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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听说秀州来人,吕惠卿大吃一惊

吕惠卿和吕升卿比王安石晚了一个时辰进宫,一来中使传旨略晚于王安石,二来吕惠卿不愿和王安石扎堆告谢,故意在家多待了些时。眼看已近午时,吕升卿性子急,催了又催,吕惠卿这才上马离府。刚出门不远,便遇到了御史蔡承禧。吕升卿走在吕惠卿前,与蔡承禧闹了个马头碰马头。

蔡承禧是得知吕惠卿和吕升卿兄弟俩升官后前来道贺的。中使传旨不久而能知,倒也说得上消息灵通。他不知吕升卿正和哥哥惠卿急于进宫,未及下马,先一举手笑说道:“吕大人幸苦,下官给吕大人道喜了。”

吕升卿此时一心想着赶往宫中告谢,如何有心思和蔡承禧寒喧?因见蔡承禧挡了道,心里焦躁,竟把脸一板,骂道:“蔡大人如何这等没眼色?我和我哥要进宫面君,你还不速速下马避让?”

作为参知政事的吕惠卿,如果正式出巡,前面朱衣双引,接着是导从和各类执事、卫护军士少说也有好几千人,整个一条街便算是他的了,官衔略低的官员遇上了一概下马避让。这次是入宫见驾,只带了七、八个伴当,吕惠卿又在吕升卿身后,蔡承禧一时未想到避让,先用一张笑脸招呼,本有巴结之意,想不到用热脸焐了个冷屁股。他讪讪的下了马,牵到道边。看着吕惠卿兄弟一行人往宣德门奔去,竟站着发了好一阵的呆。待回过神来,无端受此屈辱,越想越是窝囊,转而便痛恨起吕惠卿兄弟来。他愤愤的想:“我必报今日之辱!”

蔡承禧窝了一肚子火,上马往西,打算回御史台。走到离王安石府门不远处,恰巧遇到练亨甫从王安石府上出来。练亨甫见是蔡承禧,陪笑招呼道:“蔡大人哪里去?”

蔡承禧正气得脑袋发昏,竟没有听到练亨甫招呼,依然马蹄得得缓缓而行。这时两人离得近了,练亨甫又作了一个揖,大了点声说道:“蔡大人,练某有礼了。”因见蔡承禧黑着一张脸,不觉奇道:“蔡大人因何不快?莫非还有人敢得罪御史你?”

蔡承禧这才知道练亨甫向他招呼,两人原本相熟,私交也不错,就在马上还了一揖,说道:“原来是练兄。在下一时走神,失礼了。你问是谁得罪了我吗?谁也没有得罪我,是我自讨没趣!”说完话一拎马缰就要走。

练亨甫说道:“蔡兄撂下这半句话就走吗?如把练某当朋友,不妨告诉练某此人是谁,练某自当替你讨个公道。”说到这里,练亨甫忽然想到蔡承禧从东面过来,东面是吕惠卿家,莫非……练亨甫想到这里接着说道,“莫非是口口大人?”

蔡承禧说道:“人夸练兄聪明,果然不差。不是他还能是谁?”

这里得补说两句。今天练亨甫来王安石府上,是因为得知吕惠卿进呈邓绾的举荐书时没有给他美言,找王雱来诉诉苦,原本也是窝着一肚子的火。他向王雱诉说吕惠卿的不是,再通过王雱说知王安石,也是想以王安石压吕惠卿之意。王雱听练亨甫说起吕惠卿如何如何,果然大怒,马上便和王安石说了,反被王安石劝戒了几句。后来中使前来传旨,不一会王安石入宫去了,练亨甫又和王雱说会子话,看看已近午时,打算回去吃饭,刚出门便遇着蔡承禧。现在听蔡承禧说起吕惠卿恨得直咬牙,两人竟是同仇敌忾,略一转念,随即说道:“蔡兄不必着恼,此地不是说话之所,在下备个东道,和蔡兄同饮两杯,不知蔡兄意下如何?”

蔡承禧抬头看看太阳,见已到午时,肚子也正唱着空城计,遂说道:“好却是好,只是讨扰练兄了。”

吕惠卿兄弟在小黄门带领下走到延和殿时,王安石恰好和赵顼离开摇碧亭向延和殿走来。吕惠卿和吕升卿先向赵顼行过君臣之礼,又向王安石一揖,王安石还了一揖后告退离去,赵顼遂吩咐内侍延和殿升座,接着走进殿内,在金装朱漆龙床上坐定,随后吕惠卿和吕升卿兄弟俩进殿。

入宫告谢是一种形式,也是一种仪式,过程极简单,也可以看作是对迁官的确认,之后自然还得上一道谢表。吕惠卿谦让请辞,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赵顼说了“卿于经义必多起发,兼修书改官,自有旧例,”吕惠卿也就坦而受之,不再矫情了。吕升卿巴不得迁官,连忙跟在吕惠卿后面谢恩。

此时吕惠卿兄弟本可告退出宫,因见王安石先己入宫,不知是坚辞还是谢恩,自己受倒是受了,如王安石坚辞,有点不好看相。吕惠卿问赵顼:“安石也必告谢了?”

赵顼说道:“安石已经谢恩,代王雱请辞,朕也未准。”

吕惠卿心想,幸亏我未坚辞。听说王安石代王雱请辞,心里一动,说道:“陛下以修诗、书、周礼义毕而推恩,王雱亦曾有劳。然引疾避宠,亦宜听之。”

赵顼说道:“卿言有理,朕未如是想,可准雱请辞。”

王安石先行入宫告谢,这是按例如此,宰相必在参知政事之前,吕惠卿也不会因此生出忌意。问王安石是否告谢,多半出于好奇,也是人情之常,并无深意。但王雱的加官不加官,辞与不辞,与吕惠卿何干?这不是管闲事吗?什么人的闲事不好管,管起王雱的闲事来了?因了吕惠卿这句话,王雱未曾加官。这样一来,王雱和吕惠卿兄弟之间和积怨就更深了。

这之后,吕惠卿府上一连热闹了三天,天天宾客盈门。相比较而言,王安石家门庭还不如吕惠卿家热闹。一来王安石于俸禄外不取一文,前来造访的官员多为说事,胁肩諂笑之徒不能说没有,却也不多。二来王安石固然已经加官,但王雱的龙图阁直学士被吕惠卿辞了,心里恼怒又郁闷,无心庆贺。吕惠卿处事圆通得多,有人送礼,笑而纳之。有银子作中价,卖人情跑官的自然便找上门来。如今吕惠卿和吕升卿两兄弟都升了官,别说亲朋友好,略有点瓜葛的,谁肯放过机会,不来巴结?便是中书的属吏,各部的检正,也是先去王府给王安石贺过,再来吕府赴宴。

吕府后园的镜皱轩内,吕惠卿和吕升卿正陪着两位客人说话,吕和卿却独自提着一副鱼竿傍着柳荫钓鱼。桌上的两个盘子里,放着切好的西瓜和香瓜。都是冰镇过的,大热的天,吃上一片,倍觉沁凉,十分的受用。桌旁站着两名女婢,因为天热衣短,露出半截玉臂和一段粉颈,让人想入非非。吕惠卿伸手一让,笑说道:“子厚兄、资深兄,这西瓜甚甜,不妨多吃两块。”

原来这两位客人是章惇和李定。此二人和邓绾在王安石离京去金陵后便依附了吕惠卿,这自然也说不上背叛王安石。但邓绾在郑侠一案中对王安国处置过重,以至客死异乡,王安石复相之后,心中不免忐忑,腆着脸上了王府算是负荆之后,便不与吕惠卿交往了。章惇和李定不同,他们并没有得罪王安石。便是今天,他们也是先去了王府给王安石道贺之后才来吕府的。比较而言,在吕府要更自在一点。譬如这两名颇具姿色的婢女,王安石府上便没有。

其实章惇和李定今天来吕府固然是道贺,却也有话要说。郑侠一案,王安国因了吕惠卿“非毁其兄,是为不悌”这句话而受重处,章惇和李定是知道的。王雱的龙图阁直学士又被吕惠卿一句话给辞掉了,章惇和李定也听说了。他们并不想看着王、吕两家因此而起纷争,他们想劝劝吕惠卿,多自谦抑,与王安石修好。

两名婢女各伸素手取瓜递给章惇和李定,章惇的目光在婢女的娇嫩的脸上和隆起的胸部盘旋了一阵,这才伸手接过西瓜。人家的美婢,仅此而已,不可轻薄。他一笑说道:“人一得意,便透着与人不同。这一夏天我吃了多少西瓜,都没有今天的这般甜。”

吕惠卿笑道:“子厚兄说笑了。子厚兄若喜欢,回头我差人给送一担去。”

章惇说道:“岂有此理?”接着喟然而叹,“吉甫兄,当年你我同在条例司检详文字,如何能知有今日?回想前尘,犹如昨天。若非介甫,只怕还真斗不过流俗辈呢!”

吕惠卿说道:“子厚兄此言甚是。当年司马光和苏轼是何等的咄咄逼人?能在朝会之上骂司马光‘放屁’,屈指朝中,惟子厚兄耳!”大约是想起当年继吕诲弹劾王安石之后的一场辩论,以及章惇骂司马光的情景,吕惠卿竟忍俊不禁,“嘿”的一声笑了起来。

李定不想介入到吕惠卿和章惇的谈话中去,他从婢女手中接过西瓜,咬了一口,说了声“果然好甜”,便走出镜皱轩,看吕和卿钓鱼去了。

熙宁元年的那场辩论,原本是吕惠卿挑起的,王安石和章惇参予了辩论,对方却是司马光和苏轩两人。其时吕升卿还只是一个小混混,此时见哥哥吕惠卿和章惇说起旧事,竟是满面英风,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我哥现在官居参知政事,子厚兄是三司使,都是朝庭重臣了。子厚兄再向上迈一步便是翰林学士,只怕还要我哥举荐呢!”

章惇说道:“那是自然。”

吕惠卿说道:“说起举荐,我真不解,邓绾何以举荐练亨甫了?”

章惇问道:“据吉甫兄之意,练亨甫不当举荐?”

吕惠卿说道:“以我的眼光,此人定是奸滑小人,必对我等不利。”

吕升卿说道:“大哥说得对,我瞧着他也不顺眼。昨天在经筵上皇上问我练亨甫如何,我只说不认识此人。皇上始终也未召见他。”

章惇原本是先提起旧事,慢慢的说起和王安石的交往,说起王安石的提携,然后再弥合吕惠卿和王安石可能出现的嫌隙。因为记忆是被岁月的尘土复盖了的一盆火,一旦挑开,温暖宜人。谁知竟被吕升卿扯到了举荐上,吕惠卿又说起了练亨甫。练亨甫此人,章惇是熟悉的,极精明的一个人,在中书户房习学公事,如何便能说他奸滑小人?况且练亨甫出于王雱门下,这不是又和王雱过不去了?但此时如果直接提起王雱,吕惠卿必会不快,略一转念,章惇说道:“莫非练亨甫‘奸滑’过吉甫兄吗?”

吕惠卿说道:“这倒还没有。”

章惇问道:“既然未曾‘奸滑’过吉甫兄,何以说他是奸滑小人?”

吕惠卿说道:“我瞧着他像奸滑小人,以后定会作过。”

章惇笑道:“吉甫兄能预知人将来作过,佩服佩服。”

章惇这一句话,说得吕惠卿和吕升卿笑了起来。

待吕惠卿和吕升卿笑毕,章惇面色一端,说道:“即便练亨甫是小人,以在下愚见,进呈时向皇上美言几句,不过顺水人情,与吉甫兄何损?何况练亨甫背后是王雱,在王雱面上须也好看些。若得罪了练亨甫,真要作起过来,颇为吉甫兄不值。”

吕惠卿说道:“子厚兄此言倒也有理。”

吕升卿说道:“练亨甫是什么人?值得子厚兄如此?我兄弟既不喜他如何还为他美言?即便背后有王雱便怎的?难道怕他不成?”

吕升卿把话说绝了,章惇不好回答,而且这一话题也难以继续下去了,章惇一哂,说道:“吕家兄弟还能怕了谁!”

章惇不好说,有人好说。此时吕和卿放下鱼竿,走进轩里,伸手从桌上抓了块西瓜啃了一口,对吕升卿说道:“二哥说话好气概!”

吕升卿见吕和卿懒懒的在一旁钓鱼。仿佛对他和吕惠卿的加官一事并不热心,心里本就不快。又听和卿如此说,问道:“老三你这是夸我吗?“吕和卿说道:“这几天有多少人来夸二哥,还要我夸吗?”

吕升卿说道:“好好的钓着鱼,怎么就不钓了?这塘里有什么鱼?没的鱼没钓到,倒被鱼钓了去!”

吕和卿刚想说什么,听得李定笑道:“哈哈,果然上钩了。”

吕和卿放下鱼竿进轩,李定并没有跟着,而是拾起鱼竿,就在吕和卿钓的地方下了钩。吕和卿正经等了半天未钓着,李定鱼钩刚沉水底便有鱼咬钩了。李定一提竿,感觉挺重,心里一高兴,便笑了起来。李定一笑,众人的目光便一齐投了过去。只见李定两手持竿,鱼竿已弯曲成弓形,鱼线繃得笔直,显见这鱼儿还真不小。

吕升卿对吕和卿说道:“看看人家,这才叫钓鱼!”

吕和卿没有理会吕升卿,几步跑到李定身旁,嘴里说道:“别慌,手里稳住劲。”

说话间李定已把鱼给甩了上来,竟是条一斤多重的鲤鱼,鳞片在阳光下金光闪闪。吕和卿给鱼摘了钩,放进木桶里养着,吕惠卿、吕升卿、章惇也都走出轩来围着木桶看鱼。恰在此时,一名下人――其实吕惠卿的远房侄子名叫吕福的快步跑了过来,先向众人躬身作礼,说了声“给大人们请安”,这才走到吕惠卿面前躬身说道:“门外有一个人,说是从秀州来的,要拜会大人,大人见是不见?”

吕惠卿听“秀州来人”四字,心里一惊,看了吕升卿一眼,见吕升卿正看着自己,遂说道:“老二你先过去看看,有什么事就便处置了吧。”

吕升卿答应一声,跟随吕福走了。时间不长,吕升卿又转了回来,走近吕惠卿说道:“大哥,真是从秀州来的。”

吕惠卿“噢”了一声,问道:“说了是谁差来的吗?”

吕升卿支支吾吾没有就说,章惇、李定见状,知道不方便给他们知道,两人对看一眼,齐向吕惠卿躬身说道:“多有打扰,告辞。”说完又向吕升卿和吕和卿一揖。吕惠卿还了一揖,叫吕和卿送一送,见章惇和李定走的远了,才问吕升卿:“究竟是谁差来的?”

吕升卿说道:“来的是舅舅郑膺,张若济命他带了五万钱进京找你说情,秀州要出事了!”

吕惠卿恨声说道:“这张若济真不是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钱能要吗?这情能说吗?也罢,你先叫舅舅找地方住下,以后得便再找他去。”

原来这张若济本是秀州华亭县的知县,经两浙转运副使王庭老举荐通判秀州,这华亭县知县一职便由大理寺丞上官汲代理。张若济在华亭任上也颇有些贪赃奸欺之事,怀疑被上官汲发觉,随便安了一个罪名把上官汲守监。听说上官汲的妻子高氏上京城击登闻鼓来了,张若济忙叫郑膺骑快马赶在前头找人关说。

若是找人,不找吕惠卿找谁?这里面还有一层缘故。张若济本与吕升卿同榜进士,当时吕惠卿又是主考之一,因此张若济与吕惠卿兄弟甚为密熟。吕惠卿(传说是吕惠卿,其实是吕升卿。但两兄弟间事,谁也说不清)曾托张若济借富民朱庠等人钱四千余缗在华亭置田。这会儿人固然是找上门来了,麻烦不也跟着来了?

这里吕惠卿正和吕升卿说着话,吕福又跑来传话,说是中使前来传旨,要吕惠卿进宫议事。吕惠卿连忙更衣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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