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幅画都有自己的颜色来匹配,十二种可见色,十八种混合色,各种叠加色,真美。
红墙白瓦,我却看见上面的一个妙龄少女在晾衣服,红裙子白袜子。晾衣绳上有把空悬的刀,鲜血淋淋,触目惊心。是应该要心惊肉跳的吧~若无其事的走过,总显得站在了人类的边缘。
如果每件事都有鲜活的细胞在跳跃,有缘人一定可以看见背后的灵魂,虚无缥缈的存在,游离失所。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所以放任自己,随波逐流也好,自我开拓也罢,反正不停下来才好。
不是只有病入膏肓的人才会胡言乱语,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病态,大把大把的人一涌而上,这边唱完,那边散场,好不热闹。
胡汉林从小在这样的小院长大,自然深谙此道,若也这样一辈子也好,横竖出去被人当作精神病,冷嘲热讽后嘻哈一过,无知无觉最好。了不起就是进精神病院,怕什么,兄弟姐妹都在里头,最安全不过。可偏不,他就是比别人清醒,多一份理智还不够,竟然还敢多一分醒觉,真是该死。命运就是这样奇妙,让他在这里诞生,又给了他与周围全然不同的人生。
公鸡打鸣了,那幅画又浮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