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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寂寞如歌(2)

在我情绪低落到极点时,他请我去了那家熟悉的小餐馆。在朦胧的灯光中,他给我讲了许许多多他们同班同学毕业时的趣事,我们笑成了一团。我们明白他是努力让我开心。

突然,我们之间出现了长长的沉默。他不开口,我亦不想开口。只有音乐如潮水般在我们中间回转起伏。他点燃了一支烟,我也要了一杯热茶。于是,他的烟雾与我茶杯上的水汽以相同的姿势飘逸着,我的眼眶一下就湿了。

“对不起!”他低声说,“我的能力太有限了,我帮不上你的忙。”

“不!”我说。虽然我盼望着完全相反的另外一句,但我知道,那是不现实的。

10天后,他将我送到车站。此时的我已心无微澜,我微笑着看他将我的行李塞放到行李架上,又将一瓶矿泉水和一沓面巾纸递到我手中。

最后,在车将启动的刹那,他从背后拿出一个信封来,递给我,说了声“珍重”,便挥着手退到了路边。

我看着他在视野中消失,然后才打开了那个信封,里面是一枚锃亮的铜钥匙,还有一张薄薄的信笺,上面是他遒劲而潦草的字迹:

“叶子,我不能挽留你,但我在等待你。我从不言爱,因为那样对你不公平。毕竟,从现在开始,你接触的社会才是与我同样广阔的,也许,你能从中找到你的至爱。我不想过早剥夺你选择的权利,现在,我在等待你的选择,无怨无悔。

“这枚钥匙是我宿舍的,它代替我陪伴在你的左右。每一把钥匙都能打开一座天堂,但不同的钥匙,开启的则是不同的幸福。”

“珍重,珍重。”

我泪如泉涌。

另一个天堂

(一)

你是上辈子的那个女孩,花光了我今世所有的爱。

5月19日,雨。1649年今天,英吉利共和国建立,11年后,查理二世复辟,克伦威尔的遗体被掘出来吊上绞刑架。

原喜欢知道这个世上发生过的事情,但只限于中古与近代之间,因为他对活着的人不感兴趣,其二,他说事实若被时间洗涤过久,反而会沾染上虚伪的污垢,这大概就是原对自己所爱的一种洁癖。而我,在他的影响下,渐渐开始对一些特别的日子,是如何在历史中渡过产生好奇。今天是5月19日,与晴晴第一次见面。

下班的时候,雨刚好停了,路边的招牌、大树在缓缓滴落着积留的雨水,车龙堵得长长的,在城市的灯火中闪着水光。路人仍是行色匆匆,急忙地在车与车之间穿行而过,我等在安全岛上,望了望雨色的天,密布着厚厚的云,灰蓝带点霞彩。突然,一滴雨水落入我的眼睛,然后顺着脸颊滑落到皮鞋上,我还是站在那,抬着头,可是许久,都未等来第二滴。晴晴曾说,云为了使天变得更蓝,于是用自己的泪水去洗净他。

第二滴雨水总会紧随着第一滴雨水,我是这么认为的,只有那些无数的雨滴连到一起,才能成为一场雨。而人生,就是与每个擦身而过的人都发生一个故事,然后将所有的故事长长地连起,不过,生命中根本不需要这么多的故事,因为到头来想要去回忆的,也只不过是那两三个人而已。

她说,那天是最多人做梦的日子,于是我们约在COCA庆祝。

推开店门,便听见点唱机处传来的淡雅的歌声,“我喜欢这样的女孩,幽黑的长发,泛着微微的波浪,不说话时,静静地看她,哼着温柔的曲子嘴角轻扬,她说她来自撒玛利亚……”

拉开椅子正准备坐下,发现椅子上放着一把蓝色雨伞,伞边上镶着蕾丝,这是女孩的伞。雨伞叠得很齐整,顺着灯光,显露着雨滴要干未干的痕迹,苍凉的色彩,像是为主人的不辞而别而伤感。

晴晴在我脸前挥了挥小手,我就知道那位调皮的女生来报到了,“干嘛不坐下?站着发什么呆?”她向来热爱庆祝,讨厌的是,她喜欢把别人误导成,以为会要你久等的样子,如果信以为真,姗姗来迟,她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告诉她,女主角离开的时候遗留下一把蓝色的雨伞,男主角在椅子上发现了它,此后,男主角便经常来这家店,等待雨伞的主人出现。然后,经过许多次擦身而过,男女主角终于相遇,原来……

“拜托。”晴晴不耐烦地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玻璃与玻璃的碰击声打断了我的故事。“这么老套的剧情,连肥皂剧也不会用好不好。”

“您好,两位,看看需要点些什么。”刚想反驳,一把甜美的声音把我说到嘴边的话又再次打断了。“对哦,时至中秋节,本店将推出好几款无糖的月瓶,都是精品口味的哦,款式……”服务生开始热情地介绍中。

“好!给你个机会,猜猜今晚我想吃什么,猜对的话我请客,如果猜错了就你埋单,外加一份奶油吐司带走。”

晴晴的脸总能笑得很甜,即使那笑容已经模糊,但回忆总是以她的不完全来叫我无法忘记。她会看着我看她笑的样子,直到我跟着她一起笑。

“我说庄小姐,你要吃什么就干脆直接点好了,我能来这儿就有心理准备。”我装作十分无奈的样子,连站一旁的服务员生也逗笑了。

“我说阿远大叔,你实在是太太不了解我了。”晴晴摇摇头,故作一脸挽惜,小指头却在菜单上乱点一通。

的确,是我不了解她。我从来都没打算去了解身边任何人,包括自己。因为害怕,因为人心都是丑陋的,包括那些自以为看穿人心而无比烦恼的家伙,他们什么都没做,无能,软弱,任由丑陋将自己的生命吞没。而那些所谓的革命家、殉世者,明明清楚人的力量是多么渺小,即使以再多的生命为代价,也不可能换来半点改变,无知,愚昧的他们并不知道,真正要打倒的,其实是人心。我们都有罪,只有神才能救赎。

没想到,就连简单地编个故事也能扯到那份上,“男女主角终于相遇,原来……”,原来什么呢?离开饭店的时候,晴晴把伞一块带走了,她说要过把戏隐当一回女主角,而且钦点了我这位烂编剧充当男一号。

“哪天我来这边拉下雨伞,你要是刚好路过,一定记得带走哦。”

“然后呢?”

“然后远远就常来店里等晴晴啊,看看男女主角能否不期而遇。”

“哪有这么巧,除非跟踪你。”

“当然不成!”

“那,要是真不期而遇又如何?”

“到时再告诉你。”

我从不带伞,希望那云的泪水,能够连我一同洗净。

要是让礼来接这个故事,想必他一定会说:“与其花心思去等一个没见过的女人,还不如多空出些闲档,让女人来讨好自己。”

认识礼是在高一第二学期开始没多久,当时我的班主任兼任校文学社指导老师,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老师她会安排我去参加那个什么文学社,不过我却在那里认识了礼,他比我高一届,是文学社副社长。

礼在学校,及整个校园文学界都是一个风云人物,他大胆地颓废、叛逆的思维,被校领导和评论家们直指为不健康的小孩。虽然,礼在指导老师极力维护下,只在校刊上勉强登过几篇小诗,但是,他在各大文学报刊发表的文章,却造成很大的回响。他曾说:“世界的美好,只存在于另一个天堂,而世人崇拜的天堂,只是地狱。”

礼的“美好不在这里”这套说法被无休止地评论,有嫉妒,有敌视,也有众多追随仿效的人。而我,是对他那一套完全不懂的人,但他偏偏选择了我,因为当初入社的时候我投的那篇,写自己是一个乞丐的文章。礼问我有没有真的当过乞丐,当时我只是不屑地笑了笑,后来他告诉我,他曾经也突发奇想地要写自己是一个乞丐,于是真的当上乞丐到车站捡烟头,到超市门口行乞。他还笑说当时超市在门口设了一个临时摊位,正贩卖着一块七毛钱一斤的富士水晶苹果,工作人员高举标价牌扯大嗓门,喊着那些苹果有多便宜多好吃,于是路过的人都纷纷上前争相抢购。而他,在一旁乐得简直不亦乐乎,原来,乞丐跟这些抢购苹果的人的区别,只不过是他们吃不起那些价值一块七毛钱一斤的苹果。

礼就是这样子极端,极端地感受一切,极端地无视一切,真是一个疯狂的家伙,而自从那天开始,我也成为了疯狂的人,在那段日子里,我们做尽了疯狂的事。

(二)

人从这里路过,风在那边吹来,早到的、迟到的;顺路的、逆路的;偶然的、必然的;所有的,都走进了风里。

5月20日,雨。1506年今天,哥仑布逝世,哥伦布一直以为他所到的地方就是印度,始终不知道自己发现了新大陆,第二年,沃尔德塞姆勒在绘制的地图上,把那里称为“America”。

原非常清楚自己要什么,以至于那些他不要的,成为了他生命中所缺乏的。我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是否对原造成了某些影响,或许,我就是那些他所不要的东西,而他偏偏把我当成朋友。今天是5月20日,父亲的死忌。

“远,要好好读书。”

“为什么要好的读书?”

“因为,远将来要赚很多很多的钱。”

“为什么要?赚?很多的钱?”

“有钱!就可以摸那些!爱钱的女人!”

爸爸的情绪突然异常激动,医护人员马上上前将我们分开,三名男护把爸爸制服在地,让他穿上可以绑人的衣服。我和姑妈被请出病房,白色的铁门缓缓关闭,吱哑的声音,还有白色的房间里,爸爸死命挣扎的叫喊声。

这里是哪里?那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待爸爸!就在踏出精神研究中心大门的那一刻,作为孩子的自己突然感觉到再也无法见到父亲的恐惧,我放声大哭,扯着姑妈的袖口不愿离去。

“为什么不带爸爸一起走!”

“好孩子,你父亲得了病,他必须留下来接受治疗。”

“不管!我要爸爸!”

姑妈为我擦去脸上的泪,然后抱起我,强忍着泪水,“乖,远,这儿的医生会帮助你父亲好起来的,所以,远要成为乖孩子,等那一天,来这儿接父亲回家。”

大概过了一年半的时间,某天,姑妈欢喜地告诉我,爸爸康复的情况非常好,医生已经给他解下了疯人衣,可以自由活动,还说礼拜六带我去见他。可是,当我们去到研究中心,迎接我们的却是爸爸的死讯。

然后,我和普通的孩子一样,上学,长大,抽烟,打架,我没有成为爸爸口中好好读书的孩子,也没有打算去赚很多的钱,因为我知道爸爸的想法是错的,不然,他也不会被关起来,甚至自杀,他的信仰,终究还是解救不了自己。

大人口中的礼,是个思想败坏的家伙,至于学生们,礼的文章,读过或是没读过,读懂与否,看他的人只有两种眼神,敬仰,或蔑视。领导们是多么庆幸收了一个这样具有争议性的学生,只要这个人在,学校的名气便会蒸蒸日上,利用一个从来都不打算支持,并且不断指责与唾骂的学生。这就是为什么礼的文章在校内的暴光率这么低,却一直稳坐文学社副社长位置的原因。真是一间有够烂的学校。

我问礼为什么要坚持呆在文学社,他没有回答,只是问我想不想学跳舞。答非所问,才是正常的他,而每次他的突发奇想,都总能迎合我的口味,我们天生就是一路的。

舞蹈室在学校最顶层,第七楼。

走进万花筒的世界,这是第一次踏入舞蹈室的感觉,三面墙壁都盖上落地的镜子,它们无休止地相互映照,让你数不清当中有多少个自己,像是置身于自己那个永远窥探不透的心灵深处。

朝西南的窗户,每当打开白色的纱帘,总是迎来一脸夕阳。我背靠着窗子坐下,抬头看那光线穿透玻璃、穿越飞尘,射到北面的镜子中。我欣赏镜中的落日,但不喜欢镜中的自己,我害怕镜子里的那些人走出来对我说,我是假的。

“干嘛不练习?坐着发什么呆?”

这是晴晴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完全符合她的风格,调皮、忧伤,她可以闹着你扯一大堆笑料,当逗得别人想要发表意见的时候,便突然静下来,足够让你感到她的心已经躲到某个角落,正背对着你想自己的事情。

自从跟礼加入舞蹈队后,就一直气氛怪怪的,尤其是队里只有礼和我两名男队员,特别让人感到不适。今天礼没来,却没提前告诉我,教室里剩我一个男生,感觉更是糟透了,他没在我便不知道呆在这个女人堆里头到底做什么好。队长也没在,他们俩一定是出去鬼混了,可恶。这次又新收了一大班女生,仿佛都在热切期待着跟礼跳上一曲,当然,队长不可能给她们机会。

晴晴的那句话,打乱了落日与镜子告别的情景,我不耐烦地离开了舞蹈室,而她也很明显地没在等我回话,甚至比我更快的动作回到原位继续练习。

到小卖铺买了瓶可乐一边吸着一边发呆,天已经黑下来,晚上的学校要比白天可爱多了,店里打着白灯,跟幽黑的校园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教学楼成8字型,在中空露天的地方种了些植物,我坐到台阶上仰望那片被教学楼框住的夜空,看到几点微弱的星光,还看到晴晴。

晴晴从身后偷偷地探出个头来对我眨了眨眼,靠!吓我一大跳,我马上转过身,差点没站住脚,心里在骂到:“你那是什么眼神!”但没骂出口,只是生气地看住她。

“芭蕾,起源于意大利,成长于法国,鼎盛于俄罗斯。”她笑嬉嬉地跟我背了一遍,某节课上导师介绍的知识,然后拜了拜手,便潇洒地离去,校门外吹来一阵风,还带着她的香气。

这个夏天,一直都在下雨,停没多久,马上又接着下起来,像是同一场雨,仿佛跟本没停过。云为何有如此多的眼泪,难道天真的有这么脏吗,那些洗过她的泪水,还能否使我洁净。

已经好多年没去看父亲了,小时候姑妈领着我去墓地,总是带上父亲喜欢的绿色菊花,淡淡的颜色,花心亮绿,瓣边有些灰白,像是长得跟花一样的叶子。那时,我以为花被剪下之后都会送到这儿来,并不知道地底下埋葬着父亲的尸骸,以为人们因为不舍与美丽的花朵告别而哭泣,并不知道,多年以后,当自己懂事,却流不下半滴眼泪。

父亲一定认为自己跟别人很不同,就连喜欢的花也是绿色,就连杀人,也是因为精神失常,就连疯掉,也能认出我这个儿子,那个被他杀死的女人,跟另一个一块被他杀死的男人,所生的儿子。但是死后,却跟其他死掉的人一样,需要别人来给自己埋葬,他的墓碑,也跟其他的碑石一样,拖着唏嘘的长影,立于湿润的黑色泥土之上。

(三)

我是一位失忆的诗人,第一首便写下了你,我永远忘记写过的字,我永远写着忘记的诗。

5月21日,阴。1358年今天,法国“扎克雷”起义爆发,恶人查理以谈判为名诱杀起义军领袖卡尔,起义以失败告终,镇压军队大肆屠杀农民,直至贵族们担心没有人给他们收割庄稼才休止。

原对想要的东西,很少主动伸手触及,他害怕某天,当自己不在再需要的时候,将无法令它们安息,而我们却成了朋友,念小学的时候,从我将皮球送到他手上那天开始。今天是5月21日,第一次离家。

那天,很早就回到学校,翻墙而入,由于某天的迟到,这个指定动作,在后来被养为习惯。习惯是怎样一种概念?或许是根本不存在的想法,却那样重复地做了,那种态度,那种眼神,像是在告诉自己,面前的围墙不能使我恐惧。

踏过操场,老远就看到礼坐在升旗台上抽烟,没想到那小子比我还早,准确地说,他昨晚就是在这安的家,红旗当了他一晚的被子。

“我说,这块破布还挺可怜的,每天在上面吹风,看来你又干了件好事。”

“一些东西非得有人把她送到一个高度,才会飘扬那么几下,真是些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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