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妈,是我。”
房门被花母以最快的速度打开,开门后就看见花胜站在门外面。
“儿子啊,你总算回来了。”
“老头子啊,快出来,你宝贝儿子回来了。”
“哪呢?”
“在哪?”
花父听见花母的喊声后急忙从里屋走了出来。
见着自己的儿子回来了,花父面庞柔和的很多。
花胜也是很激动,与父母拥抱了一下后,花胜就被花母拉到客厅坐下开始了花胜自己汇报演出。
花胜用了20分钟将他出家门后到这次回来讲了一遍。
而花母却用了两个小时在拷问花胜,什么吃的怎么样,喝的怎么样,有女朋友没?各种各样的问题,让花胜防不胜防。
“咦”
“儿子,你咋回来的?”
“你没拿行李吗?”
花母疑惑的问着。
花胜这时候才想起来车里的东西。
“妈,我下楼拿东西去。”
花胜丢下一句话就冲出房子。
上下三趟,花胜才将东西搬完。
花胜父母的嘴就没合拢过。
这时周围的邻里之间的关系就提现了出来。
花母招待着邻居们,花父也将他一直舍不得喝的茶也拿出来了。
邻居们的话题也一直是花胜。
从头夸到脚趾,那词语,比那些文人作家还要会夸人,翻着花样夸着花胜。
说花胜不享受那都是假的,谁不喜欢听好听的。
花生已经飘了起来,晕晕乎乎的,直到将邻居们送走后,花胜都还没清醒过来,可想而知,那些阿姨大妈们的战斗力有多强。
到了晚上,忙了一天的人们开始准备晚饭。
花母也不例外,糖醋鱼,红烧排骨,红烧茄子,麻婆豆腐,木耳炒肉还有一个算是花母的私房菜“红烧肉”。
这些都是花胜从小就爱吃的菜,将花胜馋的。
从花母进厨房后花胜就一直候在门口,看着母亲在厨房忙碌着,心里有种很堵的感觉。
花胜心里念叨着“这才是家的感觉。”
花母每炒出一盘菜都要给守在厨房门口的花胜夹一块肉吃,花胜每吃一口眼睛就眯成一条缝笑着。
花父看电视之余回头看见花胜这个小孩样子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也没说什么。
一个小时后,花胜一家坐在饭桌前。
母亲是一个劲的给花胜夹菜,还时不时的问问这,问问那的。
而父亲则沉稳的多,每当花胜讲到某些事时,总是要说道一番,不是为了教花胜怎么做,而是想让花胜明白某些做人的道理。
按说花父对自己的儿子很放心,知道自己儿子不会做出什么错事来,但是架不住今天高兴,一时激动,就将教育花胜的习惯遗留至今。
或许父爱就是这样表现的吧?
花胜也是痛苦并快乐着。
花胜随时都要招架母亲的难题,有很幸福的听着母亲的唠叨,这让花胜满满的享受了一次家的温馨。
一家人吃完饭后,由母亲收拾锅碗。父亲则将花胜叫到客厅坐下。
“来说说,到底事怎么回事?”花父严肃的问着花胜。
花胜自然知道父亲问得是什么事,想了想说到。
“那天我出去上班,整整一早上,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同事开玩笑说是要发财。”
“我就抱着试一试的想法买了二十块钱的彩票。”
“谁知道晚上开奖就中了三张。”
花胜自己觉得现在他编瞎话的本事越来越高了。
为了不让父母担心,花胜说的事没有一件是关于自己有困难的事。
“孩子啊!”
“这次你中了多少钱啊?”
花母小心翼翼的问着。
“两亿多。”
“嘶”
花父花母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两口实在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冲击。
两亿啊!想都不敢想,这要是垒起来得要垒多高?
“所以以后你们就跟我吃香的喝辣的就行了。”
花胜坐在沙发上豪迈的说着。
花母噗嗤笑了一下,说到。
“你这孩子,什么香的辣的,只要你过好就行。”
花胜和父母整整聊了一下午。
刚吃过晚饭后,邻居大妈们就又集体杀向花家。
但是这次,她们的目的就不一样了。
一个个的都拿着不是照片就是手机,这姑娘长,那姑娘短的。
直奔花胜而来,无一例外的全是介绍对象的,让花胜张目结舌的。
毕竟那么大的一辆车就停在院子里,谁会看不见啊!
就这样,连续三天,花胜就这样的被大妈们摧残着。
最后还是花母看不下去了,给各个邻居推脱了。
花胜现在和父母严肃的坐在客厅,花胜紧紧的看着父亲。
而花父则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烟。
过了几分钟后,花父抽完手机的烟后说到:“你让我们辞了工作,这可以,反正挣得也不多。”
“不过你想把你妈和我接过去我看是没必要了。”
“是啊!儿子,就算我们过去,人生地不熟的,还不如在这里和老邻居们聊聊天来得自在。”
花胜父母说着。
花胜想了想,只能放弃让父母呆在这里,虽然县城有点小,但是能想到的基本能买到。
花胜也不再坚持,给父母转账了一千多万后花胜就以开公司的名义走了。
第二天,花胜开车回到别墅后舒舒服服的泡了泡澡。
到别墅后没发现刘澜萍一家,花胜也没在意。直接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早晨的阳光明媚,灿烂。
花胜自从学了内力后就没在意过自己的身体状况。
但是,有一个明显的地方就是生物钟,花胜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就会起来,没有一点的想睡懒觉的感觉。
这让花胜还是有一点不自在。
洗漱完毕的花胜将衣柜里的皮夹穿戴整齐后来到地下室的暗格,摸着手腕想也没想就穿走了。
灰蒙蒙的天空,刺鼻的气味,眼前一片废墟,偶尔的一两只老鼠穿过看似街道钻进两侧楼房废墟中。
花胜愣了愣,这是什么地方?
刚才的几只老鼠的体型吓住了花胜。
“我擦,这是什么玩意?”
“这是哪里?”
花胜嘀咕着。
“喂,有人吗?”
“有人就吭个声。”
花胜漫无目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