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陵中一愣“子佩这是为何?”
贾东说道:“请我吃鱼才不生气。”
符陵中听完哈哈大笑道:“一定请。”
贾东又说道:“驸马的意思是我跟着符先生走动,有事尽管吩咐就行了。”
符陵中笑道:“子佩何等人,我可不敢指挥。”
贾东叹了口气说道:“符先生还真不知道:,官场难行,而在我们这些人一样也不好做呀。”
符陵中第一次听到贾东说难,“子佩就跟我说下吧,当是给我指条明路。”
贾东知道:符陵中的脾气耿直,自己得多开导他一下,所以就倒起了苦水“我在一个小小的医馆里当管事,所有的药材进、出跟人员调配我都得管,而且馆里很多人都是我师父辈的人物,他们一个不满意我就得陪着小心,事情做不好馆主责怪,事情做好了大家才会相安无事。”
符陵中说道:“你这样玩世不恭的能做好事情?”
贾东说道:“我们医馆里的事务都要找我,瞧病人如果没瞧好病人也要找我麻烦,伙计吵架打架了也要找我,但医馆里很多人是我长辈,如果我不小心得罪一个,馆主都会来找我的麻烦,所以我这样吊二郎当的,他们也就没办法把气撒到我的身上了,这叫明哲保身。”
符陵中听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想不到子佩比我处得还难呀!”
贾东把头一扭说道:“废话少说,符先生有什么吩咐?”
符陵中笑了下把贾东给他的那幅字收了起来说道:“我们去找叶教说话如果?”
贾东奇道:“叶教头的事不是查清了吗?为什么还要找他?”
符陵中叹气道:“他的问题最是麻烦,不被发配算他幸运。”
贾东一拍脑袋说道:“是了,我们这就去。”
贾东跟在符陵中的后面,一边看着山庄周围的风景,一边跟着符陵中来到了捉团练他们住的院子里,捉团练见到二人到来,赶紧迎接二位到他的屋子里。
符陵中叫贾东把叶教头也叫到屋子里,这时贾东见这位叶教头有点憔悴,两眼深陷,眼圈发黑,看来是没有睡好,四人坐下后符陵中说道:“叶教头身体可好?”
叶教头说道:“多谢符大人挂心,小的还好。”
符陵中接着问道:“叶教可否跟我们讲下山庄士兵出去训练的细节?”
叶教头说道:“山庄训练的士兵先由桑昶把人员调配好后,由我带领出去搞野战训练,我将各队的士兵分成四队,有时分成五队,由他们到其中一队保护我,其他几队的人想办法找到我并捉住我,如果保护我的队伍成功保护,则这队胜出,而其他队伍找到我并捉到我,则其他的队伍就来抢我并到达我给他们定的地点就胜出。”
“看来叶教头对士兵的训练方法是刹费心机了,叶教头每次的训练可是记录在案?”符陵中点头说道。
叶教头似早有准备似的,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本册子出来,符陵中赶紧接到手中仔细地看了起来,叶教头说道:“符大人先拿去看吧,这是我私人的记录,总的记录山庄里是有的。”
符陵中听到此就把此记录收了起来,这时贾东问道:“叶教头跟牛团练有什么打算?”
二人听到这里赶紧问道:“薛先生有何高见?”
贾东端起茶杯想正想吊一下这二人的胃口,符陵中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想干什么,赶紧说道:“子佩别为难叶教头跟牛团练了,有什么话就说吧!”
贾东见符陵中识破了自己的想法,只好放下茶杯说道:“敢问二位,现在南面有什么事吗?”
牛团练正在沉思的时候叶教头猛的一抬头说道:“南方还有一个李煜没有拿下,薛先生的意思是…”
牛团练这时一拍大腿,“我懂先生的意思了,我二人犯的错让驸马很为难,保我们也不是放我们也不行,所以现在是我二人出面承担自己过错的时候了。”
叶教头还有一点疑虑地问道:“薛先生是想我们二人到军中去效力…”
牛团练说道:“教头怎么是个死心眼,你想下我二人现在的情况,我让这么多的歹人混进了山庄,罪在失职,无论我有什么样的功劳都不足以抵罪,而教头野练士兵之时让一些人干出杀人放火的勾当,罪在失查,驸马有心保我们都没有这能力,现在就靠我们自己站出来,将功补过,我想凭我二人的这一身功夫,再上沙场重立战功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时候叶教头才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薛先生的才智真叫人佩服,今天我二人就写书上报,请调边疆有战事之地去。”
贾东这时得意地拿起茶杯猛喝一口,不过他心里清楚,没有祖范阳的指教他是不可能有这么聪明地想到这方面去的,符陵中看了他一眼也没说话,牛团练到是张嘴了“敢问薛先生的功夫是什么地方学的?”
“我被我的师父拣回来后养大,医术跟功夫都是从师父那里学来的。”贾东感觉牛团练问得有点奇怪,符陵中坐在一旁更是吃惊地看着牛团练。
牛团练说道:“我们切磋下如何?”
这时贾东明白是怎么回来了,原来这位牛团练不知该怎么感谢贾东,所以想乘此机会传授点功夫给他,他本以为自己的功夫不错了,但自从跟那位何二娘打个平手后他心里就有那么一点的失落,现在有这样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了,所以他立即回答道:“好呀!”说完就走出屋子到了院子里。
除了符陵中外,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贾东在院子里跟牛团练和叶教头轮换着练上了,贾东跟这二位交上手才知道自己的功夫有多差了,自己两个都未必是这二人其中一个的对手,既然机会在自己的眼前,贾东当然不会放过,他努力记下牛、叶二人教他的东西,而符陵中只是当看戏般地看着他们在院中交手。
到了正午的时候,四人散去,符陵中叫贾东跟着他到关押犯人的地方去,一路上贾东还在回味刚才交手的细节,几次都差点跌倒,符陵中不得不一路上扶着这睁眼瞎的贾东,到了关押犯人的地方,项副将正在院子里问守卫什么,见到二人到了后他就赶紧前来打招呼,而贾东见到项副将就大声跟他谈起上午切磋功夫的事情,这时候冉娘急忙从屋里走了出来,怒声说道:“子佩小点声!”
贾东这时才回过神来,吃惊地问道:“怎么了?”
冉娘走到他们身边笑着说道:“那个何二娘本来我把她的伤情给压了下去了,结果刚才听到子佩的声音,她就气血上涌,内伤又开始发作了!”
听到冉娘这么说,符陵中、项副将和贾东都捂着嘴笑了起来,看来何二娘是恨贾东都入骨髓了。
冉娘看了下符陵中问道:“符大人前来可是想审问这位何二娘?”
符陵中抱拳说道:“上午听子佩说过了,这位何二娘还暂时不能审,我想另找两人问下他们的情况的。”
冉娘点头正准备回到关押何二娘的屋子,这时贾东把她叫住了,悄悄跟她说了些什么,她就带着贾东出了院子,符陵中也没多问,直接跟项副将去提审犯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