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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诡谲暗流涌,白衣情多愁

当一份月光没有了昨夜的光芒,谁会是这月影下死去的最后一道伤。

清月山岭光入扉,京郊老宅寂无声。一所庭院,荒草凌乱,一间斗室,残瓦破壁,一盏孤灯,映照两人,一位衣着低调的监察御史孙长德,一位斗笠下看不清脸的白衣少年。烛火越燃越暗,孤灯旁一个木盒,木盒之中三十二锭白银。

“五两杀一人,此处一百六十两,不多不少。”孙长德拍了拍桌上的木盒对白衣少年说道。

“还差五两。”

“三十二人,为何还差五两。”白衣少年的话,让监察御史孙长德大为不解。或许他已经不用知道答案了,因为就在他问出此话时,他的咽喉间便多了一寸的殷红。死时,眼前最后的一道白光,究竟是月光还是白衣少年手中的匕首,这一切都将毫无意思,总之监察御史孙长德死了。

两个时辰前,监察御史孙长德还活生生的站在庭院的榆树下等一位身穿白衣的少年,一棵苍老的榆树,摸上去如老人的脸,那时孙长德心中想的是,如果二十多年前自己见到的那个人,今日还活着,是否他也像这榆树一般苍老,可惜一切都回不到昨日。

两个时辰后,一个躯壳剥离了灵魂,倒在了斗室之中。梁国京师平阳城外,龙盘山下的一处孤宅残园中又埋葬了一枚卑微的棋子。

数日后,一个人的死,又一次惊动了整个梁国都城。

齐国公上柱国周文秉死了。

死在喉间一寸的殷红。

数日前,人们还在议论赈灾白银不翼而飞、户部主事金瑞宗满门被杀、游骑将军李陵克死燕国等事,那一层层的迷雾还尚未解开,今日齐国公上柱国周文秉死又遇刺身亡。

周文秉的死,远比之前几件事更夺人眼球。从龙的功臣,开国的第一谋士,当朝的齐国公,康王萧华景最忠实的拥护者,死时还在睡梦之中。

那晚,平波府内的卧房之中,齐国公周文秉在两位美妾的陪伴下正酣然入睡。一位白衣少年在床边默默的看着睡在两位美妾中间的垂垂老人,乌云遮住了圆月,少年在想如果一个人死在睡梦之中,那他的眼前是否也会有一道白光。

风,吹去乌云,圆月再次出现在夜空,一把匕首划过黑夜,似月光一样宁静,喉间一寸的殷红,一位老人永远的死在了自己的睡梦中,没有了鼾声,那一刻,世间没有半分的惊扰。一切在平静中开始,又在平静中结束。夜色的宁静是否会在明日变了模样,很难想象当第二天两位美妾醒来时,又会是何种的花容失色。

当年追随梁国开国皇帝萧宝成叱咤南北的齐国公周文秉,在梦中了却自己并不平凡的一生,不知那晚他梦到了什么,美梦或是噩梦。或许死前的几个时辰,他是快乐的,在****的刺激下,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又有了年轻时的威猛,并将他满腔的愤怒与对时政的不满,统统的发泄在了两位姬妾的身上。

如今他却死了,这位梁国第一谋士,股肱老臣,一根御赐龙头拐杖,鹤立朝堂之上,一个力图恢复萧氏正统扫平外戚,鄙夷牝鸡司晨的老人,今后再不需为康王萧华景费神谋算了。

周文秉的死伴随着第二天清晨,两位美妾的尖叫声,传遍了整个梁国京师平阳城。

梁国皇城,太后寝宫,一场来自君臣、兄妹二人的密谋正在悄然开始。

成天太后正与宰相左钱梁商讨着齐国公周文秉遇刺之事。此事比起户部主事金瑞宗满门被杀一案还要关系重大。这朝堂上下,都知道齐国公周文秉与康王萧华景关系非浅,今日周文秉遇刺,势必会将矛头引向太后一派。

“齐国公被杀一事,不知丞相有何解释?”成天太后有意试探道。

宰相左钱梁面露无辜,对成天太后说道:“这齐国公周文秉之死,莫非连太后也怀疑是我干的?”

“并非是哀家怀疑,而是这朝廷上下定会怀疑这齐国公周文秉之死,是假于你我二人之手。”成天太后左淑心里明白,哥哥是不会骗自己的,可这周文秉死的突然,此间种种不免叫人心生疑惑。

宰相左钱梁接言,继续解释道:“微臣再是愚钝,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即便是我干的,我也定不会在这个档口,干出此等蠢事。太后与我同胞兄妹,定不能让他人猜忌,坏了你我兄妹之情。”

成天太后左淑见哥哥左钱梁这般说了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毕竟当年要不是得到哥哥左钱梁的护持,自己也绝不可能登上这梁国权力的顶峰,这二十年间,要不是这兄妹二人相互依仗,左氏一门也不会有今天的权势。

真正令定成天太后左淑不安的是康王萧华景,如果说康王萧华景还好摆平,可他背后的毫北四大家族却着实让人头痛。先皇萧宝成起兵毫北时,全仗毫北‘周,王,谢,元’四大豪族支持,大梁定国之后毫北四族族长皆获封爵,周文秉获封齐国公,王之涣封晋国公,谢应贞封燕国公,元无忌封赵国公,四国公势力直根大梁,难以震撼。晋国公王之涣与燕国公谢应贞早薨,赵国公元无忌生性放浪寄情山水不问政事,唯有这齐国公周文秉历侍两朝,老成谋国,四大家族皆已他马首是瞻。周文秉除了是这当朝的齐国公上柱国,更是毫北四大家族的灵魂,此外他还是康王萧华景的老师,三十几年悉心辅导康王萧华景,两人感情非浅,看似师生,却情似父子。

今日站在康王萧华景背后便是这毫北四族,他们表面对太后恭顺有加,可暗地里全都阴奉阳违,对她兄妹二人屡屡发难。此时借着周文秉之死,若是康王萧华景率先发难,仗着毫北贵族的支持与这太后一派争斗起来,对成天太后与宰相左钱梁而言也无十足的胜算。

“哥哥,并非是我怀疑你,可这周文秉死了,在旁人看来,最有利便是你我二人。这萧华景与那些毫北贵族们,表面对你我兄妹二人看似恭顺,可这暗地里早有盘算。今日,我怕他萧华景会借机发难。”成天太后左淑已然放下了太后的架子,与哥哥宰相左钱梁商议了起来,如果此事处理不当,其后患必将无穷。

宰相左钱梁毕竟三十七岁时就在先皇萧宝成身边做了这侍卫将军都指挥使,先皇萧宝成驾崩之后,与妹妹成天太后密谋夺权,又做了二十几年的宰相,这手腕还是有的,就见他向成天太后递了一个颜色。

成天太后会意,退去了身边的太监宫女数人,这偌大的太后寝宫,凤阳宫内,就只剩下成天太后左淑与宰相左钱梁这兄妹二人。

宰相左钱梁小心的看了看周围,轻声的对成天太后说道:“妹妹放心,今日我已经秘密派人赶往城外的营台军军营,若是这萧华景真的借机发难,这营台军也会第一时间包围这平阳城,只要禁卫军再守住这皇宫大门,两军里应外合,到那时萧华景一等便成了这瓮中之鳖,借此谋逆犯上之罪,我们便可一举将其铲除。”

成天太后见哥哥已然考虑周全,顿时宽心不少,可这心中还是有一丝不安,便问道:“这营台军中也有不少萧华景的耳目,此事若走漏的风声,这萧华景必然会做好应对措施,我怕到时候,事情不会向你我二人想的如此简单。”

宰相左钱梁小声言道:“妹妹放心,这营台军的主帅孟拱乃是我一手提拔。我派去的人,只会将此事告知他一人,绝不会走漏半点风声,届时只要时机一到,孟拱便会帅军赶来,大事可定。”

“这孟拱是哥哥一手提拔,即便他不会透露半点风声,可不知哥哥派去传令的人,也是否这般叫人信得过?”成天太后左淑还是有些不放心。左钱梁只好继续说道:“妹妹大可放心,派去传令的乃是我的女婿孙长德。”

“此人倒是忠心,可就是太过怯懦,前日朝堂之上萧华景几句话便吓的丢了魂,只怕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成天太后听哥哥派去传令的人是他的女婿监察御史孙长德,心中总觉得有些不妥。

左钱梁微微一笑言道:“妹妹,你只知这孙长德怯懦,可这怯懦之人却有可爱之处,他的性命在你我二人手中,还怕他不乖乖听话。”

“哥哥这么一说,我到是安心了不少,可还有一事,不知哥哥是否已有打算?”

“妹妹说的可是皇帝萧华禹?”

“还是哥哥懂我,这萧华禹如今已不是当年的三岁孩童,如今已不好控制,不如?”

不等成天太后左淑把话说完,左钱梁赶忙插言道:“妹妹是否听说先皇的弟弟宁王萧宝瑞,有一个两岁的孙子?”

左钱梁话未点破,成天太后左淑巧笑道:“宁王生性怯懦,今日看来他也是个可爱之人。只可惜当年,我与先皇没有自己的子嗣,要不然也不会便宜了他人。”

梁国看似平稳的朝局,暗下里又隐藏了多少阴谋诡谲,

得知齐国公周文秉遇害的消息后,康王萧华景第一时间匆忙入宫觐见景文皇帝萧华禹。

此时的景文皇帝萧华禹正在御花园中游湖赏花,听闻王兄萧华景来了,紧忙命太监在御花园的百花亭设座召见。君臣,兄弟二人在这百花亭中寒暄了几句,康王萧华景始终之字未提齐国公周文秉遇害一事。因为萧华景知道,在皇帝身边的侍从太监中,多的是太后与宰相的耳目,全无忠心可有之人,所以有些话,有些事,他不能在皇帝面前说,绝不能多说半句。

“王兄,今日来找朕所谓何事?”

“臣听说,皇上近日得燕国进贡白玉围棋一副,一时心痒难耐,特地来找陛下讨教棋艺。”

“中常侍,给朕把白玉棋取来。”

不多时,百花亭中棋台架设妥当,景文皇帝萧华禹与康王萧华景跪坐蒲团之上对弈厮杀起来。

三盘棋局过后,康王萧华景拜别了景文皇帝,又急忙赶回了自己的王府。回府后,康王萧华景秘写三份手书,派心腹贴身侍从周本昌乔装出城将三份手书秘密送出。周本昌,齐国公周文秉的子侄,自幼在康王萧华景身边伴读,他与康王萧华景虽是主仆,但是常年的相伴,不免多了几分兄弟之情。周本昌乔装成农夫模样怀揣三份手书,秘密潜出平阳城,虽未骑马但周本昌天生好脚力,奔跑之速异于常人,足下生风有如脱缰的野马,火速够奔营台军大营而去。

就在风云际会,暗流涌动之时,平阳城中一所不起眼的民宅内,白衣少年正死死的盯着一个人。佝偻的身躯,一张满是皱纹的脸,还有一双不加掩饰的手,焦黑,扭曲,变形,丑陋的让白衣少年看着阵阵作呕。

白衣少年看着眼前这个叫自己鄙夷的老人说道:“人,我杀了,你答应我的自由,是否可以兑现?”

老人冷冷一笑:“自由,多么奢侈的字眼,不过,你自由了。”

白衣少年压低了帽檐:“此生不见。”

说完,白衣少年便要转身离去,还不等白衣少年走至房门,就听身后老人轻叹一声:“多好的姑娘,不知道她的血,是否跟她的衣服一般粉嫩。”闻听此言,白衣少年心中一惊,斗笠下也掩盖不住他的愤怒。

少年转身恶狠狠地说了句:“你还要碰她,我要你命!”

老人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这白衣少年说道:“嗜血的财狼,也有悲鸣的哀嚎,只可惜那美貌女子心中早有了别人。”

“闭嘴。”一道寒光,沾满毒药的匕首向老人的喉间划去。

愤怒的匕首,戛然而止,扭曲、丑陋、黢黑的手,止住了那一点寒芒。轻易间,老人便用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拈住了那把满含愤怒的匕首,曾经那快似月光咋射的匕首,在片刻之间,显得如此的缓慢,或许不是少年的匕首慢了,而是对面的老人出手更快一些。

老人松开了手指,少年抽回了匕首。

老人轻轻的吮吸了一下自己右手的拇指,笑道:“封喉的毒药,果真辛辣,可惜了,愤怒慢了你招,情字困住了你的自由。所以我说这自由二字,才是这世间最奢侈的物件,你说是吗?”

“交易,你放了她,我替你杀人。”白衣少年低沉的说道

“即便她不爱你,你也如此执着?”老人似乎有些遗憾,心中暗想,这世间的人,是否都被一个情字困住?或许还有一些人,是困在一个恨字当中,就像他。

少年并未理会老人的问题,自顾自的说道:“下一个杀谁?”

老人从怀中拿出了一张叠好的纸条递给了白衣少年言道:“南下燕国,十五日后再打开此纸,要杀的人就在里面,事成之后,我还你自由。”

轻蔑的笑声,白衣少年喃了句:“自由?”

“对,自由,你和她的自由,你俩远走天涯,没人会找你们麻烦。”老人的许诺,让少年厌恶。可少年清楚,自己眼前的这位老人可以轻而易举的将自己杀死,死对他来说并不可怕,如果他心中如从前一般了无牵挂,或许死对他而言,未尝不是最好的解脱。可现在,他不能死,即便死,也要让她活着。

白衣少年走了,斗笠下的他,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一把无情的匕首?

老人推开房门,这平阳城中不起眼的民宅,有一个不大的院子,三两只白鸽在地上悠闲的踱步。见老人出来了,一只白鸽飞起,停落在了老人肩头。老人眯缝着眼,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一脸满足的笑容。口哨声响,老人肩上的白鸽,拍打着翅膀,飞向空中,一路向南飞去。

入夜十分,梁国京师平阳城外,龙盘山下的孤宅残园中,一头带鬼脸面具的男子站在榆树下,轻轻的抚摸着,这棵苍老的榆树,他的身后站着那位双手黢黑扭曲变形的老人。面具男子站着榆树前若有所思,老人静静的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不知过了多久,面具男子终于开口言道:“赵长老,一切可都安排妥当?”

面具男子身后静立的老人回应道:“回少主,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老奴相信用不了多久,少主的心愿便可达成。”

“那样最好,血债终归需要用仇人的鲜血偿还,急召长老北归,路途劳顿,赵长老辛苦了。”

面具男子向他口中的赵长老表达了谢意后又接着说道:“赵长老,久居燕国,不知有多少年没有回这北地了?”

赵长老一声轻叹回答道:“三十二年了,再回来,已经是物是人非了,老奴也老了。”

面具男子宽慰道:“赵长老,对家父忠心不二,今日又为了我劳苦奔波,若有来世,在下定当衔草结环,报先生大恩。”

老人赶忙低头施礼言道:“少主,折煞老奴了,只要老奴还有一息尚存,定当为少主鞍前马后。”

“真希望这一切都能快点结束。”

面具男子望着如钩皎月,幽幽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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