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
看着他们两人进去的古仙脸上的温柔渐渐退去,这时,神狐走到他身边,握住了他的手臂,“你没事吧?”
看着自己爱的女人,被他们尊敬的主子搂在怀里,那种想得到却又不敢得到,想爱却不敢爱的感觉想必很难受,可是既然这样,他为什么……
要千辛万苦复活邪尊?
在近乎几个月的时间里,终于逼得陌夙提纯了沈潇冥血液,最终如愿复活了邪尊,现在邪尊想必已经和沈夜冥融合,成了完美无缺的他,他们几万年前一样不变的主子。
古仙没有回答她,而是瞥了一眼陌夙,“别乱说话,在江晓晓面前,否则你这条命我不会施舍你活这么久。”
“我……知道了。”陌夙缓缓垂眸,她不知道多想逃离这古堡,去找情炎,可是不行,她没有这个本事,如今江晓晓却来了,她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就是自己唯一的希望,唯一再见情炎的机会。
几人陆续进入古堡后,佛心才不解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让我们尊称邪尊?”
“想必是因为那个女人在。”黑鳄回答她。
“那个女人真是太碍事了,好想杀了她。”竟然还能让邪尊为了她,而兴师动众只为瞒着她,他的身份。
“你别胡说八道,祸从口出,邪尊听到你就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死。”黑鳄连忙捂住了她的闯祸的嘴巴。
佛心连忙推开了他的手,冷哼道,“难道那个女人比我们这些出生入死,跟着他几万年的属下还重要?”
“你千万别小瞧那女人,你看连古仙那样的人物,都被她迷得团团转,你敢动她,古仙也不会放过你。”黑鳄生怕她做傻事的劝导。
“知道了,我就随便说说,瞧你认真样。”佛心嘲讽说了句,“没瞧出那女人有那么大魅力,能迷倒这么多男人?”
“她……可是女希氏。”黑鳄良久,为了打消她做傻事的念头,才告诉她。
“你是说——那个创世神?”这下,佛心惊讶地眸子瞪圆,“怎么可能?就那个平凡的女人?我也没有感觉到她多强大的实力啊?”
“要是能让你感受到,那我们此刻恐怕连呼吸都喘不过来,她和邪尊一样隐匿了内力,才能如常和我们接触,明白了?”
两人跟着一众人走进了古堡,声音渐渐消失,只见古堡外,一个淡漠的身影,深深看着走进去的女人的身影,眼中恋恋不舍,直到再也不见她,才收回了目光。
他……真恨自己,不能救出她,只能这么远远看着她,但只要她平安无事就好。
……
古堡里。
江晓晓被他独自搂到了一个尊贵奢华的欧式房间里,那里黑色大床镶着金丝边,简直是帝王级的。
而她在意的是他故意不让她接触那群人,以及陌夙,才刻意带她来这里只有两人的房间。
见她出神,沈夜冥从身后抱着她,将她推入到,嗅着她的气息邪性勾唇,“在想什么?”
“我在想陌夙为什么会在你这?”江晓晓就算不管他到底为什么会和那群看起来很坏的人,混在一起,但陌夙的事她肯定要搞清楚的。
因为看上去,陌夙就像被那群人囚禁了一样,连说话的自由都没有,能让她不去想吗?
听着这个女人又提这扫兴事,好不容易回来有些兴致对她好的沈夜冥心底冷哼了声,这个女人真是多管闲事,唯一因为回到自己地盘的好心情被她一句话,一扫而尽。
下一刻,沈夜冥就立即放开了她,冷眼扫过她,邪侫残忍的反问,“你觉得为什么?是不是我在想我把她囚禁在这里的?”
“那到底是不是?”江晓晓也认真起了神色,盯着他,不肯认输,她不想被他瞒在骨子里,像个傻子一样被他耍着。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沈夜冥双手懒懒靠着的床,恶劣地说了句。
话音刚落,她转身就想离开这房间,只见房间里竟然被他设下了结界,一下子将她的手伤,弹了回来!
江晓晓才转过身,瞪着面前这个男人,“你还想囚禁我?”
“不是,你自己心甘情愿、死皮赖脸的跟着我?我不过是成全你。”沈夜冥邪邪地挑唇,先玩弄几天,再杀了吧,好歹是感兴趣过的女人,什么都没碰就杀了她,似乎……有些可惜。
“沈夜冥,你就是这么看待我的?”江晓晓脸色越发苍白,什么时候她成了死皮赖脸跟着他,他们……不是两情相悦在一起吗?
他……为什么要说这种伤人的话?
“我就是这么看你的。”不然这个女人以为自己多高贵,不过是个被他轮回转世的冥王上过几百年的女人了,他尝尝味道怎么了?
他没嫌弃她,是她的荣幸。
话音刚落,江晓晓周身立即起了强大的内力,握紧了手心,“你以为这结界能够困得在我?”
见她快动怒的模样,沈夜冥眯起了眸子,半响,才起身走了过去,握住了她的手心,贴在她耳边似乎温柔说了句,“生气了?和你开玩笑,还想和我拼命?”
听罢,江晓晓咬着唇,最终将内力消了下去,然后主动投入了他的怀中,捶着他的胸膛,“以后别跟我开这种玩笑了,我害怕。”
“害怕什么?”这女人也有害怕的时候?沈夜冥睨着她,然后抬手抱住了她,很奇怪,不是说除了床上解决生理需求,不想碰她吗?
“害怕失去你,夜冥,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吗?”江晓晓那种若即若离害怕的感觉,是因为某种不安,某种自己不敢去猜想的事实,蒙蔽了她的双眼。
他,是她的沈夜冥,没错的,她深爱的男人。
“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沈夜冥低头,邪性地手指绕着她的头发,也好,在她死前,满足她最后的心愿也算仁至义尽了。
江晓晓没细想他话里的意思,只是想他不要离开她,她不想再发现那些令她心神不宁的事了,只是低喃,“夜冥……”
听在沈夜冥耳里,更像是默认允许他的意思,感受着她贴近他,他抬手摸着她的耳尖,坏坏地呵气如兰,“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