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伟终究没有麻烦过我,来了C市两天便回去了;我想子漾却也没有给子漾打过电话,依赖成习惯改不掉。倒是他主动给我打过电话,没有寒暄,更多的只是问候便挂了电话。
我翻过顾漫的何以笙箫默,也翻过饶雪漫的左耳,他们都说等待就有好结果,所以我不在强求。
爸爸总在耳边念叨“囡囡,我可希望你毕业能回来找工作啊。”他总说待在窝边才是最好的。
我知道我出去上大学,爸妈是一直不放心的,他们比谁都清楚我有多讨厌集体生活,可是我说有子漾在我就不怕。
子漾他们是大年初二回来的,那时正是路上人多的时候,据说机票都是托了好多熟人才买到的。那是他们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回来,初三大清早一起床就看到齐家父母和子漾在客厅了。
妈妈说那是这么久了,我露出的第一个舒心的笑容。他去我房间逛了一圈说“你把花养的很好。”
“我把自己也照顾的很好。”我笑了笑,不再把话题放在花上。
他只嗯了一声,便一直看着花不说话。他不说话的时候我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正如此刻。
半晌,他终于开口了。
“安安,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
我的心微微的,疼。十八年来从未感受过的疼,它如洪水猛兽般袭来,疼得我一句话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蹲下去,捂着胸口“疼。”无法呼吸,就像被厄住喉咙一样。
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流。
“子漾…哥哥,给我一些时间。很快的,你先出去吧。”是的,给我一点时间,很快眼泪就不会流了。
子漾他们初七就回去了,子漾回去备考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