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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冤有头,债有主

我草尼玛的你这是想威胁老子?你谁呀你?金尚说:“有话直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到底想干什么?”

黑影女人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像是想起了伤心事,鼻音也重了些,道:“这后院,右手边的鱼池子里,曾经淹死过一个人,一个女人,后来,你老板就让人把鱼池子填了,可是,冤有头,债有主,姓宋的,你等着瞧吧,你早晚得付出代价,人不能白死!对吧?谁怕谁啊?”

哦?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既然你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那你怎么不找宋老板说理去?

金尚说:“这么着吧,有问题,你找老板当面去说,我只是他派来看门的,今日无冤,素日无仇的,何苦咱们在这儿斗嘴?”

“还用我找他去说?他怕了我,他老婆也怕了我,哈哈哈,你知道吗?这么好的宅子,他为什么让空着?他傻么?他为什么让你来这儿?小哥儿,看你也挺精明的一个人嘛,凡事情,都要好好动动脑子嘛!哪能一根筋?小心你让人当枪使了啊。”

****,这女人貌似什么事情都知根知底呀!金尚想了想,感觉这女人的笑声不对劲。妈呀,这会不会就是那鱼池子里淹死的鬼呢?

金尚咳嗽了一声,说:“我知道你死的冤!可是呢,也不是哪一个人的错吧?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也好好想想,落到这一步,为什么呀?假如还这么执迷不悟,对你有没有好处?要是对你没好处,你还会继续不?”

“嗯?什么?”黑影女子哆嗦起来,说:“你,说我勾引宋楚材?你……”

金尚一字一句地说道:“激动什么?我,没说你呀,我只是假设嘛!”

“他设下了圈套,他出手很大方,每完成一个任务,他都给红包,当时让我感觉他是好人,跟下棋一样,他一步一步地,步步为营,算是把我逼到了陷阱里,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

“就是嘛!还是嘛!还是为了钱嘛,假如你不喜欢他的钱,怎么会到这一步?”金尚嘴上嘲笑着黑影女子,心中又暗暗为自己悲哀。现在说人家为了钱沦落到这一步,自己不也是为了钱,才来受这份惊吓?

“你?你……”黑影女子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很生气的样子,不停地咳嗽,接着竟然蹲到了地上。金尚有点害怕了,甚至担心这女子会不会在咳嗽的间歇里喷出几口血来。

金尚迅速后退一步,跨进门里,伸手摸到了门后面的开关。屋里的灯亮了,金尚的眼前一片惨白,那白花花的光线令人感到眩晕。金尚也不例外,他忽然感觉眼前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见,像是开车在路上被对方驶来车辆的远光灯给晃了眼。

妈的,金尚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特别害怕那黑影女人在这个时候对他发起攻击。待到他重新在门口的台阶上站定了,院子里的黑影女子却不见了。再抬头看看四周,只南墙外面离门楼不远处有一杆路灯,高高地悬在那里,孤零零地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金尚心里十分失落,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哈哈,终于又是一个陷阱,难道宋楚材同志就是因为这宅子里面不消停,所以才让他来住几个晚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宋楚材同志怎么就知道他一定能办好这个事情?

也就是说,冯尔禹早就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儿!他跟老板合起伙来做了这么一个局啊,草你妈的宋楚材,真是杀人不吐骨头哪!

金尚走到了院子里,站在藤萝架下面,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除了偶尔能听到远处大街上传来的汽车引擎声之外,真的听不到任何异常的声音。能听到汽车躁音就好,这说明还活在人间嘛!

看看手机上的时候,刚刚九点半,时间也不算晚,靳云鹏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上床睡觉。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向他求助,才有可能出现根本性的逆转……金尚点上了一根烟。手在上衣口袋里面摸烟的时候,他当然也摸到了裤子口袋里的那个信封。两千块钱,不多也不少,这世界上没有比这玩艺儿更有杀伤力的武器了,看在这两千块钱的份上,忍了吧!

金尚这么一想,心中顿时感觉格外坦然。有什么呀?就算这宅子里闹鬼,那就闹吧!且待我忍过了这两千块钱,再由着他们跟宋老板一家子去闹吧……

据说,宋老板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在新加坡,儿子一家在温哥华。真特妈想不明白,他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儿,怎么就把三个孩子教育得如此成功呢?既然是这么人丁兴旺的一家子,岂会怕了这阴魂?如果真是因为这女人跟宋老板暗中有一腿,那就不要再怨老板夫人心狠手辣……如此这般一思量,金尚回到了房间,脱衣服躺下,开始睡觉。

不过,金尚在上床睡觉之前多了个心眼儿。他把隔壁那间客房打开,开了那房间的灯。再回自己的房间,到了床上,关了灯。这样一来,金尚躺在床上,房间里不至于漆黑一片,院子里稍有动静,他还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果这宅子里真有阴魂,那也得趁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才能出来吧?

一切物种都怕光!哈哈,见光死!

金尚睡着了,连二叔郭丁丁的事情也不再去想。不过,他在睡着之前曾经有些担心那龟,他怕那龟万一从军用挎包里跑出来,或者跑到了二叔那间小房子的外面,真有可能让闽人酒楼的厨子给炖了汤。一想到这个问题,金尚的心中非常害怕,人有时候跟这龟差不多,随时都有可能遇到意外。

几个小时以后,金尚被一泡尿给憋醒了,他最不愿意半夜起床办这件事。在床上翻了个身儿,小腹涨得难受,他只好赶紧下床去卫生间。哗哗哗一阵水声之后,顿时感觉浑身舒服了不少。不过,那一片不涨了,那东西倒是还在硬着像是一百二十不服气的样子。

金尚想重新躺到床上去继续睡,这才发现停电了。一想到前后院都是黑漆漆的样子,他一下子就没有了困意。金尚从床上坐起来,门外一片暗红,那应该是南墙外面那一盏路灯散到院子里来的光亮吧?摸过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2点1刻。金尚又躺下了,他突然觉得无所谓了,对,对,对,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我害死你的,你缠着我有什么意思?有种你就跟宋老板一家子单挑吧!

“咳咳,咳咳!”

金尚浑身一阵紧张,谁这么吊?想咳嗽就咳嗽啊?他拉了背子把自己盖住,听这动静儿,也不像个女人的声音啊,又会是谁来了?

“咳咳,咳咳!”那人还是咳嗽起来还没完了。

金尚穿上衣服,下了床,轻轻地开了门,迈过了门槛。院子里静悄悄的,南墙外面的那盏路灯还在亮着,金尚踮着脚尖走到院子中央。风很冷,那种好久不下雪的阴冷,而且潮。金尚努力地辨别有没有雾,他让这种冷而潮的滋味弄得非常别扭。

“咳咳,咳咳,”那声音是从北屋的正房里传出来的。

金尚悄悄地抬腿迈上了北屋门前的台阶,上了台阶是一溜厦廊,一根一根的圆木柱子上刷着红漆。金尚就感觉其中的哪一根柱子后面,有可能藏了一个人。金尚靠近了正门上的玻璃格子,“咳咳,咳咳!”

那声音反而更频繁了,听上去至少有六十多岁。

金尚抬起手来想敲敲门,“咳咳”声又响了起来,那门就开了!金尚一想,不对呀,明明看着冯二狗子把门锁上了,如何不用推,这门就开了?

两扇门一开,屋里的摆设被金尚看得一清二楚。怪事,院子里又没有灯,仅靠南墙外面那盏路灯,就能看这么清楚?

哪有什么鸟人在屋里咳嗽啊?小妈妈的邪不邪?金尚伸手去摁门后面的开关。明明知道已经停电了,但他还是抱有一丝侥幸。摁下了开关,灯却亮了!

金尚的眼睛一时难以适应强烈的光线,不过他看得清楚,所有红木家具都一动不动地静止在那儿。金尚走近了北面墙上的窗户,“哧啦”一声拉开了绣花窗帘。他并不想看看后院有什么情况,只是觉得这厚厚的窗帘实在让人郁闷。

不过是个客厅,又不是睡觉的地方,挂的哪门子窗帘呢?

奇怪,后院竟比前院要亮堂的多,院子里一片白花花的,反着鱼鳞一样的光!金尚推开了一扇窗户,后院的甬道两边不过是两片碧绿的草坪,哪有什么东西反光?

金尚重新把窗帘拉上,刚一转身,灯却灭了,他发现客厅里的每一个座位上都坐着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金尚刚想“啊”一声,又一想,“啊”啥呀?人家要害你,早下手啦!还等你这一声尖叫?金尚清了清嗓子,问:“你们,有事?”

金尚站在原地没敢动,他距离最近的一张官帽椅不足两米,那些人也没动。金尚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一张熟悉的脸。

那些人全部身穿黑衣,一律的表情严肃。金尚努力地审视了一番,想从中发现那个在院子中央跟他费了半天口舌的黑影女子,终究没有认出来。

那些人像是听不明白金尚的话,大约过了一分钟,个个静如泥胎一般,无一个站出来说话!金尚终于忍不住,说:“大家出来混,应该讲点江湖上的规矩,有想法,就说出来嘛……还有,咱们能不能开了灯说事儿……”

“噢,你也受不了啦是不?”一个公鸭嗓子的女人率先开了腔,她又道:“你也得为我们想想,我们在这儿好好的,你来干啥呀?你这是私闯民宅你知道不?”

嘿!这叫什么道理?这宅子的主人派我来的,怎么到你嘴里面就成了私闯民宅?

“咱不能不讲理,这也不关他的事儿,我以前也是****这个的,只怕他将来的下场,也不比我好到哪儿去!”说这话的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男人。

金尚抬起手来摆了一下,说:“什么干这个干那个的?你是干啥的呀?大家把话说到明处,别这么抠抠索索的,还怕见人吗?”

“呵呵呵”,年轻的男人冷笑了起来,道:“你干的事儿,你以为能见人?你跟你家里人说过吗?你跟你的同学说过吗?你跟你女朋友说过吗?”

女朋友?金尚忙打断这个年轻男人,说:“我没有女朋友,再说,我不喜欢跟人交流我的工作,我喜欢独来独往!”

“没女朋友好!”年轻男人说:“干这个工作,有女朋友反而是个坏事,等你以后改行了,再谈女朋友再谈结婚吧!”

“你还知道什么?”金尚觉得这个年轻男人仿佛知道他的底细,又问道:“你中什么的?”

“我说过了,以前我就干你现在这个差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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