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不说,我也就不问。
毕竟每个人,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秘密。
冷宫的生活其实很安定。
没有谁会来关心我这个无名分的人,也没有人会与我不快。
我既没有皇帝的宠爱,也没有雄厚的家室背景。
不过,我过的怡然自得,同鸢儿活得很是安乐。
直到某天,一个男人慌慌张张的跑进小院。
他穿着宫里侍卫的衣服,右臂上有一条猩红的伤口。
我本该大声呼救,与他撇清关系的。
可鬼使神差,我居然对着屋子里扬扬头,示意他进去。
男人迟疑了一秒,才迅速冲进屋子里。
我唤来鸢儿同我一起收拾男人留在屋外的血迹。
然后理理衣服,坐到一旁的石凳上,若无其事的择菜。
不一会,一群穿着整齐的士兵就闯进院子里。
他们四处观看一番,然后走到我身边,恶狠狠的问:“这里可来过陌生人?”
我从容的将手里的菜放下,又掸掸身上的灰,盯着为首的士兵,语气淡定的说:“不曾!”
说着,又坐下,自顾自的择菜。
那群士兵在院里翻找了一番,无果,才又成群结队的出去。
鸢儿这才松了口气,小脸吓得煞白,有些责怪的说:“姑娘可太冒险了!”
我安慰似的拍拍她,然后起身朝屋里走。
也不知,现下那人伤势如何了!
屋里除了些血迹,并没有什么人影。
我锁着眉思索一番,敲了敲除了床外唯一的摆设~一个破旧的大木柜。
冷冷的说:“出来吧!”
男人闷哼一声,才从柜子里出来。
见了我,笑得一脸明媚,说道:“多谢姑娘!”
我点点头,指着窗外:“那么,走吧!”
男人愣了愣,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捂着受伤的手,灵巧的窗口逃出去。
我和鸢儿收拾了好久,才将血迹洗净。
入夜,一个穿着华丽的老太监带着一群人进了院子里。
上下打量我一番,他才慢腾腾的掏出袖子里的圣旨。
“木氏婉歌,品行端正。特册为贵人,入住凤梧殿。”
说着,那老太监温和的将圣旨递给我。
笑容可掬的说:“木贵人,快起来吧,奴才已安排了下人伺候娘娘沐浴!”
拿着这道圣旨,我不禁觉着有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