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的一切是轻而易举就得到的
还记不记得那年……
我们都在的那个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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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米舒回到家的时候浑身都被雨淋湿了,有点懊恼没有让苏然送自己一程。
她上了二楼,轻轻打开门:“辛笙,我给你买了一杯热可可何一个三明治,你起来吃吧”林米舒看到房间没有灯光以为何辛笙睡着了,按了开关,看到她只是静静靠在床头:“小米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林米舒把手上的东西放一边,示意辛笙就讲,她听着。
“甲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女生,乙是个很阳光的男生,甲在接受乙告白之后考虑好久同意了。甲其实只是想和乙玩玩但是一个月之后,甲发现她自己喜欢上乙了,特别依赖他了。”
“有天甲和父母闹了矛盾,甲离家出走无处可去,她想到了去乙家。一个礼拜过去了,甲的爸妈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甲的爸爸脑血栓突发,而甲的妈妈因为丈夫的突然离开,精神失常最后失足坠楼……”看似狗血只有在肥皂剧里出现的剧情发生在她身上。
“最后甲离开了乙五年之后回来了,这五年之内甲也活的生不如死,用酒精与尼古丁麻痹着神经。用折磨肉体的方式来寻求精神解脱,甲就这样活了五年……整整五年。”辛笙似乎很平静在讲述一个无关她的故事,但两只手一直紧紧抓着被子。
“小米你说……甲是不是特别任性。”
“我觉得甲应该向前看,她的身边还有一群关心她爱她的朋友……即使没了父母,这也不全是她的错。”
辛笙一脸平静:“乙不了解甲,她就像一盘沙子,倒过来就整盘倾覆。”林米舒看出来她一直都在强忍自己的泪水:“甲在最无助的晚上没有找到乙,她就那么哭,哭一个晚上哭到第二天还是没找到乙,甲觉得整个天都塌了,没人顶着。”
林米舒把可可递给她,辛笙只是摇了摇头:“小米,帮我把背包最里层的一带药和一罐水拿过来。”
“嗯好”米舒把药和水拿给何辛笙之后不仅有点好奇“辛笙你是生什么病了吗?”
“抗抑郁……”
林米舒吃了一惊,辛笙无奈笑了笑“别和他说…都没关系了,也就不用……了…”
一句话说的都如此牵强,那这五年究竟怎么过的啊,林米舒心里暗暗想着。问辛笙那个三明治吃不吃她也只是摇头。看的出来情绪很不稳定一直在压抑着,:“睡吧,睡一觉就好了。别想那么多,抑郁症的事情我也不多问你,我也不告诉苏然。”
米舒关上灯带上门。然而辛笙还是那般坐在床头,平静的仿佛一切没有发生过。
窗外的雨下的更大了。有人彻夜难眠,她是,他亦是。
一大早林米舒起来悄悄打开辛笙房间的门。她坐着?!像昨晚一样靠在床上?!!这着实让林米舒吓了一大跳,她冲了上去:“你个傻x啊何辛笙,你再怎么样也不能真的折磨自己啊,说说你是不是傻。瞧瞧瞧瞧,你眼睛成什么样子了,哦天,快睡一觉!不然我叫苏然来了。”
“别叫…我睡”她伸手把自己的背包拿过来从里面拿出一罐小瓶子,倒出来三片生吞下去。
“那是什么。”
“安眠药”辛笙把被子盖好躺了进去“失眠而已没事儿的。”
这时的米舒特别想爆粗口,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出了门,她下楼按名片上的电话打给苏然。
嘟…………没人接?这t.m.d.就尴尬了。过了良久,电话那头终于接通,林米舒先发制人:“五年前,你们两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好的一个何辛笙怎么会变成这样……”
电话那头没说话,米舒喂了两句,有些不耐烦:“苏然你好歹也吱一声啊。”
“这位小姐,我不是……老大他因为家里一些问题很早就赶回N市了,具体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清楚。”
“你们那儿是哪”
什么那儿哪儿的……电话那头顿了几秒钟心里却大声哀嚎着,语气却是很平静对林米舒说:“这是老大办公用的手机号码,他没带身边放公司了。”
What?!“好好好挂了挂了”林米舒内心狂吼,如果不是N市距离F市有一千八百多千米,不然她早就过去了。
当她冷静下来,想想昨晚辛笙说的那个甲女孩和乙男孩的事情,纠结要不要和苏然说。说了呢,承诺摆在那边。不说吧,看着辛笙自我折磨怎么忍心。
林米舒还是决定要说了。
身为一个律师虽然没有信守承诺,但是角度是朋友……什么都能不管不顾了,除了心疼也只是心疼。
她吃了早餐,又开始一天的忙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