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起来的陆程一把揽住伊芙琳纤腰,紧贴在一起的两人同时僵直了一下,陆程的大嘴猛然的攻略而去。
(亲吻从来不会因为一方的主动而变得甜蜜,软弱地方的接触也需要轻柔的动作才可以完美的契合。)
两唇相接,一方施力过猛,甜蜜的亲吻成为了血腥的碰撞。疼痛让两人同时清醒了过来,嘴角也溢出了淡淡的血迹。被猛然推开的陆程仰靠在沙发,腿脚不好的他没有追上落荒而逃的伊芙琳。
离开了令人恐惧的地方,伊芙琳甩了甩遮住脸庞的一缕秀发,自己迫切得到的爱情,没有让她感觉到辛福,一份来的过快的爱情,令她有些无法适从。神情恍惚的下了楼,就连楼梯都显得那么漫长,似乎有一股力量拉着她,离得越远,绷得越紧,向下行走的步伐变得沉重起来。
“哎呦”心不在焉的伊芙琳歪到了脚脖子,嘴里嘀咕着:“都是你个害人精”不紧不慢的离开了陆程所住的楼房。
“妈,你怎么在这里呀”对于出现在自己车里的纪然,伊芙琳很是惊讶。
等候多时的纪然心里很不是滋味,希望女儿能早些下楼的她,在车上苦等了半多小时。心里安慰自己女儿只是在和陆程聊天,可看到女儿走路的样子却很伤心,身为过来人的她,严重的怀疑了女儿做出了出格的事情。上车后嘴角的血迹更耐人寻味了,初尝禁果的男女,动作有些激烈也可以理解的。
纪然语气不善的说道:“我在车里坐了半个多小时了,你和我解释下,同事关系在楼上待那么长时间干什么”。
伊芙琳惊讶的看着母亲的问话,心里不愧的她语气平和的说道:“陆程脚不是坏了吗,我帮他换药来的”。
纪然冷笑了一下,佐证的说道:“你走路的样子可不是光上药那么简单,还有嘴唇怎么坏的,别告诉我走路不小心,扭到了脚,碰坏了嘴,你说我能信吗”。
没想到母亲观察的这么仔细,前者(扭脚)到是真的,后者可怎么解释啊,嘴可不是能轻易受伤的地方,为了打消母亲的疑虑,伊芙琳赌誓的说道:“我和陆程是清白的,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到医院检查一下”说完就启动了车子,打算去医院给母亲一个答案。
纪然知道女儿是个保守的人,没有一定的基础是不会和男人发生关系的,这次也只是探探女儿的虚实罢了,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纪然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说话也轻松了起来“好了,我相信你就是了,只不过现在的年轻人玩的都很疯狂,你不让性陆的那个小子占太多便宜就行了,女大不中留啊”说完轻巧的下车离开了,留下一个傻愣愣的伊芙琳。
‘什么叫很疯狂,什么叫太多便宜,我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吗’被母亲这么一搅和,伊芙琳淡缓了离开陆程时有些沉重的心情。
冲动是魔鬼,但是一般人都没见过魔鬼长得什么样,陆程这两天一只感觉魔鬼徘徊在他的四周。受到冷处理的他,不光肉体上受着折磨,心灵上也变得脆弱不堪。比一个死刑犯,即将收到枪决的通知还要紧迫万分。
七月的冰海有着不同寻常的炎热,午后的闲暇时光里显得尤为的宝贵。已经很多天没有碰面的二人,让陆程放松了些警惕,陶醉在惬意的补休时间里。‘叮玲玲’办公桌上的独立电话响了,一个略带冰寒的‘女声’让凉爽的办公室温度又下降了很多:“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已经到了秋后问斩的时节,陆程反而变得高大了起来,昂首阔步的离开了资料分析科。大有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就义情怀,目送他离开的同事心中有些沉重,伊芙琳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到资料科了,陆程此次的自投罗网应该会把魔女勾引过来的,午饭后的空调房将不属于资料科的众人了。
副队长有着自己的独立办公室,已经算是高配了,条件也就没有一把手的待遇高了。略显紧窄的办公室,只能容纳下一张桌子和一个椅子,垂头办公的伊芙琳安祥的在纸上书写着什么。已经站立了半个多小时的陆程没敢挪动一丝脚步,不忍心打扰略显淑女范的‘女神’工作。
当后背因站立过久而变得湿润的时候,完成工作的‘女神’终于开口说话了。
合上档案的伊芙琳眼神严厉的注视着陆程,语气平和的说道:“上次的打佳事件,受害者的妈妈等会送来锦旗,你到门卫那里接收一下,如果她问起我来,你就说我出去了。听明白了吗?”
陆程神情凝重的回答道:“保证完成任务”。
伊芙琳嘴角拉起一丝弧度,略显玩味的说道:“你过来一下”。
陆程身体紧绷,步履略显沉重,几乎用挪的速度,一点一点的靠近了伊芙琳,停下以后的身体颤抖不已。
一只纤弱的小手慢慢的探进了陆程的衣衫,在他的腰部停了下来,郑重其事的说道:“要是痛就喊出来,你以后也别来我办公室了”。
牙龈紧咬,旋转的皮肉让陆程出了一身的冷汗,似乎在和某种事物较量,坚毅的眼神没有一丝动摇的可能。
也许是达到了惩戒的目的,在双方坚持了一分多钟以后,伊芙琳收回了略微酸麻的小手。陆程也长吁了一口气,马上又深吸了一口冷气。刚才是钻心的疼痛,现在变成了火辣辣的灼烧感觉。衬衫下已经青紫了一片,陆程侧过了身体小心的揉搓了起来。
伊芙琳毫不在意的挥挥手,驱离了还在做小女人姿态的陆程,心里多天的堵涨得以舒缓,心情一下子开朗了很多。
在办公室里独处了半个多小时的情侣,让外间的同事遐想联翩。陆程的离开让这个事实又升华了到新的高度。捂着腰离去的他,脚步有些阑珊(站的时间太长了),脸色有些惨白(疼的),额头更是积汗流淌不尽(越揉腰部越疼,不揉晚上睡觉就招罪了)怎么看都像重欲过度的样子。对伊芙琳全能的表现更加钦佩了一筹(半个小时就把一个壮汉玩弄的筋疲力尽)。当然大小姐的瞎话可不能乱说的,同事只能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