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围院池边?
我马上就叫守在院外的下人进房间里安置好他,下人们一见到这样的冥皇都非常惊讶,但也很快就安置好周围的一切,仿佛变回原来的样子。
我赶紧跑去围院,池边果然种植着一片暗紫色花朵,走近看就见每一朵花的花瓣中间带着一个黑色果子,是紫得发黑的果子,有点像现代罂粟花。
摘下果子,用力一掐就见里面全是白色的粉沫,风一吹就散了,只能加紧采摘了几个果子就攥在手心。
无意中瞄到脚下踩踏的新泥,这样看来是近段时间搬植过来的。
心里便一片了然……
回到冥皇的房间,就见他双眸死死的盯着天花板,几乎眼球就凸出来,嘴边不停的流出血液。
一见这样的情况,我就跑到他床前,抽过旁边放着的毛巾就往他嘴里塞,不让他咬着自己的舌头。
马上找来温水放进刚刚采摘到的果子粉沫,水与粉沫一融合就成了淡紫色,与冥皇平日的唇色近乎相似。
抱过他的头,让他靠到自己肩膀前,另一只手抄起兰蔻花水让他服用,当他喝完后就安静的入睡。
看着手中的空杯,估计那兰蔻花其实就是一个麻药的品种,跟罂粟相差无几。
接下来我就去厨房叫厨子准备白粥一锅,接下来这两三天都得喝白粥,心里一阵发笑,有种报复心态与幸灾落祸。
之前他也与我争议过他的饭菜减少的问题,不过始终斗不过我的说词,这一次他也应该接受这样的方式调理身体。
再回到冥皇的房间,却不见他在床上,转头就见他居高临下的瞪着我,一脸黑色与气愤,有种卑极生愤的感觉。
“你身子虚弱,快躺回去吧!”我想走近他扶持着,他就躲着。
“你这女人居然看到我……”他咬牙切齿。
“不堪的一面是吧?”我替他说着后来他说不出的话。
“你,你一次又一次的犯我禁忌,一次又一次挑起我的杀心,我……”他怒不可及,眼里狠不得把我煎皮拆骨的。
“这不能怪我,是你命人带我回来的,而且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知道你些什么秘密,都是你每次让自己的禁忌呈现我眼前!”我实话实说,盯着他已经发飙的眸子。
“好,我不会这么轻易饶过你的!”他甩脾气的撞开我的肩膀走到床上。
“居然让我吃这样的垃圾?”他死死盯着我端进来的白粥。
“这是为你好,大鱼大肉你消化不来。”我暗地里好笑道。
“女人,你别太得意忘形了,别忘了我才是血宫的真主人!咳咳,咳”他又再倍增自己的嗓子,像要比赛似的卖力,结果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起来。
我无奈的走到他身边,坐在旁边伸手拍着他的背,为他顺顺气。
他安静了,异常的安静,疑惑的看向他,就见他脸色发红,眼神闪烁,一副窦态。
“别,别想要勾引我!”他语出惊人,却没有躲开我的触碰。
“压根对你没非份之想。”我自言自语道。
引来他的不满,带着阴鸷道:“你敢?”
这下我呆了,他是想说我敢不勾引他还是我再敢勾引他!?
我扯扯嘴皮没想要跟他争执,他一副认命的表情吃着白粥,真是大快人心。
“那兰蔻花什么时候搬到围院的。”我装着无意的问。
“不久前……”他刚答完就感受不妥,眯着眼危险地看着我。
“不久前是六姑走前还是六姑走后?”我也眯着眼问他。
“你没必要知道。”他甩脸埋头吃粥。
“你是故意把兰蔻花搬到围院,目的就是让我难堪,就是要捉弄我,我说得没错吧,宫主大人!”我边说着边站起来向门外走去。
身后一股力量把我扯了回来,就见他紧张盯着我,随后又恢复冷淡道:“是又怎么样,那样做就是让你知道以后安份!”
我好笑的指着自己的脸,冷言道:“我何来不安份?”
在我印象中,自从来到血宫我并没有出逃的记录,并没有伤害血宫里任何一个人。
“你哪里都不安份,现在还不知道检讨。”他依然固执道,似乎很有道理。
跟这种人说理真是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他根本就是蛮横的人。
“好,我安份!”说完就甩开他捉我的手跑了出门。
既然他看我这么不安份,那么我也不愿意让他管制。
本来我就是那种属于河水不犯井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虽然他命人劫了我回来,但我也秉持着和谐的信念,他礼貌待我我也不会作乱。
回想起他对我的过份,就难咽生气。
我会逃离这个地方,也夺回自己的主动权。
本来还想讨好六姑,好让六姑替我出面说法,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得靠自己。
某天,意外地碰见慕容追风,这次他见了我也没挖苦我,反倒古怪地看我一眼便越过我身旁走开。
看他走去的方向正是冥皇的屋子,便跟着他身后,倒要看看他们密谋些什么。
绕过守卫的看管范围,爬到稍有些高的窗台上,通过狭小的裂缝看向里面的环境。
慕容追风先是跪拜了冥皇,然后站起来道:“宫主,你吩咐的事情都办妥了,另外那贱种正好赶上救了倚天派掌门,现在正返慕容山庄,要不要途中伏击?”
我听着稍有些紧张,担忧着慕容皓月的安危,他在明人家在暗呐!
只见冥皇慢慢转过身面对慕容追风,一脸算计道:“不急,反正我们胜卷在握,而且玉旨在我手里,迟早也拿下他们的!”
什么?玉旨在他手里?
这是天大的惊人消息啊,居然被我知道了。
“宫主,不久之日,你便是一国之君,更加能称霸武林,天下的人都得匍匐在你脚下称你做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呐,哈哈!”慕容追风奉承道,眼里闪着古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