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洛夫之前久居山林之中,何曾试过温香软玉的滋味,怀中揽着的白衣长裙女子,长发飘飘,柳眉杏眼,唇红齿白,身材曼妙,真是一个标致的美人儿。
两人把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悠扬的音韵慢慢起舞。彼得洛夫望着如花似玉的美女,闻着自她身上发出的阵阵香气,不禁赞叹道:“你真美!”
女子含羞道:“过奖了!请问壮士,你是哪里人呢?”
“我来自俄罗斯!”彼得洛夫回答道。
“哦!我听说俄国的美女又多又漂亮,而且俄国男士少女士多,那么,壮士你一定结婚了吧?就算没结婚,至少也已经有个漂亮的女朋友了,是吗?”女子瞪大一双明眸,好奇地问道。
“哈……哈……哈……我在俄国以打猎为生,每日尽是与那些豺狼狗熊打交道,生活艰苦,赚钱不多,所以一直没能找到对象,今天能遇上你这么漂亮的美人儿,真是三生有幸啊!对了,还没请教小姐贵姓芳名呢?”彼得洛夫问道。
“免贵姓方,单字一个韵,叫我小韵就可以了。壮士你呢?”小韵反问。
“我叫彼得洛夫!”
“哦,原来是彼得洛夫大哥,大哥身材雄壮,有着阿诺一般的强健躯体,想必长相一定威武非凡,小韵好奇,很想一睹大哥容貌,而且,小韵曾是发型师,对发型修剪和仪容打理也算有过研究,现在见到大哥英伟,一时技痒,特有个不情之请,能否请大哥到寒舍一聚,就让小韵来侍候大哥,为大哥修剪一下毛发,整理打扮一番,如何?”
彼得洛夫久居森林,平时对仪容仪表不太注重,头发胡子长得是又长又密,面上除了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其它部位几乎全被毛发胡子所遮盖……
彼得洛夫见小韵如此体贴,本想应允,但一摸身上钱包,才醒觉自己囊中羞涩,在训练营受训期间只包食住,几个月来却无一分一毫补贴,迟疑了片刻,彼得洛夫才拒绝道:“谢谢你的好意,无奈大哥现在身无分文,不敢劳烦小韵姑娘了。不过,小韵姑娘,现在我正参加有奖选拔大赛,他日待我赢得大赛,赢取奖金,必定再来光顾小韵姑娘,到时我们再一起把酒言欢,如何?”
小韵愠愠地回答说:“小韵对大哥一见倾心,想不到大哥竟比女人还婆妈,还以金银来量度小韵的心意,罢、罢、罢,小韵告辞了!”小韵一把挣脱彼得洛夫,拖着飘逸的长裙夺门而出……
彼得洛夫知道自己失言,紧跟着追了出去……
小韵像蝴蝶一般在前面轻盈地飞奔着,彼得洛夫则像个孩子般紧紧地跟随在后面,两人跑过广场,跑进了一片草丛中,这片宽阔的草丛中盛开着无数七彩斑斓的鲜花,两人又转进鲜花丛中左穿右插、追逐嬉戏……
月光下,一对鸳鸯跑累了,两个躺到了草丛上欢笑着、拥抱着、互相抚摸着、激烈地湿吻着……
小韵摸着彼得洛夫的脸说:“大哥,你就是我要等待的人,到我家里去,我要好好地伺候你!欣赏你!”
彼得洛夫欣喜地点了点头……
小韵领着彼得洛夫来到了自己家里,推开大门,还没等大门关上,两人又再激烈地拥吻起来,小韵伸手为彼得洛夫卸去身上坚硬的铠甲,两人把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继续激烈地拥吻……
不知过去了多久,小韵点起蜡烛,把彼得洛夫按到了柔软的真皮躺椅上,说道:“大哥的胡子太扎了,就让小韵帮你打理一下吧?”
彼得洛夫高兴地点了点头。
小韵拿出剃须膏,均匀地涂在彼得洛夫面上,又拿出一张剃刀,慢慢地沿着彼得洛夫的面颊剃下去,之后移动刀锋转到下巴下,再转到鼻子下面,一刀一刀慢慢地把彼得洛夫的胡子刮掉。剃完胡子后,小韵又拿起剪刀,一把一把地为彼得洛夫修剪起头发……
小韵就像一个雕刻师一样,少顷,一张俊俏、精致的面庞出现在小韵眼中,小韵一边修剪着,一边惊喜地尖叫道:“啊!想不到大哥竟有华仔一般的鹰鼻,伟仔一般深情的双眼,噢!还有明哥的下巴!”
“噢!小韵,你也很漂亮!我现在发觉我已经不能离开你了!”彼得洛夫话毕,两人又激烈地拥吻起来……
在赌场里面,保罗早已经把长枪、盾牌、盔甲、头盔逐一押掉,然后又逐一把手中的筹码都输掉了。见到荷官连续摇出好多个回合“小”,保罗非常不服气,现在他把护身宝剑也摘了下来,把剑放到了“大”字格上,说道:“我看你连开30局‘小’,我就不信你邪!我要继续押‘大’。”长着一头长长的、飘逸的白发的老荷官面无表情地收走了保罗的剑,拿起一把筹码填入“大”字格,之后双手拿起骰盅,把骰盅摇得“啷啷”响,一边摇,一边吟诵道:“不玩不知身体好,不赌不知时运高,时来运转好运到,骰盅一开万金来!”接着大声吆喝一声:“开!”
保罗定睛一看:2,3,1,又是小。
“啊!”保罗大喊一声,双手狠狠地砸在赌枱上,发出了“嘭”的响声。无奈身上值钱的东西已经输光了,保罗转身正要离开之际,却听到荷官在身后呼喊到:“这位壮士,正所谓有赌未为输,一赌可解千愁,有什么痛苦得过年年日日时时分分受人面色、任人摆布却还要笑面相应呢?继续押宝吧,壮士,也许这一局,就是你人生最关键的一局,最精彩的一局,你将能赢回一切!赢得自由!赢得幸福!”
保罗转身对着荷官说:“可我身上已经没有筹码了!”
“不,不,不,你还有!”荷官双眼盯着保罗的身体,上下打量了一番。
保罗想想,遂把身上的红色内衣、红色短裙、还有从加拿大带过来的,老婆给买的高档红色内内全部脱下,一股脑地全放到赌台上,问:“这个能押多少钱?”
身边赌客个个嗤之以鼻,荷官则淡然一笑,说道:“噢!壮士,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你这身衣物押不到任何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