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怎么觉着,这水没少呀!”,来人说话间,信步往青莲而去,自是麒麟无疑;
“对呀!我也觉着是”,身旁下人也从旁提醒,王公子随即停下手中动作,仔细观察一番,却难探其源;
而王公子一观麒麟之态,却是新生爱慕,随即吩咐左右,接替自己未尽之事,本尊却是轻摇纸扇,可谓翩翩公子,行步上前搭讪;
“不知姑娘贵姓,本公子欲想结交一二,希望姑娘赏脸过府一叙”,王公子此刻尽显彬彬有礼,舒料青莲却有另一番回应;
“喜欢我妹妹就喜欢我妹妹,还搞这么多事情,真是俗不可耐”,青莲此话出口,却惹得堂下众人是一阵哄笑;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话语是怨气丛生,王公子欲要起身离去之刻,却被麒麟叫停,却见麒麟指了指喝水的仆役,王公子面色瞬间刹红,旁人自是知晓其意;
“对呀!水还还没喝完”,众人急忙言明麒麟所指,去见王公子袖袍一挥,却是无奈之举,唯有加入到喝水的队伍,而他此番动作却被了尘高度评价;
“男子汉,能屈能伸,隐忍是最大的成就,此人将来地位不低”,心中一翻说辞,自是无人知晓,却道出了后续之言,而场内的王公子,亦感事态有些不对;
因为每次喝到最后,缸内都会空缸变满,前般虽有头绪,但是难以察觉,这一次又要见底之际,麒麟准备再次出手,却被了尘打断了,心中虽是愤愤不平,但碍于了尘威严,只得作罢;
“好了,本公子喝完了,可以走了吧!”,王公子话语落,自是带着仆役离去,不过此刻这队伍有些奇怪,一个个弯腰驼背不敢直身,眼看闹事者离去,考场自是恢复气氛,且闻考官出题。
“两位都已经完成第一轮考试,对与第一轮的结果我想包括堂下的观众都觉得很精彩”,考官夸赞之语,自是迎来连连喝彩之声;
“没错,此次科举我觉得是我看到过最有意思的,大家说对不对”,一人道;
“对”,一阵阵声音都是围绕这了尘与青莲的话题;
“安静,大家安静,那就有请两位听听后面这一题”,考官说道此处,回身一转,指向了墙上的一首题诗,而题诗前还插着在燃的三只香;
“什么字画,还要香供着”,麒麟看了看,随口一言却是触怒了龙之逆鳞;
“大胆,此乃当朝皇上所题”,主考官愤愤而言,话语中自是兴师问罪,麒麟虽然不知晓自己随口之言惹了祸事,但青莲了解人间法度,急忙开口一翻解释;
“大人言重了,俗话说不知者无罪,求大人高台贵手”;
“也罢,念你是无心之举,若是你能解答此题,本官就不予追究你妹妹之错”,主考官言明于此,随口落座一旁等待结果。
了尘与青莲看了看墙上的诗词,思索良久自是了解这字谜含义,走到文案前落笔如神,了尘笔走龙蛇,青莲却是凤绣牡丹,两人的意境与笔法也堪称一绝;
“老头,刚刚你分析的不错,你说说看这次谁能赢”,一个书生轻声问道,而这老头就是刚刚解题之人;
“不好说,自古一来不为良相便为良医,所以医术的学问也是很重要的”,老者说完,自是瞩目场内,一观两人对决;
“快看他们交卷了,同时交卷的”,问话的男子有些惊叹;
“游子思亲、举目无亲、夫妻相亲、儿无娘亲、三分白、一片红、连珠串、七玲珑,茴香、生地、蜂蜜、黄连、茯苓、朱砂、金银花、葫芦,妙呀!”,考官接过答案,不经意间自是朗朗上口;
“真是妙呀!,好字,好文,这是最后的试题,题文就是治国谋略”,考官话语交代清楚,未在看二人表现,眼神盯着纸张之上,难以挪开片刻;
“老头解释一下什么意思”,旁边的人不是很明白的问道,“亏你读了几十年的书了,游子思亲当回乡、举目无亲在生地、夫妻相亲甜如蜜、儿无娘亲黄连苦、茯苓切片三分白、朱砂研粉一片红、金银花开连珠串、小小葫芦七玲珑”;
“哎呀!瞧我这脑袋”,众人听闻才恍然大悟。
“大人已经写好”,了尘轻声唤道,原本欣赏字画的考官听闻,心中颇为费解,这才片刻未到,两人竟将文章拟定清楚,为探究尽,考官上前一观,却是大惊失色;
“快将试卷封存,八百里加急送入皇宫”,侍卫听闻考官语气,明白这其中意义,随即封存试卷,快马急往皇宫而去;
“老头你知道他们写了什么,如此让考官紧张”,一少年不解道;
“不知”,对于旁边的问话,老者无言已答,却是摇头晃脑独自离去,口中不觉自言自语,细听之下亦是药迷无疑;
四月将尽五月初,
刮破窗纸再重糊。
丈夫进京三年整,
捎来书信半字无。
状元楼外状元定,还与君王进宝封,此刻皇宫内,还未收到状元楼加急文书,却有一人入宫面圣,再改宋国格局,忽闻诗号凭空而现,却见一人手持拂尘,可谓仙人之态,自是白面书生无疑;
道法无极是玄虚,
掌握乾坤探须弥。
阴之道,阳之道,
阴阳交合无极秒。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诗号落,自是一句万人称颂之语,却说道宋真帝心坎里,但未及料想,一旁内监却是被凭空出现的白面书生所惊吓,口中呼喊救驾,宣泄此时心情;
“慢,道长请坐”,宋真帝话语中谦虚有礼,此番动作自是表明态度;
“皇上御林军前来救驾”,赶来的御林军将军,环顾殿内却无一丝杀气,反倒是满堂和气,心中亦是猜想了七七八八;
“下去吧!,没事了”,宋真帝摆了摆手,御林军得到指令后退身而下,因为自古伴君如伴虎,所以没有谁会自找霉头;
“看来皇上的护卫还是有些来路”,白面书生说着,手中姿势亦是不慢,一盏琉璃杯,却是吓坏了旁边侍奉的太监与宫女,霸气,太霸气了;
“还不给道长满上”,眼看白面书生杯中已空,旁边宫女未曾上前,宋真帝怒喝之语还未出口,却闻白面书生敲击桌面,间隔三下含义颇深;
“道长恕罪,我给道长满上,满上”,宋真帝一边赔罪,却是已频添美酒数次,此番情况却被宫女悉数看在眼中;
“我命不久矣”,在场的宫女与太监,心中都是默默的念叨这句话,却不知此番应验的如此之快。
“都下去吧!”,听到皇上不耐烦的声音,众太监与宫女急忙退去,同时宋真帝丢给内监一个眼神,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而内监自是心领意会;
“帝王,君主”;
“道长缪论了,朕附与生杀予夺之权,区区几条贱命,有何困难”,宋真帝话语中虽无怜悯之意,却是无比惋惜,两人简单交流,已奔主题;
“我看道长来了这般久,不知这天下将入谁手,能否为我分析一二”,宋真帝看着白面书生的眼睛,口中所问之词尽皆入耳;
听到宋真帝如此一说,白面书生自知不拿出点本事,今日怕是来此毫无收获,随即单手一翻,自是从袖中取出数枚棋子,黑白相间却是阴阳之道;
“皇上请看”,四字落,未有过多言语,却见白面书生随手抛洒,黑白棋子悬停空中,口中咒语急出,棋子再起变化;
“天道万象,撒豆成兵,驭令驱使,扶正乾坤,急”,急字出,悬停棋子突放幽兰之光,虽无丝毫寒气倾斜,但亦感鬼气森森,再见棋子慢慢幻化人形,个个手持战辑威风凛凛。
“好,好手段”,宋真帝一边叫好,口中自是连声称赞;
“多谢皇上称赞,现在天下乃是五分治理,齐、卫、宋、韩、赵各有能人,与宋国比邻的是齐、卫两国,贫道觉得皇上因该先战齐国后收取卫国,只要齐、卫投降,赵、韩不足为虑”,白面书生说完,还不忘敲打着桌面,一副天下唯我独尊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