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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几斤几两、仁义道德

等到蚩凡四人凑到近前,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震撼。安淳纠结地长大了嘴,紧蹙地眉头也掩饰不住他内心的惊惧。蚩凡看着由于人潮涌动根本无法走到中心的盛况,心里不禁犯了嘀咕,这不管怎么看,身后这两位又凑到一起,搂脖抱腰、嘀嘀咕咕时不时还奸笑几声的家伙们,更像是招摇撞骗的术士之流。俗话说的好,人的名树的影,不管别人如何夸大其词,不管有多少人是恭维,从古至今受人尊崇的人物们,大多还都是有真本事的。白翁不是有首诗吗?“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眼前这位出入都能搞到如此之阵仗的家伙,未必有张天道或者马瞎子说的那么不济事!至少也不会像他们说的那样,比他们还不济世。老外不是有句话吗!“欲达高峰,必忍其痛。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若真如他们所说一路全靠嘴,岂不是早就被潘家园里火眼金睛的行家们乱棒打出去了?

蚩凡现在一方面被这人流前前后后挤得心烦意乱,另一方面看着张天道和马瞎子杵在那里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样子,就愈发的感觉这事情不靠谱。张天道哪里猜到蚩凡此刻的心态,要不然早就来安抚蚩凡,哪里还会在那和马瞎子扯皮?“喂,瞎子,不是我说,这托儿怎么今天安分了许多?往常不都是哭天抢地,要死要活冲上来求大仙救命的吗?”张天道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地捅咕马瞎子,脸上的不屑之意,溢于言表。马瞎子刚才还一副决一生死的状态,转瞬间,这两个人就变得同仇敌忾,马瞎子也是跟着嗤笑起来,那神情更是浮夸”大仙、大仙,救我,救我,啊,十殿阎罗来了,啊,黑白无常老爷,放我一马,啊——啊……多谢大仙活命之恩!“说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演技那叫一个浮于表面,张天道还配合地作出一副颔首低眉的慈悲相,手里还不停地掐算着,干咳几声后,瓮声瓮气地说道”痴儿,你我既有缘分,老夫自然救你一命,我已同阎君讲明,以后自不会有人为难于你,去吧,去吧,你我二人缘分已尽!“

马瞎子看着张天道的表演,忍不住为其拍起了巴掌,夸赞道“诶,不是我说,看不出来你这么个好吃懒做、招摇撞骗的小子,演起来那畜生怎么就这么像?啧啧,到底不是一路人,不进一家门,老夫就差得远了!”张天道一听这话又有一点变味儿,不甘示弱地夸奖道“瞎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谦虚,你看看你演那个托儿,演得也忒像了?到底是住过收容站的,科班毕业的演技就是不一样,横不能那托儿是你在收容时的师兄、师弟吧?怪不得!都是靠忽悠混饭的,佩服!佩服!”马瞎子最忌讳地就是别人一口一个“瞎子、瞎子”地叫着,张天道倒好,压根就没别的称呼,还动不动就总拿马瞎子当年被抓进收容站,不得已摘下镜子证明自己是个好人的事情来挤兑自己,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换谁也得炸毛不是?

马瞎子旋即问了一个仅次于当初苏青霜问蚩凡的世纪难题“小王八蛋骂谁?“张天道一听这话,几乎都没反应的就是一句”你大爷的“撸胳膊就要去掐马瞎子的脖子。蚩凡看着真是好不了十分钟的二人,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要不然你们继续打,我走了!“蚩凡真是按耐了很久,若不是照顾天道的脸面,他早就准备拂袖而去了。虽说是兄弟,但是他对这种算命批卦、测字吉凶的活计,本就归为招摇撞骗。当然,这并不影响他同张天道的感情,只是他本人的内心对玄门中这项传承千年的事业,本质上的不认同。可能在他看来,这什么所谓的命运如果能够被擅自更改,哪怕是付出一定的代价,但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讲,终究还是不公平吧?有些方面看来,蚩凡还是属于一个偏理想主义者。

张天道看蚩凡动了真怒,当下也不准备掐死马瞎子这个老混蛋,扯开被马瞎子拽住的衣服,跑到蚩凡的身边小声地央求着。马瞎子眼见着这架茬不起来,倒也乐得自在,可能是感觉到毕竟是张天道先撒的手,不管怎么说,也是他先怂了,当下自顾自地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朝着人潮中心使劲地呸了一口,得意地盘坐在地上哼起了小曲儿。

张天道在那嘟囔了半天,看着蚩凡的怒火消减一些,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蚩凡皱着眉头说道“天道,不是当哥哥的说你,你和他马瞎子口口声声地说人家是骗子,可你看看,人家骗子都能有这么大的阵仗,你们有本事的怎么就吃不上饭?要我说,你们有每天掐架的功夫,还不如凑在一起好好琢磨琢磨,就算我帮你,我对这些事情又一窍不通,能帮上的地方不也是微乎其微?”张天道听着蚩凡的说教,苦笑一下,却不知如何辩解,也不敢辩解,只能意味深长地看了一边吹口哨的马瞎子一眼,长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马瞎子的耳朵倒是很尖,蚩凡的说教不偏不倚地都听在了他的耳朵里,马瞎子拍拍屁股,起身说道“蚩小哥,这点你还真就是冤枉那小王八蛋了,这潘家园里,论资排辈,老夫绝对能排进前三之列,说起规矩,自打下生就在四九城厮混的我,更是门清儿,但是这伙畜生,他还真就不是我和张天道联不联手的事情,人家把这潘家园不过就是当成了一个造势的地方,现在这世道,甭管什么狗屁倒灶的东西都得搞个什么公司、什么企业,这伙龟孙的金主们压根就不在这潘家园,别说我同他张天道联不联手,恶不恶性竞争。就算我们两个好成了一个人,金主不一样不来鸟我们?”蚩凡耐着性子听完马瞎子这段冷静的分析,找不到反驳的方向,但是心里仍是念叨着“看见没?合着这又是好成了兄弟,都出来帮腔作势了,你有那个能耐怎么就不冲着这伙人使使?”

蚩凡想了好久,才有些头绪地问道“不对啊,马先生,你讲金主都不是潘家园的,人家又不算是潘家园混饭的,照你这么说,那你和天道就更不应该存在什么生意受到影响,以至于拼了命也要把人撵走的架势。总不能是就因为你们二人嫉妒吧?”马瞎子被蚩凡的这番分析驳斥地哑口无言,哆哆嗦嗦地想要反驳,却又一时间找不到头绪,只能撇撇嘴,说句“你懂个屁”作为反驳,一脸嫌弃地似乎懒得同蚩凡再讲,如此一来,反倒是坐实了蚩凡的想法,更加笃定了这二人就是因为眼红而嫉妒进而不住地诋毁,当下更是坚定了蚩凡离开,绝不蹚这趟浑水的想法。

张天道恨恨地看了马瞎子一眼,心里忍不住埋怨道“你他娘的帮不上忙装哑巴还不行?这倒好,帮起了倒忙,真是越帮越忙,说你本事不济还不乐意,就会在这充大尾巴狼!”只是马瞎子此时此刻正四十五度角做忧郁状,也不知道是真的没看到张天道的埋怨,还是装作没看到。张天道现在也是别无他法,只能厚着脸皮继续解释道“哥哥哎,这下还真是冤枉我们了,换句话说,你现在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来想,你是愿意守着一个出入排场浩大、徒子徒孙众多的人来看事儿,还是选一个像我和马瞎子这样破衣娄嗖的呢?”蚩凡被马瞎子抢了一回,心里也是愠着气,没好腔地说道“我他娘的谁都不选!反正都是骗。”马瞎子现在跟天道又是开启了联盟模式,一见蚩凡又质疑他们的专业,连忙气鼓鼓地又要说话,却被张天道用凌厉的眼神制止。张天道略带央求地口气说道“哥,我不是说你现在是个普通人吗?选一个,选一个!”

蚩凡也是心思玲珑之人,哪里还会不清楚张天道的意思,当下说道“合着你的意思就是现在这群人非但有着自己的金主,还抢走了你们的金主?那你们就好好捯饬捯饬呗!几件衣服又值不了多少,何必非得作出一副穷酸样?”这话算是把马瞎子得罪了个透!马瞎子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感慨道“唉,现在这世道,还真是世风日下,想当年我麻衣一脉先圣救贫公,都能卸下光禄大夫断发入昆仑,怜贫恤苦、周济世人。到如今,反而世人大多以貌取人,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救苦救难?唉,先圣啊,您给弟子出了难题啊!“言语间,马瞎子竟然老泪纵横。

他这话说的可是有些诛心,蚩凡抵触风水堪舆之术不假,但无论如何也称不上讨厌!这马瞎子左口一个“先圣“,右口一个”救贫公”,说的就好像蚩凡冒犯了麻衣神相一脉似的,这种话可不能乱讲,“风水堪舆、麻衣第一。吉凶改命、神相占七”,普天之下吃这碗饭的,甭管是真是假,无不与麻衣神相扯点关系。虽说没听过他这一门出过什么举世无敌的人物,但是这走街串巷的宣传、推广,蚩凡也是无论如何吃不消的,更何况“三人成虎、曾子杀人”的先例摆在那里,传个百十人,不大点破事儿,说不上得变成什么样子!加上蚩凡陡然间想起模糊的记忆里,总跟疯老头喝酒的另一个老头,也是衣衫褴褛的样子,手里还总是摇着一面写着“不问来世、不解此生”的黑白幡,连酒都是蹭疯老头的。

张天道现在是恨不得冲上去堵住马瞎子这张破嘴,心里恨恨地骂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今天没了蚩凡这个噱头,谁都搞不掂!让张天道没想到的是,蚩凡居然极为愧疚地作了一揖,诚恳地说道“谢马先生点化,小子刚才确实唐突了,万分抱歉。”蚩凡这话一出口,马瞎子才算收回了自己的哭号,都顾不得抹去眼角的泪水,就冲着张天道摆出了一个“老子可以吧?”的姿势,张天道躲在蚩凡的身后,第一次由衷地朝着马瞎子竖起大拇指。这回马瞎子语重心长地说道“好孩子,知错能改方为善,一辈子没错过的人归根结底也不会是什么好鸟,大爷跟你直说,这伙孙子,拉走了潘家园的金主,却甭管是哪的人物,都得去他那狗屁劳什子公司预约,得排队,他娘的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都先不讲他本事如何,就单说这世间,真冲着事儿的,等他们想起来,备不住人都他娘的臭了,你说!大爷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蚩凡回头看着越涨越厚的人潮,虽然还不至于像他们那样反感这群人,但是心里也微微感到不妥,这种现代化的形式,有时候并不适合一些古老、悠久急需传承的本事!

马瞎子正对着蚩凡循循善诱,努力地让蚩凡认同自己和张天道观点的时候,“嘭”地一声闷响,听起来格外真切,原来是一直呐喊的人潮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戛然而止,只听见场中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响起“你个老不死的,凭什么我们都预约,你就在这给爷爷加塞儿?找死是不是?”眼见着一个接近两米的巨汉正一手提起一个被推搡在地的老奶奶,恶狠狠地恐吓着。老奶奶的眼神充满了惊恐,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口中还央求着“求求您,放了我,放了我,我还得求大师救救我儿子,大师,救救我儿子吧!”那巨汉嗤笑了一句,嚷道“你儿子得活命,你就能加塞儿?那老子合着就该死?就得让你?大伙说说看,有没有这样的道理?”当人面对切身利益的情况下,大多数人的道德已经完全沦丧,加上巨汉恶意地引导,场中的呐喊再次传来“凭什么?”“就是,凭什么”“你儿子得活,我们就该死”“赶出去,赶出去”!

马瞎子看着这个场面本还想挤兑几句,张天道一声惊呼“这他娘的不是演戏啦!那孙子要玩真的!”只见巨汉正不住地把老太太朝着临时搭建的平台下面推去。蚩凡一声压抑地怒喝“鹌鹑,上!“身形便率先疾驰出去,安淳和天道也一左一右地朝前奔跑。马瞎子也是”呸“了一声,碎着步子往中间赶去。

随着蚩凡不断地怒吼“滚开”,和安淳以及张天道的横冲直撞,人潮一时间人仰马翻,竟然被安淳率先冲到了台前,蚩凡不住地用手驱赶着人们,口中吼叫着“鹌鹑,先救人,别让那混蛋跑掉!”两个命令同时下达,安淳一时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当下双脚朝着地下重重一踏,扬起一阵灰尘,一手去护着已经摇摇欲坠的老太太,一手奔着巨汉的肩膀抓去,蚩凡与天道私下底曾经探讨过,抛开脑袋,安淳也绝对称得上玄门年轻一辈中的高手。巨汉眼看着来了拆台的,居然还不收手,竟然一股蛮力把老太太朝着台下重重一推,而拥挤的人潮此刻竟然强行散出了一个人的身位,似乎喜闻乐见地看着老奶奶与大地亲密接触,但是空出的身位终于给了蚩凡活动的空间,顾不上挣坏下身的神裙,迈开步子幸好在老奶奶即将坠地的瞬间接住了他的身子。与此同时,安淳也紧紧地箍住了巨汉的肩膀,正静静地等待着蚩凡下一步的解释。

姗姗来迟的张天道同蚩凡将老奶奶的身体扶正,帮她掸调身上的灰尘,这才扶着老奶奶重新一步、一步地走上平台,期间几次老奶奶想要跪下感谢蚩凡,都被架住她的张天道护住,死活不让老奶奶拜下去。蚩凡看着在安淳手中反复挣扎无果之后摆出一副光棍样的巨汉,骂道“鹌鹑,生死不论。”这下倒是给安淳出了个难题,安淳一脸为难地看着蚩凡,不动手也不敢放手。那巨汉还真是个人物,落在了别人的手里,还一副张狂的表情“嘿,孙子,知道爷爷是谁吗?甭说一个老太太,爷爷年初还装死个大学生,怎么样了?北京屁大个地方,还能把爷爷怎么着?实话告诉你!我爸是……”话音未落,张天道抡圆了的一巴掌“啪”地一声,狠狠地打在了壮汉的脸上,震得张天道自己一个趔趄。瞬间肿胀的脸颊,让巨汉临了都没有说出自己老爹是谁!张天道恶狠狠地骂道“你别说你爸是谁!又能耐你去找到你祖宗,让你祖宗把小爷带下去!我他娘的就想不明白,都他娘的是人,你怎么就比别人牛气?合着你是畜生养的?!”巨汉“哼哼唧唧”了半天,却吐不出一个字,蚩凡阴冷的声音响起“畜生!闭嘴!”巨汉看明白面前的三人中,这个打扮花里胡哨的是正主儿,哪里还敢开口?就算笃定对方不敢弄死自己,但是再抽自己几个耳刮子应该还是不成问题,当下在安淳的手中安分下来,不敢乱动。

马瞎子一步一顿地走上平台,环顾场中,张口道“在场之人有不少识得老夫的,还有不少老夫给批过字,测过命的,但是还有不少不认识老夫的,老夫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马瞎子也叫马三儿也有叫我马骗子的,不过有一点,老夫得说一句,甭管我是骗子也好,瞎子也好,但是我他娘的至少还算个人!你看看你们自己,就为了批个卦,捧个臭脚,连他娘的畜生都不如!还人家活,你就得死?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三辈子的畜生命,扔到大街上比他娘的蟑螂都多,还想死?上辈子做了孽,你这辈子没赎完罪还想死?便宜你了,真是便宜你!不用看,说的就是你,刚才不就是你第一个向后躲得?我实话告诉你,你他娘的得活个一百多!兴奋吧?长命百岁啊!但是人长命百岁还值得乐呵乐呵,但是畜生吃一百多年屎,也基本是尝尽人间屎,闻风可变粪了,好自为之吧!“马瞎子这连珠炮般的恐吓一时间说的全场鸦雀无声,毕竟这种晦气的事情甭管真假,被人说道自己身上,总归是不舒服,就在众人看清了平台中间,这稀奇古怪的组合之后,群情激愤间,又有了一拥而上的趋势。

不过蚩凡可懒得在乎这群趋炎附势之人,他现在算是终于对这伙神秘的外来户丧失了最后的一点好感,沉声说道“风水堪舆、推背八卦,都是为了百姓而生,亦是为百姓而用,你们居然就放任一位年迈的大娘受人欺侮而无动于衷,先不谈你们的本事,就说最基本的,你们配叫做玄门中人吗?“平台的东侧居然更加奇异地停着一顶轿子,不管是轿夫还是轿子附近的帮闲,穿的都是丝绸制成的短打,看起来好不威风。其中身着黄色短打的一人怒喝道“风水堪舆讲究缘分,仙师也是随缘而为,怪就怪这大娘有缘无分,你怎敢斗胆怪罪仙师?”张天道冷哼一声“狗屁!别他娘的不懂装懂,破局还讲究缘分?若是你老婆要死,你还得算算有没有缘分,没缘分你就把她直接送到火葬场?真是想不通,这年头难道狗屁才是香的?那要这样,马瞎子,咱还是别在这混了,咱咋混都混不成衰样,还是别在这丢人现眼了!”马瞎子配合着说道“可不是,妈的,下辈子绝对托生成条狗,这辈子是真没机会了,唉——遗憾啊!”

马瞎子和张天道这对黄金搭档的一唱一和愣是说的对面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才传来一阵和煦的笑声,“看来几位英雄是有所指教了?不知道今天卖与我几斤几两仁义道德?开个价?”蚩凡听着这动不动开个价的话,心中极为地厌恶,原本想要好好谈谈的想法瞬间消失无踪,平淡地说道“仁义道德,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人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们的良心很多东西都能过意的去,但是抱歉,我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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