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的起身,再次拥她入怀,但是,这次,他捧起她小脸蛋,认真看着她;
“玉-寒,就让我来照顾你吧,你不要动不动报仇报仇,好像只为仇恨而活,如果总是活在仇恨里,你不觉得你的人生多么悲哀的吗?”
他将她拉到椅子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景玉寒脑子一片混乱,一向机警敏捷的她,像掉进泥潭,陷进幸福甜蜜同时惶恐不安的漩涡中,她又一次乱了方寸;
她扪心自问,这是真的吗,他那么热烈拥吻了自己,还呼自己玉寒,好正式的称谓啊,好像从没人这样称谓过自己呢,一种把自己看做成人,而且与他等同的地位的感觉;
她忽地摸摸自己面颊,火烧火燎,是真的,再一定晴,天哪,这是坐在哪里,他腿上?……他浓密的睫毛,近在咫尺;他温润芬芳气息,就在自己唇齿边,景玉寒触电一般嗖一下跳开去;
小脸彻底红成熟透的小苹果,娇嗔道:“不带这样的,偷袭,乘人之危”
於琪然呵呵笑了,“哪有”
可能因为两次三番偷袭成功,他已经颇有经验,还大有乐此不疲的意兴;
如果说那第一次偷吻,他惴惴不安,但这回,他完全心安理得,谁让她玫瑰体香总是扰得他心神不宁,不能自抑,刚刚紧拥她一路走来,浑身魔力早已集结,正负电荷一个不留神就汇合了,他好无辜似的嘿嘿奸笑;
景玉寒嘟着小嘴巴,口是心非吗,其实自己也是很喜欢很渴望的有没有?她一时不知如何说了;
但见到他那么得瑟,就不高兴了;
“以后,不准这样,谁知道有没有偷袭过别人呢,比如,刚刚走了的那位”
她是指米姝,他们相处那么久,怎么说分就分了,难道他们就没有故事吗?
那,为何米姝那么痛苦,难道他真的没有做错什么吗?真的没有亏欠她什么?
提到米姝;
於琪然瞬间脸黑得像煤炭,突然盛气凌人朝景玉寒走来,景玉寒感觉势头不对,这人强硬惯了,而且,她掌握他一个特点,但凡他禁闭薄唇,怒目相向时候,必然是,要用行动说话;
看上去,他有压下的意思,因为那双眼睛比饿狼还令人惊惧,简直就是要一口吞下的意味;
不知怎么,明明武功在身,可是景玉寒对於大神天生有敬畏感,忘了自己其实几个拳脚完全可以制服他,此刻,她想的却是赶紧逃跑,而且小心脏特别无能的只会狂跳;
不怪说心有隐私,自会怯弱;
景玉寒仓惶跑出秘书室,顺着走廊东张西望,正不知下一步该往哪去,突然电梯间有人出来,一眼瞥见她,“小寒,哈哈哈,你果然在这里,南宫碧还真没骗我”
巴总的声音,景玉寒瞬间愣住,南宫碧告诉他的,那么肯定是米姝透露的;
他来的真快啊;
她旋即镇定了,浅浅一笑,朝巴建邺迎去;
“是的,巴总,您怎么有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