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久纯率先想开:“是啊,谁家客房不是什么东西都是全的,就你俩瞎想,我不管了,东西收拾差不多了,先去睡了,昨晚喝的尽兴,这两天要保证睡眠啊。”
尽兴的意思就是酒到位了,一时半会不会想喝酒了,这个李久纯,不愧她名字里有个久字,虽然是谐音。
看见离开的李久纯,许梦晨也是摊摊手,无奈的对着温言摇头,示意回房间休息。温言点头,两个人各自回去,温言顺便关闭了客厅的灯。
卧室里,李久纯没心没肺的呼呼大睡,似乎搬家对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从宿舍搬到这个平均每个人每月一千多块钱的蜗居里,再到苏白姐的家,这样也好,至少是幸福的。
许梦晨看着手里的CD,加上这张自己收藏才是完整无缺的,只是签名却模糊了,不知道青春岁月是不是也模糊了起来。打开手机,播放着这张专辑上的歌曲,许梦晨靠在椅背上,慢慢闭上眼睛,手指没有离开这记载着自己青葱岁月的CD。
旁边房间,一直有着灯光,温言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罕见的露出一抹嘲笑,同一个号码的没有看直接删除,不知道为什么,夜晚里,这样的温言格外孤独,无助。
上午九点,温言走出房门,敲着另外两个人的房门:“起来没有,该搬家了,刚刚苏白姐打来电话,说是一会儿就到。”
声音不大,两个人却同时打开房门,已经收拾整齐,包括行李,贵重行李和搬家公司来搬的都分开放好了。
温言笑了笑,原来都比自己积极:“还好,原本想早点叫你们的,到苏白姐家再分开放好,不合适的出去采购,事情还不少,真不知道我们这两天能不能弄完。”
其他两个人没怎么说话,一直听着温言说,让她吐露处心中的不快。对于温言不高兴的时候,三个人默契的知道只要温言一吐为快那么就没有什么事情了,可这次温言又是为了什么呢?
心里藏不住事情的李久纯终于忍不住跑到温言身边,不顾许梦晨焦急的眼神问:“小言言,你昨晚怎么了,一直开着灯,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要不是早上接电话你还不关灯,这可不是你风格,之前我上厕所出来忘了关灯你数落我一个星期。”
早上气氛的诡异原来是因为自己,想起昨晚的事情,温言冷静一下:“没什么,还是老事情。”
李久纯追问:”什么老事情啊,都四年多了,一遇到事你就说老事情,到底是什么啊。”
温言没有回答,会卧室拿出自己的行李,外面许梦晨拉住李久纯的胳膊,摇摇头不让再问,温言不说的话,谁都问不出来的。
“苏白姐应该快到了,我们先拿贵重的东西下楼,放在车上,其他东西等搬家公司来搬,时间不等人,我们抓紧吧。”温言故意回避昨晚的事情,大家也不好追问,各自拿着东西,提着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