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是一个人在等待。
“什么,别紧张,我都不紧张,在这样一个冷清而且平静的夜,你最想做什么。”陆小飞道。
“什么,很冷清吗,你好像不着急,对了,从东府路到天坛路,大概需要多少路程。”胡一菲疑惑道。
“一百公里,我用计算器算过了,恐怕我们就是走到明年也走不到,认命吧,这都是天意。”陆小飞道。
在陆小飞的强烈要求下,胡一菲被硬拉带扯地跳进了河里,还好河水比较干净,他们这是在抓鱼,只是,以这种方式也找乐子,会把鱼都吓跑的。找了半天,胡一菲都疲倦了,陆小飞在挣扎之间,还是抓到了一条。
灯光有些昏暗,路人也并不多,只是下起了雪花,经空气增加了不少清新和洁净。
六月下起了飞雪,在城市还是非常少见的,紧要关头,胡一菲穿上了陆小飞的衣服,虽然表面上乐呵呵的,但是,心里却感到非常的不安和别扭。
“你想干嘛,要是这样,我可以不救你,穿上了我的衣服,我没意见,但是,你骚扰我,这绝对不行,不知道我的脾气吗。”陆小飞瞪着她道。
“我骚扰你,你有病吧,现在该怎么办,不如找家网吧避难吧,这是唯一的,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希望你可以理解。”陆小飞道。
当然了,胡一菲是饿着肚子赶路的,只是,在黑夜里,根本分不出方向,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她只有靠着敏锐的听觉和嗅觉,通过气味了解情况。
陆小飞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此时已经夜深人静,只有几辆豪车在此地经过,留下的是无尽的粉尘,还有喇叭的声音。
“快走,就算是累死,也要走回去,有你在,我就不怕累,帮帮忙,我累了就背背我,帅哥。”胡一菲苦着脸道。
然后,陆小飞在她的身上找到了一枚银色戒指,据她说,这是吕布在五天前留给她结婚用的,现在至少可以填饱肚子,胡一菲还是一脸的舍不得,但是,在陆小飞的强烈要求下,她还是给当了,因为结婚戒指在最关键的时刻,往往会成为最后一要救命稻草。
两个人最后在网吧里通宵达旦地玩了一夜,最让胡一菲受不了的是,陆小飞竟然失忆了,好好的,突然就失忆了,她怀疑是喝了柜台里面有毒的饮料导致,就找网管理论了一番,最后两个人都被打了顿。
最后,那家网吧因非法经营,被查封,陆小飞被警察叔叔送回了天坛路,不过,暂时还是意识不清的,因为饮用了过度的可以麻醉活动神经过敏药物,所以只能处于昏迷状态。
胡一菲碰到了不少尴尬的事,第一次陆小飞拿了她的内裤,第二次用了她的杯子,第三次拿了她的牙刷,还有一次在她的香水里下了安眠药。
到了实在忍无可忍的地步,胡一菲干脆把陆小飞的房间门反锁了,这样的话,无论是起来上厕所,还是出门,都不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