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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北镇奇案5-2

5-2端午喋血

自打二月二的怪事出现后,这几个月西路巡防营就没有消停过,北镇城里也老是谣言不断:“那冯麟阁杀人如麻,鬼都不放过他。”“他在北镇,迟早给大家带来灾难。”把什么飞猪头挂鬼旗,传得活灵活现。这东北人又爱说又爱唱的,那唠嗑可就有话了。效罗老感觉这里有些不对头:“我这心里头总感觉,那些做鬼的人就应该在这城里,不会在金老二那太远的地方。可到底要干什么呢?”冯麟阁倒心挺宽,每天一心一意地练兵,他对效罗交代:“老子在北镇十几年了,也没事。管他呢,也就是装神弄鬼而已,不要把它当回事,只是对金老二要盯紧。”常言说,“不怕鬼进门,就怕贼操心。”这贼人每天琢磨你,不防是不行的。效罗倒也不信邪,只是觉得多留点意才是。

山上大寨自打闹鬼后,冯麟阁就把这里的队伍由两营变为一营。但是卫士队留了一哨人,就是一个排的人,每月轮换一次。今天是五月端午,这在南方可是个热闹节日,什么赛龙舟啦,放孔明灯啦,放焰火,吃粽子。可在北方,尤其是兵营里,也只能给大家做一锅凉糕,尝尝鲜而已。那凉糕其实就是用各种发粘的粮食,比如什么江米,黄米,粘高粱,粘玉米,煮一锅稠糊糊,在里面加上红小豆,红枣,葡萄干,然后在案板上摊平,在表面上撒点芝麻,青红丝什么的,晾凉再切成小块,每人一小块,入到嘴里也是粘甜可口。正好轮到卫士队三哨执哨,所以今天效罗特意让人带上几十块凉糕上山来看看他们。汲金纯管带也要检查山寨里的房屋,也就同行而来。

大寨子在北镇庙后面约三里地的山坡上,被浓密的松树包围着,效罗和汲金纯带着几个弟兄骑着马沿着山路向大寨子进发。农历五月,闾山已变的郁郁葱葱,一路上空气清新,让人心情特别舒畅。上山的路还是坑坑洼洼的,“这儿将来得整修一下。”汲金纯做事很认真,他指指点点地看着上山的路。忽然效罗发现路边有一只黑色的官靴,八成新,他跳下马来,捡起鞋仔细地看,倒了一下,从靴里掉出几粒亚麻子。这亚麻就是它那杆上的皮可用来做麻绳那种植物的种籽,大小如同谷粒,表面花黑,乡里人无聊也有用它来舌尖吞吐的。效罗向汲金纯分析着捡来的靴子的问题:“这靴子和兵靴有区别,靴统内侧有刀孔,是插短刀用的,而军人则将短刀匕首插在绑腿里,这是衙门里捕快的靴子。这样新的官靴,哪里舍得扔掉!分明是骑马掉下来的。要说这条道路就是我等这些军人出入所用,哪里来的衙门中人?”效罗吩咐随行将其保存好。到了山上大寨,一营士兵在广场上练习武术,“哈,嘿”地喊个不停。远远的看卫士队营房倒是静悄悄的,效罗觉得有些不对头:“如此安静无声,莫不是有事?”效罗一个箭步跑到营房门前,还真就出事了!他大喊一声:“快过来,不好了!”大家跑过来,就看见满地的血迹,门廊矮墙下躺着五六个穿着衙门里衙役衣服的死人,这些人手里还拿着大刀。观察那几个人的身体,已经死去多时。效罗随即一脚踢开士兵的房门,登时就愣住了:这里酒气熏天,那房里的三十个士兵,在兵舍里横躺竖卧,也如同私人一样。地铺上歪倒着几个酒罐,滴滴溚溚地还向下流着酒液。效罗东翻西找那刀枪还是毫无踪影。汲金纯骂道:“这帮该死的东西,把刀枪武器藏到哪里去了?”他拉起一个哨长,看他醉得不省人事,晃了几下也醒不过来。效罗奇怪:“不对呀,这个哨长是滴酒不沾,怎么能醉成这样?”这卫士队是冯麟阁的御林军,其他营没事人家也不往跟前凑。所以这边出了事,同在一个大寨子里,那边也不知道。效罗和汲金纯商量了一下,马上派人去请郎中来,另外把冯麟阁统带和县衙董县令也请上山。

两个郎中很快就赶到了,有一个老一点的郎中原是药铺的老板,一进门就闻到异味,他嗅着对效罗说:“这屋里有温香散的气味。”那温香散是江湖上用的一种迷魂药,专用小管吹的。郎中反复检查地上的士兵,认定这是先中了奸人毒气,后被灌进的酒。“这温香散有一功效,凡吸入它后,人就控制不了自己,又极想喝酒,而且豪饮不止。”城中郎中向效罗解释道:“单吸入温香散一般三个时辰就无事了,可要灌上酒,怕是要睡上三天三夜哪。”效罗问道:“这些人以后会有事吗?”郎中摇摇头:“头痛几天就没事了,只是以前的事怕是记不起来了。”效罗拿起酒坛,坛子上还有名号:“高粱烧”。效罗闻了闻:“有玉米味,不是高粱酒。”那个郎中说:“城中有家烧锅,专做玉米酒,叫胡春酒坊。”效罗忽然想起来,这地上躺的人数不够啊?“快,点一点!”最后结果就是差了五个人。汲金纯也急了:“那马呢,快看马匹,快快。”叫人去看马厩,还好,马匹全在。

冯麟阁风风火火地赶来了,向汲金纯、效罗问起情况:“人没大事吧?”效罗回答:“睡三天就行了。”他又问道:“还有什么可疑之处?”汲金纯说:“这人是先被麻翻,而后被灌酒的,马匹无事,武器全部丢失。”冯麟阁点了点头:“人无大事就好,刀枪再行采买,我冯麟阁只要有人,这队伍还是响当当的。”效罗在旁边看着冯麟阁,心里琢磨着:“这二叔还真是改变了,无论说话还是想事情,都大气了。以官身为本,好啊。”冯麟阁又指着门外地上的死尸:“那屋外是何人?”效罗回答:“穿着打扮象衙门里的人,所以只等董县令来确认。”这时董县令也坐着轿子赶上山来,看那样子紧张得很。他气喘吁吁地下了骄子,仔仔细细翻看了地上的死人,然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不是我衙门里的公人。”几名抬轿子的衙役也肯定地点着头,唧唧喳喳地说:“董县令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捕快头,要是捕快头在,那一眼就看出来了。”董县令在旁边唠唠叨叨:“这是何人在兵营里行凶?又要杀死衙门里的人?这分明是挑起官军与我衙门作对!”效罗觉得他那话叫人听了实在是不顺耳。

冯麟阁请郎中验尸,郎中报告:“统带,全部是一刀颈上毙命。死者年龄在四十以下,三十开外。”郎中扯开死者衣服,发现他们的内衣内裤全部是巡防营的衣服,回过头来问:“王参谋,你看这象不象是当兵的啊?”再把内衣脱下,在那左肩上刺有俄国的双头老鹰。“这些人干过花膀子!”效罗马上确定了这人曾经的身份。再把另外几个人的上衣全脱了,在左肩上都有那鹰的刺青,看来这些人曾经是给俄国人干事的。冯麟阁对董县令打着哈哈:“这事看来得县太爷来办案啦。”效罗知道冯统带是有话想说,就马上向董县令致意:“县令大人百忙之中,亲来过问,实在感激不尽,我这就派人将尸体送往县衙。”那董县令似乎也不愿意多待,向冯统带告辞后,匆匆离去。

冯麟阁肯定的说:“没错是金老二干的,这回我不会放过他的!”效罗也同意冯统带的看法,不过他还是有些谨慎,他向冯麟阁要求:“二叔,现在可否先不要声张,待我们细细查后再说。”冯麟阁也同意,他还是关心大营里的情况,汲金纯清点着损失:“丢了五个士兵,武器数量还要认真再查。”冯麟阁向汲金纯布置:“回去即刻召集军官们,周知此事,今后所有的营门夜哨都要加岗严查。”冯统带随后要求效罗马上再调一哨人来接大寨的守卫。“二叔,你们先回去,我想再仔细地看一看。”效罗带着他的人留了下来,他在营房里查来看去,在窗户纸上发现四个小眼,“嗯,那郎中说的没错,是吹进来的。”在门口地上,有两只明显的脚印,一看就是从房顶上下来的印记。效罗吩咐:“把那只官靴拿来。”用它一比对,正正好好。“今日事,真和军中以及衙门中人有关。不过这衙门的人是真是假?到底是谁杀了谁,谁又先来谁后到?”效罗又倒了一下那只靴子,掉下一只鞋垫,垫子背面绣有“盛京内务”四个字,效罗好像想起什么,但又一下回忆不起来。在靠近门后的地上,效罗发现有一些血迹,顺着墙,滴滴洒洒地上了房檐。效罗蹬起脚来就上了兵舍的房顶,在房上并没有看到血迹,“噢,在这里包扎过。”再往下找就没有新线索了。很快,接任的队伍就到了,效罗把这些昏睡不醒的弟兄也安顿給他们,要求按郎中开的汤药,给他们服用,晚上也不可大意。哨长向效罗保证:“放心吧,帮带,不会再有事的。”

冯麟阁在议事堂召集军官们开会,把丢人丢枪的事情向大家说明了,要求提高警惕。有人建议派出人马到城中去搜,也有人提醒应该在四门设岗盘查,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人和武器,看来是回不来了。”冯麟阁只是听着,他这回可是真正地生气了:“这抢夺我西路军队武器,是灭九族的罪过,胆敢做这等事的人,那可是把我们恨到骨子里了。就算那偷猪头,换白旗是戏弄咱,咱不计较,可杀人抢枪这档子事不是小事,得马上上报大帅府。这件事让王参谋负责调查,大家全力配合。”

过了几天,冯统领把董县令请来,县太爷这回倒认真起来:“统带大人,此事非同小可,军营失窃武器可是不得了的大事!五人携械逃离军营,将此刀枪转卖也未可知!尚牵连五个死人!这一里一外十数人,已经是个天大的漏子。只怕是要向刑部直接呈文,等钦差来办案了。”说着那张着青筋的十个指头,还在冯麟阁的眼前晃来晃去。冯麟阁原来也不是要他压事,只是觉得地方衙门参与破案为好。没想到这酸官儿脸一变到来劲了,满嘴说什么武器、军人,倒好像这事情已经查清,全是冯麟阁的责任。冯麟阁问他:“董大人,这案情你似乎已有掌握?快快通报一下。”董县令回答:“下官尚未有进展。”冯麟阁拉下脸来:“那你如何就确定是携械潜逃?”一下问住了这个县太爷,他吭吭哧哧地说出不出话来:“这,······”冯麟阁冷着脸对他说:“就不用你上呈了,我直接向总督衙门提交了报告。要说这北镇贼寇猖獗,治安混乱,我也羞愧难当。只是这衙门处治不力,纵容那贼,公然迷倒官军抢掠武器,怕是这地方责任也不小啊。”说得董县令摆起手来:“冯大人,你军威浩荡,北镇全靠西路巡防营镇守,我一小小县衙,还仰仗冯大人罩着,这事儿的摆布,是不是我们再行商量?”冯麟阁哈哈大笑:“那就请董大人慎思,如何处置行事,以及案情进展,还望给我回个信吧。”

这县令走了,效罗一直在旁边站着观察董不安,看出他走时那嘴角上挂着的是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待他走后,效罗对冯麟阁说:“我看这县令眼神不定,眼仁黑小白大,坐在椅上双脚频动,和那相书上说的一样,说明此人工于心计,绝非善良之辈。观这董县令似乎对我大营出事,窃窃自喜。我看统带对此人要多多提防。”冯麟阁笑了一下:“哎,效罗,我看你是多虑了,想他一个风炷残年的老秀才能做何事?再说这官军与属地衙门还是相容为好,不要额外生事。”效罗点点头,接着向冯麟阁汇报了他的发现,并提出了自己的分析:“统带,据我所查,这夜里来到山寨的应该是两伙贼人。现在看,一伙应该是金寿山派来的,假冒衙门中人。另一伙则有可能是真衙门的官人。我这里发现了一只官靴,非常可疑,看样子他们都是朝我大营而来。这贼人所要做的事,都是要抢夺我们的武器。现在看来是金寿山吃了亏,人死了枪也没得上。可另一股人也受了伤,除将我刀枪掠走还抓了士兵五人。他们要这武器干什么?拉伙,架杆子,立山头?”冯麟阁摇摇头:“现在大军剿匪,谁还敢开逆风船?这不是找死吗。”效罗接着说:“我怕错怪金老二,让白廷过来认人,他认得其中二人,是在董二手下。我一直担心我那几个士兵,是落在金寿山手里。他参与此事是报白廷那二百多人归顺我们的仇,还是有其它目的必须弄清楚。我们派去彰武的线人并无报告他们有此行动,看来我还得再去一趟彰武,对此事做一个细察。另一个是对北镇县衙的衙役要了解一下,看是否有人受伤?再一个是不是有官场对手想加害于你?只是二叔初入官场并无对手···,”冯麟阁对效罗说:“效罗,对手还是有的,不过我还确定不了,···”效罗问:“你说的是谁?”冯麟阁说:“就是张作霖,张雨亭。按说此人也极讲义气,当年他两次投奔我,让我拒绝了。可那洪辅臣,是他三次的救命恩人,这不也都让他除去了吗,人心叵测不可不防啊。”

一说到洪辅臣,效罗就不做声了,他心里觉得张作霖做得对:“那个坏蛋早该除去了,张作霖能下此手,就说明他能成大事。”不过这綠林里的事,那是永远说不清的,效罗不愿意和冯麟阁争辩,也就不做声了。夜里,大营里出现了飞镖传书,那镖被甩钉在门口显眼的地方。冯麟阁念着字条:“枪已到新民前路大营内。”冯麟阁对效罗说:“效罗,你看,张雨亭的尾巴露出来了吧?”效罗想:“这是何人发的此信?现在又跑出来个张作霖,看来这里边的事情,还真够复杂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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