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殿下,这些被迷药迷晕的白龙卫高层该怎么办呢?他们可是老夫一手栽培培养起来的人才啊。”卢植忍不住小声说道,那些躺在地上着的几十号身着白色劲装的的白龙卫高层,那些人可是他一手栽培起来的,虽然人不多,但是个个都是一等一的人才,也可以说是能文能武,就算放在现在,卢植也相信,这二十多号人如果拉到现在汉朝的军队里,每个人最起码那都是校尉级别的人物,损失一个他卢植都要心疼半天,更何况是现在的二十多个。
“这个…”南宫羽听到卢植的问话也是眉头微微皱了一皱,说实话,南宫羽也不是没有想过刚刚卢植说的那些话,但是南宫羽对于那二十几号人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存在,可以说,那二十多号人的生死基本上就跟他南宫羽没有任何关系,为了解释自己心里的疑惑,那二十多号人的生死撇弃了就撇弃了,可是南宫羽却是没有考虑到卢植的感受,因为卢植毕竟是那二十多号人的长官、老大,对于那二十多号人的感情他南宫羽也是在这一刻可以想象到。
可是,南宫羽还没有思考完,那旁边的数百黑衣人也是发出了一阵骚动
为首的那个大汉还呲着牙大笑着大声说道“哈哈哈哈,这次可算是让我逮到一条大鱼,啧啧啧啧,皇子,而且还是那很有可能成为下一任汉家朝廷的皇帝的大皇子,啧啧啧,也不知道把这条大鱼抓回去交给张大人,张大人会给我什么赏赐呢?真是越想越激动啊,哈哈哈哈。”
“遭了,殿下,那些莽汉好像已经知晓了殿下您的身份。”伏羲傲天咽了一咽口水,继续道“殿下,请您快点带着小云赶紧去一里外白龙卫的露营地吧,我跟卢大人一起,挡住这几百毛贼一时还是勉强可以的。”说着,伏羲傲天已经打算起身开始发招。
“嘘,听声音,有人来了。”南宫羽对着几人小声说道。
沙沙沙沙
从四周的草丛里传来一阵阵沙沙的声音,似是风吹,又似是…埋伏!
嗖嗖
从那不远处的山顶上,一道道火箭如同一道道划破天际的火光直冲那数百黑衣人
“唔”
“啊”
又是一道道身着火红色战袍手持大刀的数十名男子在那第一阵箭声彻底消弥时以那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从那黑衣人后方直冲了进去
那数十名男子在一冲进黑衣人的阵型中就是开始大肆砍杀,看似杂乱不堪的各自为战,其实如果你细看就会发现,这数十名男子无论如何如何发起每一次进攻,都会在进攻后迅速退回去,数十名男子围城一个看似好像是圆圈,每一次进攻回来的男子都是迅速退回圆圈中心,而在那回来的男子刚一进圈,那刚刚站在四周形成圆圈的数十名男子都是好像心意相通一般,一起向着各自的方向发起新一阵的进攻。
而在这支队伍的每次进攻时,这些队伍里的人都是不曾发出过一声壮自己声势的吼声,他们都是无声无息的发起进攻,每次进攻都会取得一定的成果,但是,奇怪的是,这支队伍的几十号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一个人的死亡,那些倒在地上慢慢冰冷的尸体,无一都是身着黑衣。
“可恶,这群狗娘养的家伙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那个为首的黑衣大汉生气的怒吼道,而大汉身上的青筋也是在这一刻暴起。
“啊呀呀呀呀,劳资要把你们这些狗娘养的都彻底斩杀在这里,去死吧!”大汉大吼一声,从自己腰间抽出两柄小型斧头,拿在手中就是直接冲向那些身着火红色战袍的男子。
“哼,终于找到你了,李鞅。”从草丛里发出一声讥笑声,而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在那草丛里就已是出现了一把散发着寒光的冰弓,而在那冰弓上,那箭头也是闪闪发光。
嗖
从草丛里传出一声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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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雾色弥漫,大雨倾盆,洗去泥泞路上的脚印。一个个身穿黑色斗篷的人,凭着轻功,在林间如鬼魅一般飘荡,每到之处,留下的只有残影。雨打落的残叶覆在大地之上,任由践踏。“人呢?”男子持伞而立,身形虽瘦小,却是不怒自威。“禀护法,未找到。”“惊鸿之名……果然名不虚传……随我回去领罚吧。”
杏花杳杳,如云霞绸织,娇艳无比。堂中,座山男子一袭藏蓝螭龙盘纹服,发以同色绸带系之,垂于肩,余者皆于背后。不似平常男子皆有的剑眉星目,一双羽叶眉,一对桃花眼,深沉难猜的黑眸,脸庞线条分明,二十出头的年纪,却有股难言的可怕威严。堂中,云一单膝跪地,所显之态,卑逊谦恭。“阁主,探子来报,属下推断步行家唯有这女娃步行月逃出夭。”男子微微思索,轻启薄唇,道:“步行月?江湖中最为神秘且有‘步行惊鸿’之称的步行月?”“是。”“加派人手找到步行月。”步行家的惊鸿步,步步惊鸿,若有它,天机阁便又会多一份助力。彼时,门外静候着一名女子,手上奉这茶汤,不敢有半步之逾矩之举。女子面戴银质盘花面具,只有瞧见左半边如凝脂般精致的巧颊,不难看出,摘下面具,这女儿不说拥有倾国之貌,定也少不了楚楚可人之容。“进来吧。”男子的声音温和却不显娇气,带着常有的低沉,说不出的动听。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轻波流盼。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银质盘花面具更是如锦上添花一般使得女子平添了一抹神秘色彩。云一不解,他也不过才小半月不在阁中,怎么不记得阁内有这么个丫头?安蔚珉轻笑,“别看了,这是奇责从奴隶谷新买来的奴役。”云一听出阁主掫揄的语气,连忙低头,有些抱涩。“慎儿,这是祁云十六卫的云一。”那唤作慎儿的女子已将茶汤摆放好,听见阁主发话,便又再取出一碗鎏金杯,注了茶水,缓步到云一身前,一言不发的将茶杯递给云一。“多谢姑娘。”“无妨。”慎儿的声音并不似江南女子的那般吴侬软语,冷清不显突派,带有少女少有的较脆。安蔚珉取过鎏金杯,微微小酌。“云一,也别跪着了,用了午膳便去做事。”“卑职领命。”
云一将杯盏交于慎儿,带眨眼一瞬,便不见了身影。慎儿淡漠转过身,将茶盘收拾了一番,便轻启朱唇,却依旧冷清不易近人的声音:“阁主若无事吩咐,婢子便不多候时,免得打扰主子。”“怎么,怕我?”安蔚珉似笑非笑“阁主多虑。”安蔚珉无奈耸肩,“午膳可备好?”“婢子首次学厨,蒸好后,奇管事会送来,可合不合胃口,就是阁主的事了。”“本阁主可真是荣幸之极,想必慎儿不会让本阁主失望呐。”安蔚珉佯装苦恼叹气,笑意盈盈的眼神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那慎儿退下了?”“休息去吧。”安蔚珉摆了摆手,示意女子退下。慎儿福身行礼,捧起茶盘退了出去。安蔚珉独自处在堂中,眼神晦涩难分。午时一一慎儿卧在床铺上,回味琢磨着那安蔚珉的性子。明明是那么难以言喻的神情,明明是拥有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却又伪装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样。还是,他只是在公事上一丝不苟?不过那认真的神情却也是少见。倒也真是怪人。“罢了,做好本职,猜忌太多反倒危及自身。”喃喃中,睡意朦胧。院中,奴役们来来往往,陷入繁忙之中。顶阁上,安蔚珉负手而立,俯瞰院中,不发一言。奇责恭敬地立于男子身旁,亦不敢多言。“奇责,依你之见,九霄宫来访,是为何?”“步行月。”安蔚珉轻轻嗤笑,目光凛冽,怒极反笑。“想来是我天机阁近来太安分温和了,区区九霄,竟有这份胆。”“阁主,属下认为九霄宫最近行事猖狂,恐是有人扶腰,这背后定是出现了不凡人物。”黑眸微颤,目光深沉冷冽,不复谦和,“倒是与我想到一块去了,呵,不止九霄,就是魔教的人都开始汇聚了呢……”夜深了,暗无光,想来这江湖免不了一场血雨,无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