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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送金之路11-2

11-2张网捕燕

不到四更天,他们就出发了,效罗喊着三代:“今天要进山东,这又要到你的老家了。”一说起家,这两个年轻人就话少了。效罗少小离家,总觉得对不住父母和姐姐,韩三代是个没有远离过家的人,他对效罗说:“家里那一大摊子,都是我母亲在担着,弟弟妹妹还小,人心都快拢不住了。把爷爷的事办完了,大哥你就到我家住几天,我妈可想见你啦。”效罗点着头:“当然可以,就看大营里的事情多不多啦。”马队疾驰向南,这一带河网水道可是太多了。你看这地名不是洼,就是塘,不是塘,就是沽,要不就是泊。韩三代对效罗说:“昨天听店小二说,天津叫百洼千沽万水塘,毛毛细雨水上床。这水多了,龙自然来。人家的那天就是皇帝,津就是上船的地方,所以才叫天津。说起这些来,那个小二还真是骄傲得很呢。只不过他这话语口音极象我那邵大爷,可邵大爷却是安徽淮北人啊?”别看韩三代五大三粗,有时候琢磨起事来,还真的头头是道。爷爷笑了,回过头来说道:“这天津原是渺无人烟的滩涂之地,上朝朱元璋之四子朱棣,洪武三年来这一带戍边,即后人所言‘燕王扫北’之人,他带兵到此所驻极长,燕王所带兵丁皆为宿州固镇一带所征,因其‘弱冠不收,而立不来,天命之年随军去’。尽数半百之人,拖家带口,后来多数留在此地,筑城建卫。几百年来,淮北之人到此投亲靠友,保持了这里的乡音。听起来极象安徽的淮北话,只不过尾音更长而已。”“爷爷,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呢?”韩三代佩服得五体投地,都不知说什么好了。爷爷“哈哈”一笑,两腿一夹,马跑到前面去了。

进入沧州地面了,韩三代东张西望的看着:“那林冲的草料场在何方?”效罗看着他笑:“说你小,你还不服气,这一千年前的事,难道还要一直留着给你?这个地方叫姚官屯,离你那草料场还远着那。”你还别说韩三代,人家这一看,还真看出了些门道:“这里距那城门还五里之遥,你看那路边如何有兵丁持枪加哨?”“好像还在严查什么?”效罗也发现了些异样。“做好准备,举牌过卡。”前面的兵头拿出奉天巡防营的路牌,高举着,这一行人离关卡还有十五丈也就五十几米的地方,头兵还没喊出声来,忽然一群黑衣杀手从天而至,转眼就把关卡上的六七个衙役杀倒在地,还捎带了两个过关的老百姓。和来时一样,呼的一下,又不见了。效罗他们看着一地的尸体,这可有些愣神了。周围的百姓谁也没有见到杀手,就看到效罗一行人在关卡,大家吓得四散奔跑,喊叫着:“前面杀人了,杀官人啦。”看着目瞪口呆的效罗和三代,爷爷毫不犹豫,催促他们:“快,快,这是圈套,快走。”闯过关卡,很快就到了沧州北门。“怎么办?”爷爷大大方方地告所效罗:“过卡吧。”兵头高举营牌,照旧高喊着,一行人顺利地进了沧州。效罗吩咐:“此地不可久留,尽快出城。”马队从府衙前驰过,又穿过了几条老巷,韩三代一抬头,那巷口写着操场街,自言自语地说道:“还真有什么草料场街呢,你看,你看。”效罗笑得肚子疼:“那边还写着水浒呢。”“真的,指给我看。”“那不是,焊水壶,铜盆吗。”效罗指着巷口上挂着一个木牌,上面画了一个铜壶,底下写着一个大字,“焊。”韩三代四下张望着,马队就出了城。效罗一边和南门的士兵打着招呼一边想:“奇怪,姚官屯那个卡子是怎么回事?先不管他,一会再问问爷爷。”到了泊头,前队路标指示向南奔吴桥。“哎?原来不是进山东吗?这个改动你的鹰雕没飞来送信啊。”效罗琢摸着问三代:“是啊,原来是到泊头后去宁津再到聊城。和另一支队伍会合后,他们才返回。”韩三代也觉得诧异:“可能有其他的变动,这路上已经开始有鬼了,真的不可大意。倒是吴桥离德州很近,晚上到了再说吧。”“海东青”鹰雕飞来,腿上绑一纸条,言及“今夜住吴桥,另有要事相商。”三代对效罗拍着纸条:“看看,我那表叔,做事一贯细心,这不,晚上见了面,就知道了。”

天气越来越热,每个背着金砖的人身上都磨起了皮。效罗和韩三代商量着:“要是有机会,还是让弟兄们洗一下吧。”马队在镇子边上的一个车马大店住下来,这里的老板是个天津人,话说的圆溜:“别看我们叫车马店,其实我们比镇子里的客栈好多了,大通铺,新被新褥,保证没有臭虫。”效罗问他:“这吴桥还有一个名叫桑园,我们左右观看尚未看到桑树,是何道理?”老板忙说:“客官不知,这桑园是那上朝以前的事了,因此地桑树茂盛,所以养蚕吐丝,织绸纺缎,煞是繁荣。人们指桑为名,那名字已快取代了吴桥的县名。永乐二年,黄河改道,河水泛滥,土地荒芜,百姓涂炭。养蚕绸纺渐渐没落,也就只留下名字而已,后来因几百年前孔有德的吴桥兵变,又让此地名声大震啊。”

三代问起来:“一路行来,并无吴姓村庄,反倒是那孙姓颇多,这是何故?”“客官问的极是,此地相传是战国孙膑后代的封地,这孙子是何等人物?至今周围孙姓的村庄,尚有二十几个。此地风俗喜热闹爱张扬,为了纪念祖先,所以村村建庙,庄庄盖寺,屯屯立庵。这一带庙宇庵寺广立,多时二百余座。寺庙多,那庙会自然频繁。似这村名多叫什么庙,寺,庵的,你看那张仙庙,大悟寺,牟家庵,让人看来哪里是村庄,分明是烧香的去处吗。”效罗招呼着掌柜:“掌柜的,还要一间小屋子,我的爷爷上了年纪,怕吵。”“这没有问题,就是小屋在后一栋,离的远些,您看要紧不要紧?”“我陪着,没有关系,你赶快安排饭吧。”老板踮踮地走了,效罗让士兵们一个一个地擦擦身子,他对大家讲:“这一路上只能将就一下了,衣服洗一下就晾在床头,明早湿干就它了,让风吹吧。”

晚饭是红薯,大饼,嘎巴菜。“这嘎巴菜就是穷人饭,”小二端上来饭就赶紧说:“是豆面摊的煎饼,再切成条,用那干菜熬的汤一浇汁,说饭是饭,说汤是汤,好吃着那。那里可是一桶,你们人多,我还怕不够呢。”这小二话多,东张西望的:“看你们这一行人,我还以为是赶黄镇的庙会大集来的呢。我们这儿每年阴历九月十五开始,在东边的黄镇办庙会,算起来都几百年了。我们这集,不是你们见到的那一般的集。我们都叫黄镇武集。那是逢五排十,耍把势卖武艺的都来,人山人海的才叫热闹呢。你说,这千里之外的高手都奔着咱黄集庙会,能不热闹吗。人家都说这叫艺分百种,戏称千台。你没见过那变戏法儿的,那叫一个乐啊。蹬坛顶缸那个杂耍,才叫一个险啊。你说那武术,刀枪剑戟,真打实干,那叫一个威啊。驯野兽的,狮虎豺狼,往台上一牵,那叫一个怕啊。戏班子的箫管笛笙,靠蟒帔髯,才叫一个美呢。这台子一搭,三四里地儿长那,这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在这儿这么一闹活,这集能没看头?集市一开,看热闹的就几万人哪!可惜黄镇的大集完了半拉月,看来你们是晚到了。不过现在很多学艺拜师的还在,都去了这周围的南北八寨,这夜里,穿夜行衣的人常有在人家的房上飞奔的。那功夫不好的,还时常踩塌房顶呢。”“噢,这里如此热闹?”这店小二一口气说完了黄镇大集,人们也就象参加过一样,眼前栩栩如生。”

韩三代把马匹和岗哨安排好,才回来,他看爷爷吃的满香的,“爷爷,这路上让您受罪了。”爷爷笑笑,“娃娃,这还能叫受罪吗?”“爷爷,今天姚官屯的关卡,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大清兵律上明文规定,非战时不得随意设关卡,城门守护为清军各部,而非衙门捕役。离城五里另设关卡,本身就不合情理,再看那衙役尽着新衣,绝非官府之人。我等过城,并无人拦阻,说明此事蹊跷。可那飞来之人,将其尽数斩首,更为古怪。我想定是何人,想用此种方法拖住我们,以求一逞。”爷爷说事,一点就明。大家开始觉得有些紧张,效罗再三嘱咐:“三小时一班岗,千万不得大意。”韩三代说:“放心,你照顾好爷爷就行了。一会表叔回来,还得叫你呢。”效罗送爷爷回到小屋,虽然是泥墙草瓦,可屋内还是拾掇的很利索,干干净净。“如此为好,你去忙吧。”

爷爷躺下,效罗叫了一个士兵在外面关照,自己就去见韩三代了。两人商量着,韩三代看着效罗:“大哥,你说昨天那小子会不会是今天那路卡的主谋呀?”“我看不会,他毕竟是官府之人,为何还要假扮,再说杀人栽赃如此张狂,恐是贼匪所为。记住,这都是向着佛金而来。”“出来几天,已不太平,这后面还有千里之遥,···”韩三代眉头聚在一起,效罗拍拍韩三代:“没什么可担心的,你我尽心尽力,一定会顺利到那东普陀的。”

正说着,忽听到外面一片嘈杂声,“不好,快准备。”效罗一声口哨,弟兄们刀枪齐备冲出房外,只听那墙外打成一片,间或还有枪声。“不要动,看看再说。”“客官,客官,这是常有的事儿,那些学艺之人,庙会之后,尽在这里闹事,常常夜里械斗,还死人那。大家都不要出去为好,一会儿既会安静。”店老板跑来安抚大家。“哎呀,糟了,爷爷呢?”三代向后面的房子跑去,爷爷并不在屋里,连那个士兵也不知哪里去了。三代急的头上直冒烟。“哎哟,上房。”三代“腾”的一跳就上了那大房顶,只见爷爷和那个小兵在房上观战,正看得带劲呢。那黑糊糊的下面,就见那大刀砍的唰唰的,近百号人马在车马大店前后左右拼着命。“不要说话,只看就是了。”爷爷悄声嘱咐,韩三代挨着爷爷坐下来,对下面的打斗也指指点点的,看得比爷爷还津津有味呢。

再说那直隶衙门的淳总捕头,早上直等到日头老高,他那骑捕队才从保定姗姗跑来,气得他火冒三丈,大声高喊:“每人三十军棍,快滚下马来。”说了半天,也没人动弹,原来那骑捕队的捕头是直隶总督的老乡,根本不把淳队长放在眼里。一看这样,淳捕头只好给自己下台阶:“都给你们记上,咱们一总算账。”淳捕头带着队伍在后面紧个劲地追,快到沧州就看见地上有几摊血迹,对大家说:“看见没,这伙匪贼,手不善那。”可再看那些部下,个个嘀咕:“看来这是要来真的啦,咱们还是慢点吧,啥时候自己的脑袋重要啊。”马是越跑越慢,最后就是走了。好不容易打听到有二十几个骑手住在路边的车马大店里,淳捕头让大家先吃了晚饭,歇了好一会儿。派了一个手下嘱咐他:“去打探一下,要是他们,咱就半夜动手,正好把他们捂在被窝里。”那淳捕头一伙人摸黑到了车马店门口,正要开门,呼啦就围上来一群人,不由分说上来就砍,这帮捕快们大呼:“不好,中了埋伏。”可想脱身也没那么容易,躲是躲不了了,干脆就拼吧。这群衙役,平时只会对那老百姓吆五喝六,真到来劲的时候就没了威风。黑不隆咚地乱砍乱撞,直杀了近一个时辰,也未见胜负。这时两边都急着退出,就听一声呼哨,呼啦啦,两边的人扔下尸首,各自撤退了。直隶府的捕快队可吃了大亏,死了九个,伤了十几个,对方也没占上便宜。淳捕头乐观的分析:“估计他们死的人也在十个以上,不就把他们消灭的差不多了嘛。”

你说那伙人是谁?嗨,还真叫效罗猜对了,就是一伙匪,可是啊,这是海匪。这伙海匪,盘踞在葫芦岛,为首的叫许茂功。此人早期在红松林跟着韩边外,因为盗金让韩边外处罚,砍掉了左手,并赶出了长白山。这韩边外的佛金之事也不知怎么就传到他的耳朵里,这小子心里那难受呀:“妈的,这老家伙,倒行起善来了,当年看着砍我的手,眼都不眨一下,我这仇还没报呢。这金子,也有我的份!这回必须将金子抢到手。”经过周密的安排,他选了吴桥庙会的时机,人多也杂,就带了一百多号匪徒到这儿周围潜伏下来,只等效罗一行人的到来。晚上,探子报告金客们住在吴桥县城南门路边的车马大店。“只有二十人,刀枪齐备。”“今夜动手,一个不留。他们的金砖全在身上的金带里,仔细检查,不能给我丢了一块金砖。”这许茂功把弟兄们从四村八乡纠集来,悄悄地来到南门的车马店,正好看到外面门口的马队。“嘿嘿,马队!想跑没门,给我上。”跟着下来,这就是前面的大混战。“妈的,这黑黢黢的,占不上便宜呀,他们已经发现了,有人跑来助战,再过一会儿要是官兵来了就坏了,咱快撤,明天再作计较。”这海匪就撤了。爷爷和三代在房顶上看着他们撤退,三代正要说话,爷爷“嘘···,”用手指了指远处房上,影影绰绰那上面也有人,韩三代这才明白了:“噢,打我们主意的还大有人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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