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的水哗啦啦的响个不停,酒店里最好的豪华套房里,司马珏端坐在窗边的沙发内,心情颇好,悠闲地等待着。
已经进去一个小时了,司马珏穿着松垮的浴袍,耐着性子,闭着眼睛开始假寐,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
“喂?伯父啊,有什么事儿吗?”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栗秧的。”
“明天我们就回来看你,好的,你放心。”
……
浴室里,栗秧贴着门板竖着耳朵听,心里一阵失落!
她沮丧的坐在马桶上,湿漉漉的头发不停地滴水。完蛋了,家里是不回来找她了。
门外断断续续传来他们的谈笑声,栗秧的心,犹如跌进冰窖。
“洗好了么,鸵鸟?”浴室外响起司马珏沙哑的嗓音,“春宵苦短,你打算让我一晚上独守空房?”
浴室的门咔嚓一声,从内打开。斜靠在门口的司马珏愣了愣,扭头看到她冷着脸站在门口。
往她身后看了一眼,热气腾腾的浴室水雾弥漫。
“浴室里挂着吹风机,我今天来的时候才用过。来,我给你把头发吹干。”他笑得不怀好意,也不容拒绝。
“不用……”栗秧刚好推开他,却发现他霸道的把她锁在怀里,长臂一身,拿起墙壁上的吹风机就开始给她吹头发。
两个人都穿着浴袍,浴室里本就闷热,又贴的那么近,头顶上还有一个四处游走的吹风机……
耳边嗡嗡的轰鸣让栗秧有些不舒服,热得难受。
“别动,还没好呢。”司马珏故意又贴近了几分,一只手拿着吹风机,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开始不老实。
“你……”栗秧开始挣扎,却听到身后的男人得意的闷笑声。
“知道刚才伯父都跟我说了什么吗?”司马珏坏心眼儿的撩拨开她的长发,上下其手,还咬着她的耳朵喷热气,“他为咱们的婚事操心,现在还要为了安慰女儿的职场失意,铺张浪费……”
“你胡说!”栗秧被人戳到痛处,面红耳赤。
“我有胡说么?”司马珏挑了挑眉,头发已经差不多了,鼻子凑上去闻了闻,甚是满意,“还真是出水芙蓉格外香啊!”
“色狼!你放开我!”栗秧羞愤,胳膊肘使劲儿往后捅,被人堪堪闪过。
“不放!”男人一用力,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房。
“你干什么?!司马珏,你混蛋!啊……”
栗秧大叫,眼前一晃,砰的一声栽进了柔软的大床里,眼冒金星。
她感觉身体一沉,睁开眼就见到男人俯身压下来,冲她坏坏的笑。
“你要做什么?!我不许你这么做!”
“不许我怎么做,嗯?”司马珏有心戏弄她,一只手紧扣着她的双手,压在头顶,沙哑的嗓音蛊惑人心。
“你……你……”栗秧羞恼,倔强的偏过头,反驳道,“你不能把我留在这里。”
“伯父已经同意了,所以不用担心。”司马珏笑得恶劣,“再说,看在我那个多管闲事的妈,给了你一百万支票的份儿上,陪我过一夜,也不过分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