是接了也说没空,侃不了一分钟就挂了。在网上守着,可五花肉总是阴着脸,再也没有晴朗过。不知曹贼那边情况怎么样?我发现自己自私起来,也虚伪起来,不敢同曹贼去交流这些信息了,只能在暗中观察这两个的一行动。

摄氏零下7点8度,能见度6点3,牛哥以思想者的造型托腮而坐,当然不会穿什么衣服,在朦胧的晨曦中,伟大的牛哥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TOBEORNOTTOBE?

也许是灵感,也许是疲倦,也许是一只冬天里的蚊子,当然还有很多的也许,让牛哥的眼皮颤动了,这振幅只有1点5毫米,10000赫兹振频的颤动让世界亮了,就像造物主在某一天说的那样,亮吧,于是就亮了!

距离1点1米,以10度的仰视角延伸,耶稣·牛的目光聚焦在曹贼的后脑勺上——沉默不语的后脑勺啊。思想的火花遭遇衰哥的后脑勺,曹贼伸直了右臂,是自由女神的罗密欧;耶稣·牛耗尽了肠子里最后一滴米粒,最后一滴圣水,颓然倒下了,他像真理一样****着!他最后的光辉终于点燃了衰哥的头颅,还有远在地平线上徘徊在太阳和大海之间五花肉手中泛黄的情书。

乘着第一缕有了生命的阳光,五花肉升腾了,像时间那样飞翔起来,失去了重心,食指触及罗密欧·曹的食指,像旗帜那样高高飘扬在耶稣·牛倒下的那块土地上空!

罗密欧·曹坚定而含着温柔疼痛的目光远眺,越过城市,越过田野,越过战场,越过沙漠和

大海,在崭新的天空里看得造物主慌乱起来。

他说:一切重来,喏!

一个人,往西走。大西路,老城区,一路过来,碰到的十有八九是老人。

两个老头坐在砖头铺的小巷里聊天。

“听说你儿子买了房子了?”

“是啊?”

“里面有厕所吗?”

“有啊,从此可以不用去公共厕所倒马桶了。”

“儿子会让你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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