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结果,我搂着阿依慕躺在床上,我刚才一直在想着等会会不会真的做了什么,但是真正的睡下,发现虽然身体非常的诚实,下身那位兄弟一直昂首挺胸,只不过我却没有想过要做。
不知为何,我在想,莫非是我有什么问题?这么想不禁惊出一身汗。
阿依慕忽然的开口,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觉得我什么也没有想,但是我还觉得一个美人在我的怀里,我应该想些什么。我开玩笑说,我在想,等会儿怎么样才能动静小点。
“你…”阿依慕的脸一定红了,她说,你这坏家伙。
我说,难道我应该什么都不想吗?
阿依慕说,不行,你就应该这样想。
我说,你不怕吗?
阿依慕说,我不怕,反正,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和你再分开的,这事情有什么可怕的。
我紧了紧怀中的阿依慕,我不知道阿依慕到底在想什么,也猜不到,沉默了半晌,我说,睡觉吧,我很累了。
阿依慕动了动身子,和我面对着面,小小的床铺险些装不下我们。
阿依慕说,我叫柳依,乌沙说我应该有个汉人的名字,这是我自己取得。
我默念两声柳依二字,觉得这两个字很土,但是连在一起却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有种霓裳羽衣时候的感觉。
汉人曾经的美。
我说,很好听的名字。
柳依轻轻的笑笑,说道,我也给你准备了名字,我从没有见过柳树,所以我姓柳,不如你就姓杨吧,你叫杨合。
我愣了愣,挑挑眉道,为什么要姓杨呢?
阿依慕说,因为我姓柳。
我呵呵的笑了两声,说不明白,阿依慕没有解释,告诉我说以后都要叫她柳依,不能再叫她阿依慕,我看了看屋子里面那个散发着微弱光芒的长剑,然后点了点头,伸出胳膊让阿依慕,不,应该叫柳依,让柳依枕着。
我想,那把剑一定很郁闷,一场好戏没能得见,如果它真的有思想的话。
没一会儿,柳依睡着了,我轻轻动了动身子,柳依没有醒,我放下了心,我不知为何睡意全无,看着那把剑发呆,我忽然的想到了娘给我的那个剑谱,心说反正此时无法入眠,不如看看。
便蹑手蹑脚的起身,不敢动作太大,怕惊醒了柳依。
我没有穿衣服,走到剑旁边伸手摸了摸长剑,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变态,有个美人在我床上我不摸,我偏偏下来摸这把剑,还没有穿衣服。
我甩甩脑袋,拿出来那本剑谱,上面竟然是几个汉字,想到娘说我的爹是个汉人,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难怪我总是觉得我没有足够的像个播仙镇民。
封面有些发黄,看上去很久了,心说这样才适合我,上古秘籍。
几个汉字不太清晰了,不过依稀可以辨认,是“上”“明”“剑”。
我觉得这几个字真是非常的差劲,上和明我觉得完全没有一点的上古秘籍的气息,而且觉得也应该连不到一起,虽然我不是汉人。
翻开第一页,密密麻麻的字让我眼花缭乱,一下子看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我试着读了几段,其中奥秘难以发掘,前面几句应该是心法,其中提到“凡剑,凡铁而已,心之以血,或可通灵,血之以心,剑者灵,此为心之刃也,执拿之坚柔其间,力则惊于天下。”
我想,应该是理解不够到位,我居然只能知道这句话意思是让我给我的剑喂血。可能有几分道理,以往每次沾上我的血,剑就特别的兴奋,但是初初修行便见血,怕是太不吉利。
我拿过来我的长剑,伸手轻轻抚摸,细心体会刚才话语中的奥妙,我没有打算给我的剑再来血,我只是想要试试我有没有修炼上明剑的资格。
我将脑海中的杂质清除掉,又翻了翻《上明剑》,发觉后面的并非心法的继续,而是剑法,名字叫做上明剑法。
我大致浏览浏览,发觉这本书是个杂书,心法和剑法都有,都叫做上明。
但是我一点也不明白。
不过这本书整理的非常的系统,心法一共有十段,不知道怎么分,就学学武侠小说,分为十层,刚才念得那算是第一层,每一层下面都有一套剑式,后面还有详细讲解,不过都是些之乎者也的东西,我看不太懂。
而自第一层看起,发觉越往后越复杂,所对剑式也越来越难,越来越精妙,每层心法都对应着当层心法所能发挥出的剑式,非常的合理,以我的能力,只能看得懂第一层。
我不知道这是谁编写的,但是我觉得这本书很厉害,因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将上和明连在一起用的剑法,还有把心法和剑式放在一起的秘籍。
没见过的东西肯定特别厉害。
我背下来了第一层的剑式和心法,收起《上明剑》,将自己的剑拿来放在旁边,然后静下来心思,仔细想那几句心法。
“心之以血,或可通灵。”
或可,通灵?
灵为天地间得以维系的根本,除开自然之世,便是各种灵体,如人类,飞禽,走兽,因有灵,得以交流沟通,得以知道自己存在因何,为何。
而人类或飞禽走兽,都在探寻着根本。
“心之以血,或可通灵,血之以心,剑者灵。”
剑者,灵?
心之刃也?
执拿坚柔?
心到底为何?不知道?但是灵体中灵的存在,便是为了心中世界,心容纳了所有,日月星辰,东升西落。
最初的未知,最终的习以为常,睁开眼睛,我们熟悉眼前的陌生的所有,闭上眼睛,我们细数六界或可知或未可知的一切,神,仙,妖,魔,人,鬼。
心中有未知,心外亦有陌生,我们所存在的世间,究竟是自己心中的天地,还是世外的轮回。
或许心中才是世外。
我不知道,我在探寻。
我感受到身旁的长剑光芒大盛,让这个屋子亮如白昼,但是我觉得除了我只在没有人可以看见,这光芒只照亮了我在这个屋子中的一切,屋子便是世界,我心中的世界,我闭上眼睛,便是天黑,睁开眼睛,便是白昼,除开这里,外面没有任何东西。
柳依她不能得知我所做的一切,我也不能得知她心中的一切,是否亮如白昼,是否无尽永夜。
翌日清晨。
活动了活动自己的身子,我发现自己一直在用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坐在地上,双腿盘着,站起来时候竟酸酸的,还伴随着咔咔的骨头响声,初初有些疼痛,过了一会儿觉得放松了许多。
我感觉脑海中分外的清明,我没有想到,自己胡思乱想就想出了《上明剑》第一层的含义,更加没有注意到自己沉浸在那几句话给我绘出的世界中不可自拔,当我从那不知是陌生还是熟悉或者从陌生到熟悉的世界里走出来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练成了第一层,反正我此时心情分外的通畅,我觉得练不练都是次要,心情好才是真的好。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急忙的找来衣服穿上,柳依还没有醒过来,这小家伙还流口水,我没有穿我原来的衣服,穿的也是汉人的衣服,将自己的小帽子也收拾了起来,随意的将自己的头发捆住,跑过去叫柳依起床。
我伸手摸了摸柳依的小脸,柳依吧唧吧唧嘴巴,我发觉我很喜欢柳依现在的样子。
柳依动了动身子,没有醒过来,可是将身上的被单动开了,她身上穿的很少,只有内衣还有亵裤,那如玉的肌肤一下呈现在眼前,让我一下蒙了。
我觉得嘴唇上有东西,伸手摸了摸,竟然是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