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蒙的,云遮住了属于太阳的那一份灿烂,就像李贺在诗中写到的“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或许这意味今天某些人会遇到一些不好的事吧。
“爹,孩儿都15岁了,为何就是不让孩儿去闯荡一番呢?您常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为何孩儿闯荡江湖,您就是要阻挠呢?难道您希望我和您一样做个守财奴?”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从少年口中传传来,因为焦急语言也越来越不恭敬。
“混账,这就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是我白家唯一的男儿,你肩负着我白家传宗接代的重任。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有何脸面见白家列祖列宗啊!啊!”声音从一位中年人口中说出。这位大概就是少年的父亲吧。
“我不管,大不了你再生一个。而且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惹我京城第一少。”
“你!”中年男子大怒,随手抄起一把戒尺,“今天不打死你这不肖子孙,我白天佑就不姓白。”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我娘亲了。”只见那少年脸色慌张,连忙向后退,却慢慢被逼如死角。
“阿福、阿庆帮我抓住他”中年男子喊来家丁。
只见两家丁摸样的人跑来,“大少爷,对不住了。”“闹够了没有!一大一小,大清早吵个不停,也不怕让旁人见了笑话。”一妇道人家走来,原本吵吵闹闹的父子瞬间安静。逍遥王哪有刚才那威猛,如小猫一般贴了过去,“夫人早啊,不知昨日睡得如何”(两人因为特殊原因分居了)
“嗯,还好”
“娘,爹爹今天有要打我,你要管管啊”少年乘机告他一状。
“你...”中年人只能干瞪眼。“哼”少年眼中极为得意,那眼神仿佛再说:和我斗你没好下场。“你啊,整天给我惹事生非。”妇人用责备的语气说“天天闹着要闯荡江湖,人心险恶,你有无法分辨是非,我们怕你吃亏啊。”
“你也不同意”
“嗯”
少年只好闷闷不乐的走开了
“这孩子啊,心性不够沉稳,以后必定吃大亏啊”逍遥王叹息道
少年毫无目的走着来到了后院,毫无形象的躺在地上,竟然睡着了。显然刚才的事情对他也有一定打击。
不一会,一端庄而又不失美丽的少女走到其旁边,“我们的京城第一少就这样睡着了?嘿嘿,有好玩的了。”顷刻间,不知道从哪弄得一只狗尾巴草,轻轻的图在泥巴上,并在少年脸上画了几笔。少年立刻弹跳起来夸张地大喊:你干嘛,非礼啊。那少女脸上潮红,道:“谁要非礼你啊。而且你堂堂白家大公子竟然在这睡觉也不嫌丢人。”
“哎,一言难尽啊。”这话从少年的嘴中道出无尽的沧桑。
“什么一言难尽,不就伯父伯母不同意你游玩嘛,要不——我们自己出去玩玩吧。”少女好不留情面的揭穿了少年的面目。
“好主意!让我准备一下。”说完,少年一溜烟的不见.只留下那少女孤零零的站着。
话又说回来,那少女瓜子脸面目也算清秀,身材也算中上,算不上绝色,但也是极为耐看的。服饰上那就讲究了,一眼就可以看出她祖上或其家长在朝廷之中身居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