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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

少孤命舛志不短,一代蛟龙困浅滩。

绝地历险生若还,凌云傲啸昆仑巅!

话说秦洛川从阴山下来到了附近的一座小城,此城唤作不丹城,但是当地的人都把他称作魔鬼城。听着名字就让人心中不禁会打个寒颤。

这魔鬼城,坐落在天山脚下。在大自然鬼斧神工长期作用下形成密集而又错落有致的砂岩奇异形体,举目眺望,俨然是一座城堡巍然屹立于戈壁苍茫大漠之中。这座城堡,似亭台楼阁,似城廊街道,似罗刹宝殿,笼罩着层层神秘的气息。这种复杂的地形,如遇到风暴很容易使人迷失方向。

秦洛川骑马赶至城中,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一片寂静,街上偶尔有那么几个行人,而且形色匆匆,表情慌张。此时虽说是下午,夕阳还挂在天边,天色还没有暗怎么会城中如此荒凉。莫不是出了什么事,行了一天的路,也略感疲乏,也是有点饿了。还是先去找个酒馆,喝碗酒吃点东西。顺便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洛川打定主意便四处看了看,看到不远处有一馆驿上面插了一枚旗子写着大大的一个“酒”字,便向那馆驿行去。刚行至馆驿落马,准备进去。

“这位兄台神清貌古,印堂宽广。日月角起,神足气旺。嘴阔有力,面丰耳正。有气吞山河之势。妙哉!妙哉!相貌惊人,实乃罕见啊。可否让贫道为你卜上一卦?”门口一道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拿着一旗子上面书了一副对联:“神机妙算窥天机,妙手回春借仙丹”。却挡住了他的去路,上下仔细打量着他说道。

“不必了!我从不信这些鬼神之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岂是你能测算的?”秦洛川说着,便想绕开着道士,进酒馆去。

“好一个’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相信你很快还会来找我的。若寻不到我,便到此街以北灵空宝刹处。临走送你四句话,你且记着:

少孤命舛志不短,一代蛟龙困浅滩。

绝地历险生若还,凌云傲啸昆仑巅!”说完便疯疯癫癫的朝北而去了。

在西凉这种江湖道士秦洛川倒是也见多了,各个油嘴滑舌专门坑们拐骗,骗人钱财。所以秦洛川一向懒得搭理。不过还是第一次有道士给他罗里吧嗦说这么多。不过他便也毫不在意那道士所说。

但是这个道士还挺有意思,看他那身上挂的对联,不仅能窥测天机还能借得仙丹,不是江湖骗子那又是什么,还说自己定会去寻他?想多了吧,无事寻他作何?

秦洛川心里觉得有点可笑,便笑了笑就进的店去了。

“小儿。两个馒头,一碗牛肉一坛酒。”说着便找个个桌子坐下,探头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酒馆虽大,但是里面甚是空荡,里面坐着为数不多的些人,各个只顾低头吃饭喝酒,并没有半点嘈杂。

忽然闻得有人这么大声吆喝,酒馆的人都探头向他看来,各个眼神感觉怪怪的。却半天未见小儿前来。

正要喊道,一年级略老的老者,看那打扮应该是这酒馆的掌柜吧。便赶了来。

“这位客官想必是刚来此地吧。这酒馆素日里也没几个人,哪还雇得起伙计啊,只有老朽,独自打理。客官,您稍歇息片刻我这就去拿酒肉来。”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老人家果然眼里不俗,我初来宝地却见这大白天,街上没几个人影,看这里的人怎么各个感觉有点古怪。这却是为何?”秦洛川刚来这里感觉这里的人看人的眼神,还有行为总感觉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便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的,你既然初来此处,还是莫要打听,勿要再此处长期逗留,吃完酒你还是快快离去吧。哎!”老者说着叹了口气便,走进去拿酒去了。

秦洛川听此一说便越感疑惑起来。我一定要打听清楚到了发生了什么事,竟让这些人如此惶恐不安呢?心里想到。

“客官你的菜齐了,您慢用。”说话间桌子上已经多了一坛酒,一盘馒头和一盘牛肉。

“老人家请留步,我此次前来贵地,还有些事情要办。故还得多耽搁几天。方才听你那么一说,让人不害而栗,浑身毛骨悚然,还望老者告知缘由,我便好早做防备,在下定不甚感激。”秦洛川继续追问道。

“你若要执意在此逗留,我便略告知一二。此不丹城啊,前些年也是商客往来频繁,街上热闹非凡。大家生意红火,日子过的也算逍遥。只是这些年来,怪事频发,先是东街王掌柜的妻子不知何故招来了无数的嗜血虫,被那些虫子活活给吞噬了,连骨头都不剩呀!后来这嗜血虫到处肆虐,被咬死的不计其数啊。后来又有人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中毒者胸腹搅痛,肿胀如瓮,有些不堪痛苦自杀了,有些便在七日之后暴毙。听说样子及其吓人,死了之后还从身体里钻出几条蛇来!……”那老者越说越神情悲怆,略带惊恐之色。

“公子平日里还是少到外面去,如若招了那虫蛇或者中毒什么的,那便是无人能救啊。还好前不久在这来了位道士,他给了乡亲们一些草药,说是要带在身上或者放在家里,可以避免此祸。虽然目前情况有所好转。但是,还是会有人时不时的会发生意外,轻者中疯,痴颠重者送了性命呀!再说现在城里缺医少药,一旦有人患病大家唯恐避之不急。怎会有人会替你医治,再说先前患病者绝数无药可医呀!!公子还是好自为之吧。。哎。”老者顺便提醒了秦洛川几句便匆匆的走了。

秦洛川听说之后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感觉有点诡异。

他酒足饭饱之后便从酒馆出来,打算四处溜达溜达,然后再找家客栈落脚。

正当他行至,一条城内的小河傍边时,忽然听到有人痛苦的呻吟着,他便回头看去。

“哎吆,我的脚啊!……”一头上包着蓝色包巾的老妇人,眼睛睁着但是无光,看上去像是失明了。这老妇人衣衫褴褛,可能是刚才被一块石头给绊倒了,好像崴到脚了。两手正在四处摸她的拐杖。摸了半天却也摸不着,看样子极为可怜。

秦洛川看到便走上前去,捡到傍边的拐杖然后将老妇人扶起,将拐杖交到老妇人手里。

“老婆婆您还好吧,没事吧。”秦洛川关切的问道。

而这老妇人并未伸手去拿拐杖而是,用手握住秦洛川的手,并切,另一只手在他的手心拍了几下然后笑着道“好,好。”然后才接过他手中的拐杖,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了。

秦洛川看着前去的老妇人的背景,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想不出来。便也没再多想便又在四处逛了逛便在街上找了家客栈,暂时安顿下来。

“对了!我想起来了!”秦洛川突然想起什么似得,惊讶的叫了起来。

是刚才那老婆婆的笑,总感觉那笑容有点诡异!!刚才客栈老板对他也是略带微笑,而这种正常的笑略示友好,让人感觉很舒服,而她的那笑有点邪恶而且会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秦洛川心中暗想。

于是秦洛川便仔细回忆了下这前前后后,还有一点就是那老妇人并没有直接拿拐杖而是握着他手在手心拍了几下,并说“好,好!”,这动作也让人有点奇怪。但是却又想不出什么端倪,便也不再细想。便准备早点歇息了。这几天赶路确实也有点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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