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年后凌安安第一次来到他家,他曾质问过父亲“你就这样见了她?毫无愧疚的见了她吗?”
父亲这样回答他“是你自己不敢相信事实。我没有要对她愧疚的事!”
其实见父亲这样问心无愧的样子,他也动摇过,或许真的是个误会呢。三年来他都没有勇气去查事实的真相,是因为他怕那个所谓的真相和自己想要的不一样。
何况现在他有了夏梧,既然凌安安你抛弃了我,那就过得幸福吧!
“等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说。”齐子漾刚走了不远,凌安安就追了上来。
齐子漾看着抓住自己衣袖的那双手,眸子闪了闪。
正打算听听她要说什么的时候,家里就来电话了,说夏梧肚子痛的厉害。
齐子漾赶紧弗开抓住他衣袖的手“我没时间听了。”说完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凌安安看齐子漾接电话后模样有些不正常,就想着他家里的孕妇可能快生了。
虽然如此,可是就这样被人丢在超市,还是避免不了的失落;也罢,反正她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世人总说人不如旧,可惜旧人千般万般好,实属回忆。
....
正月的时候还是去了齐妈家吃饭,可能是因为夏梧快临盆的原因。齐子漾和她都没有过来,这让凌安安送了口气,可同时又有些失落。
到底是因为夏梧还是因为不想见她?
“大过年的,你跑那么远去干嘛?早知道我就早点打电话给你了。”旁边还有齐妈碎碎念的声音。
凌安安心头一热,面前的场景让她有些感动。
厨房传出来的菜香味,齐妈的唠叨声,齐父时不时的插话和翻报纸的声音;电视里正在放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的苦情剧,男主角事业成功后回到家乡打算好好孝顺家中二老,可是回了才发现二老早已不在。
凌安安深深的理解子欲养而亲不在的痛苦。
“齐妈,爱尔兰可漂亮了。你看看这个.....”凌安安一一拿出从爱尔兰给二老带回来的礼物。
“这是塔拉胸针?”齐妈看着凌安安递给她的一个绒锦盒。
塔拉胸针是最古老的爱尔兰艺术品,最早的塔拉胸针甚至被珍藏在都柏林国家艺术馆。这样的礼物送给长辈最合适了。
“喜欢吗?我也不知道您喜欢什么,就给您买了爱尔兰最传统的东西。”凌安安缓缓开口,嘴角始终挂着浅浅的笑。
随后又拿出一瓶爱尔兰威士忌递给齐父“齐伯伯,一直知道您对洋酒偏爱。这个威士忌的发源地就在爱尔兰,所以就特地给您带回来一瓶。”
齐父接过酒,仔细端详“这个酒在国内不好买啊!安安,真是费心了。”
“没事,您喜欢就好。”
“安安,齐妈很喜欢。”齐妈放下礼物,拉起凌安安的手。“这个本来应该过年的时候就给你的,可是你不在。”
齐妈从兜里摸出一个红包,看分量,应该是不少。
“我不用的,我已经长大了。哪里还有向长辈那红包的道理。”凌安安赶紧拒绝,她今天过来送礼物可不是为了拿红包的。
“就拿着,你长再大,在我们眼里也是小孩子。过年就应该拿压岁钱,齐子漾每年都拿。”说着,齐父也掏出一个大红包,硬是塞给凌安安。
见他们这么说,她也不好再拒绝。只好收下。
齐妈笑着开口“这样才乖。”正好保姆已经准备好午饭,她拉着凌安安“走吧,今天我让阿姨准备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和可乐鸡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