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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王韶在街上巧遇曾公亮

赵顼事先并没有想到他的机智而又带孩子气的决定的意义:由阿云一案引发的争议,是王安石向旧的政治秩序发起的第一次冲击,也是司马光在与王安石的第一次较量中落败。王安石的“按问自首”一经提出,——确切的说是由许遵提出经王安石认同,如一块巨石投进了平静的水池,顿时掀起轩然大波,大理寺、审刑院、刑部内吵成了一锅粥。有的大骂王安石是异端邪说,足以乱政,独有大理寺评事崔台符一拍桌子,双手高举,哈哈大笑说:“数百年来误用刑名,今日方得厘正!”此次争论持续了半年之久,范围已扩大到朝中的各个部、院,直到熙宁二年二月,当时的御史中丞滕甫上表请再选官定议,赵顼下诏由翰林学士吕公著(吕公著已经从御史中丞改授开封府知府又改授翰林学士)、韩维和知制诰钱公辅重定,结果是三人赞同王安石的意见。大理寺法官齐恢、王师元、蔡冠卿又上表劾吕公著等所议不当,赵顼又下诏由王安石和法官们集议,彼此反复论难,久而不决,赵顼只得再下诏:今后谋杀人自首,并奏听敕裁。也即是说,今后遇到这类案件,由皇帝听断。

朝政明面上依然是四平八稳,各部、院大臣仍然是按律、例、条、令视事,但没有人能够否认,身为翰林学士的王安石已经给政坛带来了一股新风(自然也有人说邪风)。《六经》这一士子们用以安身立命,用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经典,王安石居然能用审视的目光指陈它的错误。大臣中固然有人撇嘴嗤鼻,但王安石的话又无可辩驳,并且赵顼连连喊好,赞不绝口。

王安石迩英阁讲经,还有一个插曲:先是吕公著上书,说,早前,侍讲者皆赐坐,自乾兴以来,讲者始立,而侍者皆坐听。臣等窃以为侍讲者宜赐坐,韩维几个人连忙上表附和,说,宜按天禧旧制,以彰陛下稽古重道之意。这意见一出,刘攽等人上表反对,理由是自从乾兴以来,已历仁宗、英宗两朝,行之五十年,不可轻议言改。赵顼对王安石说:“卿可坐着讲。”但王安石没有坐。后来,御史们反以此作为王安石的一条罪状,说他要坐着讲经,这是“慢上”。

阿云一案的议定,“按问自首减刑两等”的提出,是对旧的刑律的修订,或者说是对祖宗所定法制的质疑和否定。大臣中一片哗然,支持的和反对的都不少,有点势均力敌。赵顼认同王安石的意见,他忽然觉得他与王安石之间有很多相通的东西,他们不是不问是非的对祖宗和历史顶礼膜拜,而是以俯视的角度审视的目光予以剖析。他不明白作为皇帝如何才能拱手南面,垂衣裳而治,但他已朦胧的觉得王安石的“治道”更适合他。

时光如汴河水,汩汩流逝。又到了西风摧绿、鸣雁呼归的季节。这一天,赵顼在崇政殿批阅奏折,看了几篇,微微一笑,令在一旁侍驾的张若水去召曾公亮前来议事。

今天赵顼的情绪很好,曾公亮到时,赵顼正在崇政殿里慢慢的踱着,他的心情随着思维暂离奏折,凌空飞舞。曾公亮行过常礼,赵顼说道:“公亮来了,赐坐。”曾公亮因赵顼站着,并没有就坐。赵顼说道:“韩绛上表举荐王安国,说是材、行皆可。你以为如何?”

曾公亮说道:“王安国是王安石的二弟,曾举茂才异等,当时所献《序言》,翰林院考为第一。因母丧庐墓三年,没有入闱参试进士。臣也以为韩绛所荐甚当。”

赵顼说道:“既如此,朕就赐王安国进士及第,去国子监当教授吧。”

曾公亮说道:“陛下处置极当,臣即令舍人院出告。”

这是一个极轻松的话题,曾公亮本与王安石交好,既有韩绛举荐,自然要送一个顺水人情。赵顼停止了踱步,转身看着曾公亮说道:“西夏自谅祚死,遣薛宗道来我朝告哀之后,两国各守疆土,再无干犯之事。韩琦上书请归相州,朕主意未定。依你之见,韩琦授何职为是?”

赵顼说起韩琦,曾公亮先是一愣,随即说道:“韩琦乃社稷重臣,因王陶劾而归相州,又因边事而安抚陕西,今两国交好,边境更无战事,臣以为韩琦宜回中书视事。”

赵顼“嗯”了一声,深深的看了曾公亮一眼,这才说道:“朕闻人言,卿与韩琦不和,必阻韩琦回朝,如此看来,此话不确。”

曾公亮说道:“臣和韩琦同为执政,献言庙堂,画策中书,臣不才,如何与韩琦不和了?陛下,流言不可信。韩琦调永兴军执掌兵权,还是臣保举的。”

赵顼说道:“韩琦是不会再回中书了。”稍顷又说,“也罢,朕准韩琦复回相州,即令舍人院出告吧。”

曾公亮说道:“臣遵旨。”说毕,暗暗吁了一口气。曾公亮何尝愿意韩琦回中书?只是在赵顼面前不得不如此说而已。譬如赌博押宝,曾公亮这一宝竟压对了。

赵顼问道:“以卿看来,富弼如何?”

曾公亮又是一愣。富弼的威望资历比曾公亮高得多,如若富弼回朝,曾公亮这首相就当不成了。他是年老成精,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却说道:“如若富弼为相,必先举荐韩维和吕公著。”

赵顼看了曾公亮一眼,说道:“此事且慢议。”说毕又慢慢的踱了起来,步子却没有刚才轻快了。他微仰着头,仿佛是看着殿顶的藻井,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看。稍顷才说:“以诗赋取士,确乎不妥。朕意自今而后,馆职考试罢诗赋,考策论。至于贡举,以后再论……吧。”

赵顼的话说得不很肯定,说完看了曾公亮一眼,意即征求曾公亮的意见。曾公亮哪有不知之理?不以诗赋取士,在范仲淹的《上十事疏》和王安石的《言事疏》里都曾说到,现在赵顼提出来,曾公亮自然不会反对。他说:“陛下圣明。诗才非治才,诗人未必是能臣。臣即着人草诏。”

赵顼说道:“王安石在《言事疏》中不只说的取士,在士子的教、养、取、用上言之甚详。卿去问过王安石再草诏也不迟。”

曾公亮忙说道:“遵旨。”

宰相与皇帝商议的事要去请教翰林学士,在别人只怕放不下脸,在曾公亮倒也无所谓。一来他与王安石是朋友,与朋友切磋打什么紧?二来韩琦当宰相时曾公亮甚至连一些奏折、文书都看不到,皇帝问事,一问三不知,还谈什么宰相架子?再说王安石是他举荐的,皇上如此器重王安石,他心里高兴还来不及!

曾公亮离开崇政殿,看看时间还早,便打算去看王安石。曾公亮带了十几个伴当,在宣德门外上了马,刚走不远,恰遇司马光。曾公亮勒住马对司马光说道:“皇上可能要用富弼,若富弼回朝,你何不请他举荐韩维和吕公著?”司马光笑道:“富弼要回朝吗?好得很啊!韩维和吕公著两人深孚人望,理应举荐。”后来富弼回朝,果然第一件事便是举荐韩维和吕公著,于是,富弼的形象在赵顼的心里便打了些折扣。

曾公亮和司马光说了两句话,又彼此一揖,一拎马缰走了。他是沿天街往东,在左承天祥符门前折向南,走端礼街奔上土桥的。这条道近便,从左承天祥符门到上土桥不到五里,王安石家就在上土桥的南堍。一行人正走之间,忽见前面有一群人在打架。确切的说,是五、六个人围着一个人在打架。此地离上土桥大约还有三、五百步,西边是大相国寺的东墙,东面是录事巷的巷口。录事是妓女的别称,录事巷说白了便是妓女巷。这一带人员杂沓,闲汉无赖最多。曾公亮的伴当策马冲上前去喝道:“什么人在此打架,闪开!”说完马鞭噼啪抽下。这伙人一哄而散,其中一人闪身避过马鞭,跃至曾公亮马前跪下,嘴里高声说道:“嘉佑二年进士、德安王韶叩见宰相大人。”

曾公亮用马鞭虚抬一抬,打着官腔问道:“你是王韶?现在居何官职?”

王韶答道:“学生进士及第后,曾任新安县主簿,任满又调任建昌军司理参军。因试制科不中,现闲居在家。”

曾公亮说道:“你身上既有功名,如何在大街之上跟人打架,成何体统?”

王韶说道:“不是学生跟他们打架,是他们找学生的麻烦。”

曾公亮鼻子里“嗯”了一声,马鞭一挥说道:“起来吧。”遂又一拎马缰,正待要走,王韶站起身打了一躬说道:“学生曾去边地数年,写得一份《平戎策》,只怕有污大人清览。”

曾公亮听了一愣,随口说道:“《平戎策》吗?早二十年给范仲淹或者还有点用处。”见王韶伸手去怀中拿,心想,我若接了,平白多一件事不说,太平世界平什么戎?我若不接,岂不被京都士子耻笑?倒不如……他忙把马鞭摇了两摇说道:“却慢拿出来,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王韶遇见曾公亮,也真是侥幸。按说,王韶倒也算得上是文武全才:文,宋仁宗嘉佑二年进士:武,自十二岁上开始练武,今年三十刚出头,十八年的汗水也不是白洒的。仕途六年,官做到正八品,因考制科不中,无奈离开了官场。后来客游陕西,在秦州古渭河一带吐蕃聚居之地采访边事,广交朋友。这次来京,怀里揣着《平戎策》,自然也有叩阍求官的意思。不想半个多月过去了,竟是投止无门。按说军事上的事要找枢密院。王韶身无一官半职,如何又进得了枢密院的大门?有几个同年进士,好的也才是六品部曹,不是帮不了忙,便是劝他:子纯兄,太平时世,平什么戎?别没事找事吧!王韶嘴里咕噜着“不足与子谋”,又叹息着“良玉未剖,与瓦石相类;名骥未驰,与驽马相杂。”但不管他如何的崖岸自高,心里毕竟焦急。他也想到击登闻鼓。登闻鼓院和登闻检院在左承天祥符门的前廊,一只红漆大鼓便高高的挂在廊下。他在廊下徘徊,几次想拿起鼓槌,又下不了决心。这登闻鼓,是有极大冤屈之人击响后求皇帝申冤的。自然也有别的用处。当年宋真宗东封泰山之后,汾阴耆老一百多人曾击登闻鼓求真宗西祀后土。皇佑年间,京畿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农击登闻鼓见仁宗,说是家里一头猪跑掉了。宋仁宗嘴里说“难道还要朕给他看猪”,还是赔了他一头猪钱。但是王韶终于没有拿起鼓槌。客居京城,化费本大,几次门包一送,囊中便渐渐的空乏起来。世态炎凉,人情如纸,口袋里没了钱,还有谁来理你?这一天吃过早饭,王韶打开钱袋看看,见只剩五两一锭银子和几十个铜钱了,他想去街上逛逛,最后看一眼京都风光,明天便动身回家。王韶把钱袋和《平戎策》放在怀里,在天街上转悠了一会,到左承天祥符前望着登闻鼓叹了一阵气,便沿端礼街向南缓缓而行。

此时街上行人正多,各式店铺都在开门揖客。十字街头和巷口一排排板铺上,摆着各式货物撑着一顶顶遮阳布伞活像一簇簇大蘑菇。王韶东瞧瞧,西望望,走走停停,走到端礼街南端不远,录事巷口时,忽有一人扑面跌来,王韶伸手一扶,只觉胸口一动,钱袋已到了那人手里。王韶右手疾如闪电,一把扣住那人的腕脉,嘴里冷笑一声:“身手不俗,不过还是慢了一点。”边说边伸左手拿过钱袋放在怀里。这时才看清那人三十来岁年纪,面色黝黑,一身皂布窄袍,倒有一半纽扣豁了,腰上用一根布带束着,显见是个街痞无赖。

王韶取回钱袋刚一放手,那人叫了起来:“有人抢钱了,快来捉贼!”话音刚落,从录事巷里跑出五个人来,嘴里喊着“哪来的野贼,撒野不看看地方,没有王法了吗?”把王韶围了起来。

这伙人年纪二、三十不等,一看便知是街坊泼皮。王韶忙拱了拱手说道:“别听他一面之词,是他偷了我的钱,给我捉住了,他是贼喊捉贼。”

这时,其中一人走到王韶面前。此人姓张,名叫四达,又名四大。哪四大?嘴大、手大、脚大,还有裤裆里那东西大。王韶见他长得牛高马大,一脸横肉,左掌里两只铁球哗啷啷转着,一看便知是这伙人的头。只听他问道:“你说是你抓住了他的手?”

王韶说道:“不错。”

张四达又问:“另一只手从他手里拿走了钱袋?”

王韶说道:“也不错。”

张四达说道:“这不结了?”说着话向王韶一伸手:“拿来!”

王韶问道:“什么拿来?”

张四达两眼一瞪,骂道:“你抢了他的钱,还不拿出来?欠打吗?”声到拳到,张四达的右掌成拳捣向王韶胸部,接着左掌一扬,两颗铁蛋分击胸、腹。王韶侧身闪过,仍然耐心的说道:“是这位兄弟偷了我的钱,被我捉住了,我自然要把钱拿回,如何倒成了我抢钱了?”

偷钱的那人骂道:“放你娘的屁!谁和你称兄道弟?你说我偷你钱,又有谁看见了?”

那伙人一齐起哄骂道:“我们只看到你抢钱!”

“这人不讲理,送他去开封府!”

“弟兄们上啊,先打他一顿再说!”

若论打架,王韶自然不会把这些人放在眼内,因怕打伤了人惹上官司,也只是闪展腾挪,躲避而已。张四达见打不倒王韶,喝一声:“弟兄们抄家伙!”自己先从身上掣出一把尖刀来,其余众人各拿了铁尺木棍,向王韶搂头打下。王韶正不知如何了局,只听马蹄得得,不疾不徐,却是越来越近。十几个人骑马过来,为首的两人举着马鞭乱抽,这伙人见状一哄而散。王韶展眼看时,见一人六十多岁年纪,头戴九梁冠,身穿紫蟒袍,腰系团头金带,足蹬皂文靴,颏下白须飘飘,认得是当朝宰相曾公亮。心想平白里我如何去得宰相府?天照应我路遇曾公亮,不比找谁都强?这么说这一架打得也还值得!想到这里,连忙一跃上前,跪在曾公亮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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