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差不多,特妮丝干好清洁把厨房关了跑来加入我们。
「这不是小美人吗?海德哥也在。」
「嫂子,很久不见喇~」
「久经问侯。」
「真见外~海德哥的女儿也是我的侄女喇~来,喝一杯。」
马上就找人喝酒了,很有她的风格。
「小文,派对啊,玩点什么好?」
「今天来玩一下那个吧,就赌今晚酒钱?」
「了解,是那个吧!」
「文哥哥,那个?」
「那个啊...我不会认输的!」
「文河,是那个吗?」
「玩吧玩吧,小文河干得不错!」
「那你们帮我准备一下,把中间的桌合起来吧,见习生来帮我一下。」
我去仓库把“那个”拿了出来,对,一比一俄罗斯轮盘。
「海德哥你们参加不?」
海德哥背向我站了起来,散发出红黑色的气场,背上好像有个“天”字!?不,错觉而已。
「看我灭了你们!!」
「输了别赖帐喔!!」
庄家当然是我家的小天使,我自豪的妹妹,怎么今天心情有点糟的感觉?
为了实力平均,两队人员如下:
驯兽师队:装逼驯兽师、残念系盗贼、来喝酒的矮人、新手小白狐。
赌圣猩猩队:光头猩猩、冰山美人(笑)、大魔法师、变态女战士。
喀?你问我为什么靠运气的俄罗斯轮盘要按实力分队?运气当然是实力的一种。
特妮丝决定岸上观战,还有帮忙看一下外场。
「黑色我收下了。」
「那是你运气尽头的颜色,黑色的绝望。」
「五行来说,黑属水,可旺我得很。」
「胆小鬼就靠玄学然后输清光吧!」
「等着被胆小鬼打败的屈辱感吧!」
为防客人不了解游戏玩法,简单解释一下:
由庄家打珠,珠子下到黑区就黑队喝,红区就红队喝;
一号至十二没有赔率,十三至廿四两杯,廿五至三十六三杯,零的话两边一起四杯。
简单吧,纯粹拼运气的游戏。
第一局开始,菲特好像对珠子有所怨恨一样打出。
珠子以极速的走势横跨轮盘,最后落到...零号!
「开喝喇!」
果然是一群把酒当水喝的家伙,但有个不明朗因素。
「我先问一下,见习生,你有多能喝?」
「不知道,昨晚才是我第一次饮酒。」
「记住别喝醉就好。」
「我会努力的!」
第二局开始,菲特继续对珠子有所怨恨一样打出。
珠子再次以极速的走势横跨轮盘,最后落到...零号!
「开喝喇!!」
...嘛,这种事也有呢,二点六三个百分比连出两次,不就跟课金手游转蛋连出两张五星差不多吗?
第三局开始,菲特随手把珠子打出。
珠子以轻松的走势游走轮盘,最后落到...零号!
「「「「「「「「坑爷啊!!」」」」」」」」
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非常重要的事。
我的千术是老板教的,他会没教过他的好女儿吗?
一定不会没教过,我看向菲特的方向,现在的她以食指和中指反手夹着珠子向这边微笑,眼神却完全没笑。
我找来了最糟糕的庄家!
危机就是转机!这时候只要把庄家拉拢,不就可以得到胜利了吗?!
我向菲特投去视线。
(菲特大人,可以把胜利给我吗?)
(你.给.我.喝.到.死.吧.)
万事休己。
「我不行了。」
「嗝...我也是。」
五分钟内连喝十二杯,小银孤和变态女战士马上退出战线,接下来他们的份由剩下的队友分担,才五分钟就变成殊死战真的好吗?
第四局来了,轮盘的恶魔把珠子打出,我看了轨道照这样下去就会直进零号!然而,没有!
34,6,27,13,36,11,30!停下来了!停在红色的30号!
「什么!?」
恶魔一脸不相信似的,哈,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把基尔放我这边,30号的格上泛起黑光,一点巧克力黏了在上面。
「是放仓库太久有污垢黏上去了吗?」我马上拿毛巾消灭证据。
(算你狠!)
(赌场无父子!)
赌圣猩猩队已经把酒数找清,我跟基尔击掌起来。
战事继续,这次不是你躺就是我趴!恶魔继续瞄准零号,但是,珠子有打出后连四分一圈都转不到就落在黑区35号。
「「什么!?」」被算计了!
「这里怎么会有水迹,是谁喝酒时把酒浅上了吗?」海德哥装模作样的说着。
这水,有点冷,是冰魔法的痕迹,绝对是库加的手笔!
对方实在太卑鄙无耻!廉耻两个字你们会写吗?竟然在神圣的赌桌上作弊!这世上还有良知吗?还有法律吗?公平竞争你们就不懂吗?有想过非洲人面对欧洲人课金帐号的感受吗?欧洲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好!你不仁我不义!我忍耐着世界的不公义,把酒数找清。
恶魔再次打珠,这次珠子笔直前进,轨道没什么问题,恶魔终于住手了吗?!等一下!珠子突然加速逆行!......直接落到零号。
(你也给我来这套吗?!)
(刚才是谁说赌场无父子的?)
(菲特大人我错了,侥我一命好吗?)
(想.都.别.想~)
这种玩命游戏竟然持续了一小时,我后悔把轮盘拿了出来,连其他客人也开始下注赌那边赢,庄家是特妮丝,双杀的赔率是十倍。
基尔跟库加早就阵亡了,现在进入二对二的状况,为了把游戏变回正常,库加临死前开了反魔法结界。
我们这边之前靠着塔克的静化术和解毒术勉强撑着.,但也是再一杯就倒的状态,对面到底干了什么,海德哥的赌徒意志力我还能理解,倒是铃,怎么会这样能喝。
做庄的菲特说很累就跑了,现在是小银孤负责打珠,这样有机会!光靠运气的胜负这边有塔克绝对不可能输,问题是铃从来未做过任何小动作令我感到了危机感。
额上流下冷汗,手心也是,心脏在颤抖,一砰一砰的声音直接传到脑海,肾上线素急速上升,这叫什么?最佳状态!
我向铃的方向看去,她对我微微一笑。
放马过来吧,不管你有什么戏法,我也给你跨过去。
小银孤把珠子打出,双方有什么动作吗?我仔细的观察着对面两人,竟然!没有!!那就是运气的胜负了!!珠子持续高速运转,一圈,二圈,三圈,慢慢减速。
22,18,29,7,28,12,35,3,26...最后落到...零号。
「E04!!你是如何打出来的?」
「刚才菲特姐姐叫我这样打就好了。」
「哇啊~~~~~~~」
口头教一次你就能准确地打进零号?!
看过对面,铃早就不知道溜到那里,海德哥纯粹站着昏过去了。
「文?塔克叔?」这里有个笑着把酒递过来的恶魔。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咳,由于参赛者全员倒下,本次ADVENTURE俄罗斯罗盘赛由庄家胜利~」
店门外,站着一位金发少女。
「果然,在文河旁边就不会无聊~」
少女哼着小曲,身影消失在漆黑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