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在那日晚间,在冥界里被人袭击,若不是有鬼头拐杖保身,如今怕已经香消玉殒了。
是清欢来送的消息:“那天她的眼神,骇人得很。”
阿初向着窗外,这明显是红衣给的警告,让她不得参与其间的事儿。足以证明阿初的猜测是正确的,至少红衣的身份和在秀子夏荣身上发生的事儿,是无疑的,至于她与夏桑是合谋或利用,阿初并不关心。
“唔,对了,如玉还说河鲤族在那段时日里真有个女子失踪,不过是个没人管的野女子,她不见后没人寻她,只当她又是去哪里野了。”
“难怪我去东宫那日,她借口出门祈福,与如玉错过。不过,那女子能与皇族葬在一起,也是她的福气。”,阿初坐下来,“如玉的伤势如何?”
“鬼头杖抵了大半,只被震了些,稍微休息就好。如玉并未将这事儿传出去,只叫我来问你要怎么做。”
“如今我身陷囹圄,她又对如玉出了手,先把这事儿放下吧。至于夏荣,明德之人自有天福。”
“可是…”,清欢显得十分激动。
“好了,这事儿只你我和如玉晓得,不能传了出去。”
红衣若是抱了鱼死网破的念头,我若再插手,她肯定会对清欢出手。
“阿初,我知道你是怕她再来害我,可是…”
“别可是了。她虽恶却不会乱咬人,你一定要听话。快回去罢。”,阿初忍不住催她离开,怕她继续在这里唠叨,“这事就这样决定了,你须得听我的话。”
若是按照从前的性子,红衣胆敢伤了我周遭的人,我定是十倍奉还,如今除却自己为困兽,要顾及的也是越来越多。哪有从前那样不怕天不怕地来得洒脱。
“在想些什么。”,声音苍磁有力。
明河怎穿得如此露骨,宽领口长袍袖,腰间一根束带松松垮垮,风华绝代。眉眼如刀削,鼻梁如画骨。
阿初拍了拍额头,没出息没出息,在凡间像你这样贪恋别家男人的,是会被浸猪笼的。
“本婆婆是在想,我那以后的死鬼男人长什么样,毕竟须得对得起我这副容貌,这样我就不用操心我儿子以后朝着谁长了。”,阿初将手撑在桌几上,说得有那么几分认真。
明河在一旁,却是哧哧的笑了起来:“你怎觉得一定是儿子,若是个女娃呢,女娃好,看起来就惹人疼,若是她像你,就是最好。”
一提到生男生女这个问题,双方就来起了劲。
“还是儿子好,长大了顶天立地一匹汉子,凡间有句古话为同性生嫉妒异性相吸,若是个儿子,他与他爹爹成日里争夺,我就负责高高挂起,接受朝贡。唔,想来就十分的妙啊,妙哉妙哉。”
明河禁不住想泼我冷水:“他只隔三差五给你惹来一堆麻烦,等不带回麻烦就会给你带个女娃回来,过段时日再带个小娃回来,然后小娃再隔三差五的给你惹来一堆麻烦…”
明河住了嘴,阿初冷眼瞧着他:“上神可知你那夏陶帝女怀的是男是女?”
明河脸色冷了下来,不语。
她站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常说是男上女下生男娃,女上男下生女娃,上神可好好回忆你与夏陶帝女的床纬密事。”
事实证明,休得与男人探讨他的床上之事。
“她是上是下我不晓得,但你肯定是下!”
阿初彼时正想抬腿离开,明河一把将她扯过来,吻如暴风雨,或啃或咬,一只手锁着双手与腰,一只手扣着后脑勺,如何也挣不开。
阿初下意识里挣扎了两下,转而被吻得七荤八素,脑袋早就蒙圈了,明河将她压在圆塌上,周围的幔子被放了下来,明珠也被遮住,转而。都黑了下来。只余一阵若有若无的风,胡乱的轻吹着。
一翻热情刮去了两人的衣裳,明河喘息粗气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他怕。
而彼时阿初瞪着她两颗明亮的眼瞳望着,吞了吞口水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做,热火冲了头,所有的矜持与理应,被一把烧光,随着这风吹走了。
僵持了许久,明河耐不住寂寞却又不敢下手,只得一遍又一遍的拂过她的全身,所及之处,点燃了火。真是轻拢慢捻抹复挑啊。
阿初全身瘫软,起先还有力气挠上他几下,后来连力气也使不上了,索性就勾着他的脖子,一副我是毡板上的鱼肉,任君宰割的姿态。
上神太火,小仙承不住。
不知道是嫌弃明河磨磨蹭蹭还是抵不住自己的需求,阿初鬼使神差口齿不清的在明河的耳边说了句不要脸的话:“若是本婆婆在上头,就允许你上了我。”
好家伙。
她转眼就被翻了个身,明河挺身而入后又被翻身成了下方,唔,这个不讲道义的东西,却如何也再翻不起来,悲哉悲哉。
激情中像是被喂了什么酸苦的东西,顺着明河的舌头滑进了阿初的喉咙里…唔,好苦好酸,不对,好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