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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0001 你离我还远吗?

夏天来了,人们通常会想到吃西瓜喝冰水,而我,最爱的就是红豆冰棒和花式冰激凌。如果有条件的话,我还想要一台冰激凌贩卖机呢,给我源源不断地制造冰激凌。想想口水都流了一地呢?你呢,这个时候在做什么?

都说炸鸡跟啤酒是绝配,真不知道是哪个说出来的。难道又是来自星星的都教授,哦,NO!拜托你就醒醒把,韩国欧巴是在跟你玩梦呢!

在我看来,糖醋鸡翅和啤酒鸭才是绝配,好吗。每天总会习惯习惯性地来一句,你还好吗?

晚上都会准时在微信里互动,吃了吗,睡了吗?顿时感觉自己好无感的,她也从不觉得这样的我很幼稚,我喜欢开着门扯着嗓子一展歌喉,却总是迎来周围邻居的声伐。总是习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你,歌曲是唯一排遣寂寞的东西。

人们常说,在最美的时刻遇见最美的你。但我恰恰相反,我的出场滑稽可笑。与你的相遇竟是在洗手间,没带纸的我见一个逮一个。碰巧遇见你在洗手,内急的我慌张失措。对你的开口,至今难忘。而你选择一笑而之,全力配合。好吧,我承认事情的发展就是这么狗血,而你看到我的样子也很滑稽可笑吧。

她家有很多宠物,什么猫啊,狗啊,居然还有加菲猫,我一把拉拉过来好好宠爱了一番,而它,似乎很不买账呢。一直用它的爪子挠我的脸,不然我亲昵呢。而她却偏偏怕猫,它的爪子锋利,一不小心划破这里那里都是常有的事。你看吧,这餐桌上的台布就是被它给抓破的。

请允许我向你介绍一下,加菲猫叫小灰子,金毛叫大将军。不瞒你说,我比较喜欢大将军。温顺可爱,所以啊。我就常常带它出去玩耍,逛街和自拍。可你别看小灰子现在安静的样子,它不是省油的灯。经常跟我闹别扭,扯破我的裤子,为此闹过无数次地人猫大战呢。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她的电话,言语哽咽,与声俱下。她说她接过一个电话,对方的外语口音让她误认为是一个贩毒团伙,结果用尽所有的力道问候了对方的全家。而这事就恰恰那么戏剧化,那人居然是新调过来的人事部总经理,金色头发的俄罗斯人。还真是她的顶头上司,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不她算是装在枪口上了。本来这位经理人品挺好了,看到她那么努力工作的份上,决定提高她的职位和薪水。结果好心当成驴肝肺,硬生生被劈头盖脸地骂了回去。没想到那俄罗斯人居然有一口流利的中文,嘲笑她的人生,被甩了九十九次。直言她今天出门是不是忘了嗑药,有病的话就就给她放了几天假。而她倒好,撂摊子不干了,受不了那窝囊气,直言道我给你放一辈子的假期。

在这个陌生的一线城市里,她只能独自拼搏。既要顾全自己的死要面子,回到家又要一个把自己反锁在厕所里,对着口无一人的屋子咆哮哭泣。没有一个人理解我,我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而她家里的小灰子跟大将军在门外不停地叫唤,她又生怕门被弄坏了。打开门,它们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地统统地跳到她的大腿上。她苦笑道:也只有你们理解我,也只有你们懂我。

而生活并不尽如人意,谁也不会想到那天竟是最后一次见到小灰子。

窗户根本没开,没有人会知道小灰子怎么掉下去的。后来她在一旁痛哭流涕了许久,双腿已经无力支撑她站起来的勇气。就算她再怎么脆弱再怎么伤心,抹着泪水也要送它最后一程。在众人的围观之下,就把它葬在它平常最爱去的那颗柳树之下,而大将军就像痛失爱人一样,在旁嗷嗷叫。在这里,或许我该给她一个名字。那就叫她爱哭小姐,因为她什么事都用泪水来表达。

好长时间她都走不出来,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低声啜泣。一首感伤的温情歌曲对于她而言,或许是疗伤圣曲吧。她希望借此摆脱混账的自己,却被我一再地关掉手机音乐。她红着眼说,我对你而言,是不是离的太远了。

她的这番话有点莫名其妙,我当时只是想让她早点走出来。而那次就是我们认识以来吵得最激烈的一次,不是因为小灰子的死,而是她过于感伤某个细节,一蹶不振。她这样自怨自艾,自暴自弃。那一次,我们纠结了好久,为了你。我选择淡出你的世界,让你好好静一下。这些天我开始反思我们这些年来的对对方的好与坏,让我看不清现实跟情感如何定义,所有的不对和埋怨都最终败给了时间。

终于有一天,爱哭女孩拖着行李离开了我托朋友介绍的公寓,我本来想说的话都还未说出,最后没能好好说出口。尽被我的沉默寡言给消弭殆尽,我们失去了联系,而在遇见时已是五年之久。

当初你有没有怪我,我轻声问她。

她摇摇头,表示这些年她已经想清楚了。随后她的身后走来一个人,是个男人。

如果没你的那番话,我也不可能遇见他。说到这里,我还要谢谢你,小李子。

听到她的这番话,我的心顿时就像被冰封了一样,透心凉。但我仍然也要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率地说道:恭喜你找到人生的另一半!

而她的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忧虑,几年不见,日渐消瘦的她。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我认识的爱哭的女孩,已经有了他的保护。想必我也可以真正走出来,人生我还有好多地方没去。也有好多事等着我完成。

胆怯的我怕在她面前露陷,提出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还要露出一副虚伪的笑容,朝他俩亲切地挥挥手。转身已是满眼泪水,笑叹自己可悲可笑。

当初那个你会不会已经远去,我们的曾经是不是已经化作乌有。怀念的,一起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至今在我的脑海里浮现。可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的女朋友。

我说,如果有可能;你还会回到我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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