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黄金级恐龍的地盘,娄千青就不再以缓慢的奔跑前进,而是飞行前进。
经过一个月的努力,娄千青已经能够熟练地掌这项本能,不再是狗爬式游泳状飞行。虽不说潇洒若仙,也是控制自如。
天空并不平静,在低空中有许多的翼龍飞舞猎食。看到有一个小小的东西,居然敢再大爷的地方像着苍蝇一样,飞出各种的路线。
顿时许多的大型翼龍怒了。不管娄千青身上散发的强大的气息,比许多的肉食恐龍还要残暴的杀/戮气息,向着娄千青张开了血盆大口。
“追着我干什麽?我有没有招惹你们?还来”娄千青看着身后的一只只或大或小的飞行恐龍感到无奈。这些恐龍只是白银级的,即使自己把他们都猎杀,除了一些消耗的能量会得到补充,对自己完全没有作用。
就因为没有作用,娄千青看到有几只翼龍追逐自己,就没有出手,选择远离绕开,没想到这些翼龍还以为自己怕了,纠结了一群兴奋地追击自己。
“老子不发怒,真以为我是病猫”看到前方同样的有一些恐龍被吸引向着自己飞来“得了,又有新鲜的血液加入了”。
娄千青已经在考虑把这些追击自己的恐龍杀个片甲不留,在看到又有许多的恐龍加入,这个想法更加的坚定了。
不把他们杀的胆寒,看来他们会一直的追击纠/缠自己。
在娄千青的前方突然跃入一条宽广不知几许的滔滔河流,上面黄/色的河水如同山洪爆发,向着远方汹涌而去。许多接近河流的生物,被河水拍中卷入浪花之中。但是在这种河流之中娄千青能够看到一些像是鳄鱼一样的恐龍在其中生存。
“这不是自己刚来到恐龍平原的时候看到的那条由雷暴引发无数雨水汇聚成的河流吗?靠还来”正在娄千青思考的时候,身后又有自己恐龍追上娄千青的身影,张开满是利齿的喙想要把娄千青吞入腹中。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娄千青降落到接近地面的一个长长地草叶上,手中的荆棘权杖向着地面一指,一颗墨绿色的种子落入地面,在地底生长出无尽的细长荆棘藤蔓。
娄千青通过这些天的战斗发现翼龍的力量很小,非常的小。几十米长的身体不过几百斤的重量,就是力气同样没有多少。
藤蔓太粗就是浪费,细细的藤蔓翼龍同样挣脱不了。并且细细的藤蔓更加的灵活,对付能够飞行的翼龍更加的方便、快捷有效率。
看到站在草叶上的小虫子,翼龍群发出嘎嘎的怪叫声“小子,你怎麽不跑了,累的大爷已经喘不上来气,我要把你吃了补补”。
当然这是娄千青听到奇怪的叫声之后自动脑补得。
在翼龍接近地面的时候,娄千青就控制者藤蔓向着翼龍缠/绕,这次不在乎能够猎杀多少,只要是能够把翼龍杀的胆寒不再找自己的麻烦就是胜利。
藤蔓向着上方飞舞,有一小部分的翼龍被荆棘缠住,拉向了地面。那些在荆棘中逃脱性命和没有被攻击的翼龍在上空盘旋犹豫着,是否还要下去,看下方那人的凶残,自己下去一定会肉包子被一口吃下。
下面被荆棘缠/绕的翼龍的身体,在几息之间就被藤蔓吸食殆尽,化作了灰烬。上方盘旋的翼龍看到娄千青的强大与凶残,迅速的逃离这个地方,各种惊慌失措,甚至有两两相撞,掉落在地面。
“终于安静了!这些恐龍真是不长眼,非得按照身体的大小论实力,难道没有感到自己的气息强大?不可能啊!也就是说,恐龍都认为自己是好欺负的,或许自己强大的气息是一种伪装,自己也同样遇到过,气息强大但是实力弱小的生物,所以能够理解,但是不可原谅啊!现在沿着河流就应该能够到达洞穴的附近”娄千青再次的飞上天空,这次已经没有后任何的翼龍在向着娄千青挑衅。
犹豫大量流水的冲刷,河流几乎是笔直的。
有了方向,娄千青的速度又加快了很多,这千多里的路程,只不过花费了一个时辰。没有生物的打扰,速度就是快。要是娄千青不是在恐龍平原,这里只有飞行翼龍,而是在别的地方,不知会被各种各样的生物偷袭了多少次。
“又要下雨了”在快要来到崖壁山脉的时候,娄千青看着上方白云变化,乌云翻涌,自言自语的说道。
现在这个世界,雨水同样是一个灾难,特别是崖壁这里的下方,每天都有。以前娄千青三人刚来的时候,能够下五分钟,现在能够下大半天。
雨水犹如瀑布,其中夹杂着块块的冰疙瘩,即使是娄千青挨上也会被砸伤。幸好只有崖壁这里才会如此的平常,要不然自然中没有几个生物能够生存。
在恐龍平原上,巨树非常的少,但是因为巨树的高大,总会看到巨树的影子。
在雷暴没有到来之际,娄千青向着出现在远方的一棵巨树飞去。
巨树能够阻挡雨水与冰雹,是一个理想的避风港,除了会遭受雷击之外,但是这里几乎所有的雷电都被雷纹石吸走,所以不用担心。
看着越来越黑暗的天空,就像是夜晚已经来临,只有雷电的光亮照耀在原野上,显出一个个黑色的轮廓。
“今天得在这里住宿一晚了”
飞到一根枝丫上,荆棘之中落入其中,在娄千青发力的支持下,向着下方生长,然后再地步编织成一个荆棘球当作房子。荆棘房子悬挂在半空之中,躲开一切的生物。
这里不光是娄千青避难的地方,同样是许多生物避难的地方。娄千青可不像在睡梦中被毒蛇猛兽咬一口。
外面风吹雨动,在藤蔓房子中娄千青睡得并不好。在狂风暴雨之中挂在半空的荆棘藤蔓左摇右晃,没有一个安稳的时候。
娄千青在其中就像是瓶子中的珠子被顽童使劲的摇着,连隔夜饭都快被摇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