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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家庭变故

两年以后,我的父母被车撞死了。那是我人生中最悲伤的时刻。记的那时我正在上课,外公来到了我们学校,跟我的老师聊了几句,一开始我还以为外公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好东西,因为远处看到外公脸上挂着一丝惬意,当外公离我较近的时候,外公的脸上挂着悲伤的感情。

“爱德啊,我的女婿女儿死了”

“谁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女儿女婿不就是你父母啊”

“你就不能直接说我的父母吗”

“我怕你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慢点告诉你”

“真的?他们怎么死的”我快要哭了。

“被车撞死的,走外公带你去看看你死了的父母“我跟着外公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一辆大卡车面前,旁边围着一群人,人群中央有一个看似疯子的人和一名警察。

“看啊,我有神经病”那个看起来疯了的人对警察说,然后脱起自己的衣服。

“你没有精神病”警察说道。

“你现在会把自己的私密处给一群不认识的人看”疯子把衣服脱光光,然后扭起了屁股。”看啊,我的**会放气“。

“我想吐,那味道可真难闻”我对外公说道,但是外公貌似没听到我所说的。

“我不会”警察说道。

“那你就是不正常的人,不正常的人怎么能当警察”疯子说道“大家看好了啊,这人不是警察我可以走了”。

过了一会儿人群开始沸腾了,有人小声说道,恩,是的是这个理,他可以走了。

“把私密处给别人看不一定是精神病,也可能是不要脸至极的人”警察想了好一会才反驳道。

“我是个很害羞的人,我都不敢在我老婆面前表达我内心的实话”疯子说道。

“你不是精神病,精神病是不懂得害羞的”外公走出人群指着疯子说道。

“你要是神经病你就在这拉一坨五斤重的屎给我们看看“警察说道。

人一压力大,别说屎,尿都拉不出来。疯子蹲在地上半天没反应。

”走,跟我去警局“警察厉声喝道。

“我错了,我事业刚刚起步,无法支付那么多的赔偿金啊”疯子哭丧着脸说着,最后被警察带走了。

我的父母躺在地上,我看着父母哭了好久。

外公办了我父母的葬礼,当然是拿了那该死的司机赔偿的钱而办的葬礼。村里此刻融满了快乐的气息,孩子们快乐的在我家院子里追打着。我讨厌这种快乐的气氛,但是我的悲伤并不能渲染他们。

“小强吃饭了”小强的妈妈在我家门口大声叫唤着小强。

“喝酒了去爱德家喝酒去”小强对着小毕说。夜晚全村的小伙伴坐在我家吃饭,人们似乎很高兴的谈论某事。

“爱德啊,吃点饭啊”小张对我说道,此刻我正跪在地上,前面是我父母的棺材。

“心情不好,吃不下”我说道。

“哎,这么好吃的饭菜,说不定你一生只有一次啊”

“你什么意思“,我有点怒了。

“我的意思是想你吃点饭,不至于饿死”

“对不起啊,我以为你在咒我死”

“没关系,毕竟死了父母,我能理解”

“来,小张过来喝酒”坐在桌子上的小强叫喊着小张。

“来了,咱们今天喝个痛痛快快的免费酒”小张说道。

“多吃点,多吃点过两天就没得吃了,死劲吃死劲吃”耳边时不时传来这种愉快的声音。

当然痛苦并不是结束在葬礼之后,葬礼之后外公接我去他家生活,外公家也是在农村,也需要牛耕地,所以翠花也跟着我一块去了,而没有被卖掉。

外公住在小舅家,以前一直觉得外公小舅是爱我的人,每次过年都笑嘻嘻给红包给我,见面总是亲切的叫着你的小名。小舅家有三个小孩,两个男孩一个女孩。最大的14岁叫王建,总是喜欢要你陪他玩耍。假如你不陪他玩耍,他就在旁边不停的作弄你,很是反感。要是放到以前我倒是愿意与他们玩耍,现在死了爹妈,哪有那心情。

有一天,小健对我说。

“表哥能不能让我把鞭炮扔进你的裤裆里”

“你先扔进自己的试试”

小健燃起鞭炮扔进自己的裤裆里,“啪啪啪”一声响之后小健的裤裆里冒起了青烟,小健痛的在地上打滚,舅妈见状。

“怎么了小健”

“表哥叫我把鞭炮扔进自己的裤裆里,好痛”此刻我正在笑,小健用手指着我。

“你怎么能欺负你表弟呢”舅妈生气的对我说着。

“我没有指使他往自己的裤裆里扔炮竹”我辩解道。

“你的意思是说他自己往自己的裤裆扔炮竹,你认为小健脑袋有问题是不是”

“有这种可能吧”我说道。

“你要明白,你外公死了,你也就不在我家了”舅妈生气的说道。

“你这么说也改变不了是他自己往自己裤裆里扔的炮竹“。我反驳道。

“不是,就是你叫我扔的炮竹,哎呦好痛“躺在地上的小健说道。

“小健以后不要在和他玩了,起来妈妈,带你去医院看看”过了几天外公回来把我教训了一顿,此刻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小舅是个爱赌的人,每次都很晚回来,有时一整天都不在家,外公常年在县城里帮人拉板车,所以家里就我和舅妈还有几个小表弟。自从和王建打闹之后,舅妈和我就很少说话。场景令人尴尬,尴尬的让人郁闷,郁闷的让人窒息。我得离开这里,我心里不停的梦想着。

一年以后我考上了二本,以为苦日子终于要结束了,本以为外公小舅会很高兴。就在一个炎热的中午吃饭的时候,外公对我说,别读了吧,我没钱供你读大学,你跟着大舅去厂里上班吧,一个月也有三千块钱呢。”趁着年轻赶紧去外面闯一闯“小舅笑着说。一桌子的人都在那死死地盯着我看,希望着我能说着他们爱听的话”我高中的时候从没有对别人说我的梦想是做一个工厂工人。我支吾了一下,淡定的对外公说“我父母死的时候那司机不是赔了3.40万吗,怎么会没钱呢“外公说那钱早用完了,这简直就是骗小孩啊,心里越想越气。我不再控制情绪了,对着外公吼道,“我这两年用了40万了啊,这两年我在你家可是一点也没享受啊”,然后抓起手上的筷子往地上一扔。这时小舅放下了碗筷,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我的脸怒眼对我说“你对外公吼什么啊,你算什么东西啊,你要是这么牛别再我们家待着”,旁边的舅妈不停的说着我没大没小,表弟们低起头一声不做,外公起身离开了桌子。我顿了一下之后,立马去房间收拾了一下衣物,准备离开舅舅家。

离开舅舅家之后,一直感觉少了什么东西,直到看到路边的田地,才知道翠花还在舅舅家牛棚里,于是我回到舅舅家把翠花牵走。舅舅见状,说道”你把牛牵走干嘛“”这是我家的牛“我一脸不屑的对他说道。“好啊,你牵走以后就不要来我家了”。还不停的对舅妈说我有神经病。牵走翠花,并不只是不让小舅家占我的便宜,只是记得翠花救了我一命。于是我牵着翠花往回家的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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