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王琳琳还沉浸在痛苦的爱情煎熬之中,听着特战队员这话,犹如晴天的的霹雳,震醒了王琳琳,大惊失色地问着,怕因自己刚失恋,造成自己精神的恍惚,听错了。
听着特战队员的重复,王琳琳终于肯定自己没听错,便急步向船长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心理在想,出现GPS定位的错和这紧要关断与外界呼救信号的终断,那这肯定是陈美花正在其中做手脚。自己千防万防,没想到她会在全球定位上给我玩了猫腻。最要命的事情,是自己遇上飓风。
现在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自已就乱了阵脚,那下边人不就更乱了吗?任何人都可以乱,唯我现在不能乱,必需冷静,挺着。想到此,王琳琳放慢了脚步,又对身后的特战队员说,没事的,我们在叙利亚战场都不怕,还怕什么飓风。当然也不一定就是飓风,你帮我把蔡福叫到船长室,就说我在那里等他。
特战队员走了,王琳琳再次走进船长室,开门见山地直问,你凭什么说我们遇上飓风,又凭什么说我们现在偏离了航道,走向印度洋的深海区。“你看那黑灰般的云,正带着旋转,那肯定是飓风云,它正急速往我们这边飘移而来,而我们每一次调离方向,它就像长了眼一般,随着我们改变而改变。这真是不可思意的事情。
为什么说它们是飓风,我们在大海上已生活了近二十年,对这种云层知识我们还是认识的。”听着船长这么一说,王琳琳也是深信的,记得初中时就上过看云识天气。再说儿时的父母有时能通过看云知道天气的走向。
“为什么说我们偏离了航道,如果没有,我们此刻应已航行到马陆甲海峡了,可我用望远镜看了看四周,仍是一望无限的大海。就算我们没遇上飓风,燃油已尽,恐怕也要饿死在大海上。”
“就算是真的,以后你也不要告诉特战队员,就说找我有急事就行了。这种机密,我们没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否则更容易自乱阵脚。”听着这话,船长有一点难堪起来。王琳琳又言安着他说,没事的,以后注意就是了。
这时蔡福走了进来,让船长把简要的情况重复了一遍。蔡福出奇的冷静,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好怕的,我们早已把生死放在一边了。当然我们海上求生,特是战队员必休课,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船长你们也要穿上救生衣,与我们特战队员一道,用绳子绑在救生衣上,以防被飓风给吹散了。每人准备携带两天干粱与水,自身必要的武器装备和少量的弹药。就算这艘油轮真的被卷掀沉,但我们的人应该还是能逃生的。
听着蔡福这种紧急求生预案,王琳琳心想还算行,便点点头说,那就按你的想法,赶紧落实到位。以备灾难之需。船长你的给我尽快想办法,发出海上国际呼救信号。还有蔡福,你也得想办法,看能不能呼唤到我们军方的支援。
这不是军事行动,我们没带国内军方使用的北斗定位呼叫仪器。“明确告诉你,日后这也算军事行动。你们担负着护航作用,万一遇到海盗怎么办?”王琳琳拍了拍头说,也不能完全怪你一人,我近来个人私事多了,考虑不周。
你通知大家一方面准备你刚才所说的紧急方案,一方面尽可能地用自己的手机呼救,看附近有无来往的船只。尽管没信号,我们也不能放弃这万分之一的希望。船长,把船上的反射镜给我一直开着,希望能引起在此周边行驶的船只注意。
天更加黑下来,海面上已掀起了涛天巨浪,犹如小山头一般向油轮压来,整个油轮就像风雨中飘荡的小纸船,随时要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